瑕&东宫侍卫:“……”
太子殿下率众抵达青龙寺后庙门时已经一切就绪只等太子驾临。赵竤基沉着脸,带他们往里走,来到目的地,听到屋内传来~yIn~秽的叫声,他脸色不由得更沉两分,扫了眼被敲昏扔到角落里的仆从,怒从心起,火大地叫侍卫撞门。
“姐夫,等他们结束吧。”涂绍昉小声阻拦道:“也许这两位还能述述衷肠,咱们趁机偷听点秘密也好。”
你要偷听这种秘密作甚?!太子殿下的怒火愣是被小舅子掐了火心,赵鸣轩讥讽:“这趟两个时辰有了吧,赵珩博他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吗?玩个有夫之妇还折腾这么久,叫这么yIn~荡也不嫌恶心,可真是脏的臭的都往嘴里塞。”
赵竤基:“……”哪怕没有姑娘在,说话也注意点吧。
四皇子顿时又有些脸红,涂绍昉心说还没到两个时辰,三皇子你也太看得起你二哥,只是我让护卫给他们加些催情香保证能坚持到咱们过来捉jian时。
大概过了一刻多钟,屋内传来的声音减弱,估摸着差不多,涂绍昉提议过去听个墙角,姐夫如果不想听,他自己过去听。
赵竤基几乎要瞪小舅子一眼,问问两位弟弟的意思,三皇子亦有此意,四皇子尴尬地说听凭皇兄吩咐,太子殿下只能半推半就得同意了,他们绕过屋舍来到后窗下,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屋内的情况。
可能在屋里偷欢的两人这回比较酣畅淋漓,以致于这几位到后窗下听到的第一句就是黏腻的发嗲女声:“殿下,您今天真厉害……”
三位皇子不约而同有些脸黑,听过一段都是男女床笫间的情话,都没心情继续偷听,欲要离开此处去捉时屋内的男人叹气声飘散传来:“唉,父皇的万寿节又要到了,三弟和永福还双双在京都,我恐怕送多好的寿礼都得被衬得暗谈无光。”
屋内的女人对此似乎很平常,随即就说:“殿下放心,妾身是那死丫头的姑母,她还敢不听话吗?今儿妾身就回傅家去,让她给您准备最光彩华美的珍宝献给圣上……”
继而传来屋内男人的推诿婉言谢绝声,你来我往一段后表示为难的接受,又是对女人一番夸赞溢美声,听得赵鸣轩想吐,真没想到二皇子能恶心成这样!
“皇兄,闯进去吧,我实在懒得再听他赵珩博聒噪叽歪。”三皇子殿下他咬牙压着火,压低声音憋出这段话。
赵竤基听得一脸铁青,这一刻想替之圆谎都瞒不过自己,感情二皇子还真是为万寿节的贺礼而来,他是山穷水尽到连给父亲送上份寿礼都拿不出来呢还是连这点孝心都没了!
“好!”太子殿下他亦是错着牙低喊。
而然这声好淹没在屋内女人的愤怒气恨声中了:“殿下您看看妾身身上,好险好险才没有留疤,都是那贱丫头害的!
妾身可是她的亲姑母,那死丫头天生反骨从小不仅不会孝敬长辈还时时违逆我,如今竟敢拿鞭子来抽我,这么忤逆长辈的贱胚子就该浸猪笼根本不配再活着,您说可是?”
后窗下诸位闻声皆目光微变,彼此对视,还没压低声音交流只言片语时就听到屋内的男声又叹气说:“唉,委屈芙娘了,父皇宠着永福,旁人又能奈何?”
竟是半点没有反驳?!
涂绍昉和太子兄弟脸色微变,很快便听到屋内的女人娇笑起来:“永福郡主可是我父亲捧起来,没有父亲捧她,那贱胚子什么都不是;父亲向来最疼爱我,我叫父亲改为捧傅家三姑娘做永福郡主,父亲定然依我。”
“唉,我知芙娘心中难受,但日子还要过也别再自欺欺人罢;两三年前你就说过这种话,傅副相至今也没答应。”
“殿下,我爹他就是心肠太软了才纵着那死丫头为非作歹多年,但父亲真是最疼爱我,您这些年也是看在眼里的,也怪妾身这些年没用,屡屡时运不济一直未能出手。
不过您放心吧,这回那贱胚子可逃不掉,下个月妾身就动手除掉她,父亲再心软也没用,最多苛责我两句,但一定依我的意。等到三姑娘成为永福郡主,我就让归潆帮殿下向圣上请旨废掉太子,迎立殿下为太子……”
屋外听墙角的四位,涂绍昉实在受不了地翻白眼,赵鸣轩实实在在被恶心地想吐,四皇子赵珩颖脸色最差,他极少能有脸色这么差的时候。
而太子殿下,赵竤基被气笑了,忍着恶心继续听,看看还能听出个什么花样来,还真没想到真应了福儿所言,这位红杏出墙的傅家二姑nainai居然真有国母的妄想?!
二皇子赵珩博委婉表示有些困难又被恭维相劝些话也就应下了,两个人继续互诉衷肠,畅想着将来的美梦?!
“皇兄,进屋捉jian吧,再听下去我连心肝脾肺肾都要吐出来了。”赵鸣轩双手攥紧,他现在特别想去把那个~yIn~贱的破烂货大卸八块,再把二皇子打成残废!
“好!”他也要吐了。
太子殿下带着弟弟们绕到屋舍前,示意侍卫上前开门,没想到小舅子站出来拦住侍卫,继而大跨步往前走,有必要打这个头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