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皇子面前此事绝不能认,否则您就完了。”
焦姑姑面上冷静地安抚宽慰稳住这位,心中微沉,将谢侧妃院里的事情给所有奴婢们交代好就出府往谢府去,突然发生这么个意外对他们真的太措手不及了,可别真泄露了?!
一个上午足够二皇子府的热闹传遍街头巷尾,连傅经柏和傅归昶先后赶到刑部大牢外的茶肆时都听着年轻的茶博士向在座喝茶的客人们说笑这最新的八卦时了解得清楚了。
二老爷傅经樟究竟有何事找他们非得约在外面,还是在刑部大牢外?父子俩听完八卦谈起正事,疑惑间约他们来此的正主现身了,第一句就问出同等的疑惑。
“不是二叔你约我和爹来此有要事相商吗?”傅归昶诧异。
“啥啊,是大哥叫我过来,午时三刻必须赶到,我还奇怪嘞,怎么会是我约你们?”
傅大老爷傅经柏正要说话时被一道嘹亮的女声打断,他们循声望去,看到撑着红纸伞,一身天蓝色衣裙的二叔父家的大姑娘傅归暄。
“是我借大伯和二伯的名义约你们还有大哥到此,请两位堂伯和大哥见谅,一切皆因归暄有要事相求。我也请大姐姐过来了,她正在刑部大牢的城墙外围,请跟侄女来。”
三人一惊,傅归昶连忙问:“归暄你找到阿晚了?”
傅归暄点点头就转身往前走,实情当然不是她找到而是头顶的大堂姐通知她,这三位同样不是她约出来,而是大堂姐约好再让她出面;更交代过她别多说话,否则会被傅经柏烦个没完没了,所以她才转身就走。
刑部大牢高不可攀铜墙铁壁的深纵极宽极厚的高墙仿佛能遮云避日,抵抗着午时的炙热给墙壁下留下片Yin影,一身橘黄衣衫的永福郡主正领着傅归潞和两名婢女站着Yin影中等候。
看到他们走来,她对上傅经柏的急怒呵斥,淡淡一声打断:“暄妹妹有要事,今日既是为此而来,先听暄妹妹说话吧。”
傅归暄没有犹豫地把之前对堂姐说过的话再道出,傅经柏越听越皱眉,傅归昶报以冷笑,二老爷傅经樟黝黑的脸上布满烦躁,这真不是那位二叔想栽赃诬陷吗?
“刑部大牢里,我已经全部打点好,咱们就去看看叔祖,看他究竟还有什么大秘密?”
郡主淡漠地放下句话就走,傅归暄姐妹俩紧随跟上,另外三位只得跟着走,一路走过刑部大牢的正大门,畅通无阻地往里走。
来到关押着傅宗敏的整座牢房前,牢头已经在候着,见到他们就引路,踏过牢房内的脏污血腥和不绝于耳的呼救声喊冤声七拐八绕地走到牢房最深处,一排最干净的牢室前,其中一间就关押着傅宗敏。
给亲弟找间最干净的牢房,这对傅副相完全就是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有间干净的牢室能让他弟弟打消掉心中怨火滔天吗?怎么可能!
傅宗敏年过五旬,入狱前显得比同龄人年轻许多,这回再见竟看到他鬓间白发横生,这身干净的囚服穿在他身上显得他整个人消瘦显老,这张老脸看着能有60岁了。
不过他身子骨倒还不错,第一句话便是:“大哥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经柏还不知道吧,你的好三弟可一门心思就想着榨干你这房之后再弄死你们,他来做族长。”
“二叔你可不能这般随意胡言。”
“看来大侄子心中有点感觉,否则凭你这温厚宽良的好性子哪能这么平静?”傅宗敏扫那侄孙女一眼,了然道:“也对,有大姑娘在,大姑娘哪能不清楚?大姑娘明了,当然得透露给父亲兄弟知道。”
“过奖。”
“是叔祖眼拙,等到蹲大牢才看明白谁才是傅家飞黄腾达的真正倚仗。”傅宗敏苍老沟纹围绕的双眼中投射着厉光,逼问道:“大姑娘可明白他们打算怎么对付你吗?”
“让归潆给四皇子做侧妃,你觉得可能?”
“如果大姑娘不能生,只能由傅归潆来给四皇子生儿子,还不可能吗?”傅宗敏悠然笑,可他说得轻巧,对傅经柏三人乃至傅归暄姐妹俩都是浑身一震。
胆小的傅归潞都越想越觉得真是这么回事啊,如果大堂姐不能生,变成由傅归潆来生,到时候整个家族为的不就是傅归潆的儿子吗?那将来成功后还能嫡长房什么事?
傅经柏不可置信,大少爷傅归昶又惊又怒,显然也联想明白了,二老爷傅经樟烦不胜烦,究竟是这二叔在信口开河还是那个三弟真能狠毒如斯,这个家还是他心中的模样吗?究竟是这家早已变质还是他从来没有认清楚过?!
“这种事叔祖怎么能知道?没有证据,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是没有证据,但以我对傅经茂的了解,他一定会那么做。只要大姑娘不能生,大哥就会向你们施压逼你们同意让傅归潆给四皇子做侧妃。等她生下儿子,大姑娘和经柏你们就准备好为那个小崽子呕心沥血最后把命搭上吧。”
傅总敏笑呵呵道:“等到你们给傅归潆生的小崽子争到储位为乃至将来的皇位,就是等你们这家子再没半点用处,傅经茂他对你们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