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进屋看到这批强盗,挥起拳头就揍。
另一边,傅归晚策马奔回永福郡主府,先把护卫长们全部叫来给他们介绍彼此,这位叫飞鹰的就是她的北方护卫首领。
玉无瑕、余生、无情,三人中没人想说话,飞鹰惋惜道:“早知道南方护卫首领也在,我就该去趟洛阳把冷心叫上,我们五人会个面。”
“然后再选出一位护卫长之首是吧?”
“当然!”
傅归晚真想喷他一脸口水,喝杯茶消消气,问他一声不吭地究竟来做什么?
“老主人叫我来取人头。”飞鹰郁闷道:“靖国公非说您老另有安排把我给拦住了,我闲着无聊就找点事情做,想罚几鞭直说吧。”
“30鞭,下回没得命令再擅做主张,我就卸下你一条胳膊送你去养老!”虽然这话很可能得被当做耳旁风,但傅归晚还是得警告。
“知道了,我去领罚。”飞鹰憋着火走掉。
“看见没有,这就是你们当中最刺儿的那个,我每回看见他都特别想把他踹掉换人。”
无情反问:“那你为何不换?”
傅归晚幽幽看向她:“你个20岁的大姑娘了,我挺想给你选个丈夫,你说能吗?”
无情自讨没趣,率先撤走,傅归晚接着把另外两位赶走,拿起小铁锤敲核桃吃,吃了两颗核桃rou,消失的玉无瑕再次出现,跟她说:“三皇子请郡主过府。”
很好,她正好也要到隔壁,郡主爬过朱漆木梯,来到邻居的地盘,先找邻居的护卫首领,质问道:“那个是你哥儿们吧?他来京都没有半月也肯定有十天了,会没找过你?你不是说他在深山里砍野猪吗?”
飞擎木着脸:“半月来郡主没问过。”
“虽然我比较憋屈的是当年因为看脸所以我在你们俩当中选择了个刺儿头,进而对你的态度不错。但是请你记得,你在铁焰军的编制下,统帅再没用,挑个兵将折磨还是可以的。”傅归晚抱胸问:“需要学学你哥们儿来反抗两声吗?”
这位小兵继续木着脸,不语。
“哼!!”永福郡主重重哼一声,转身离开,来到三皇子面前,尚未言语,赵鸣轩已质问:“那男的谁?你何时又多了个护卫队长?”
“你外祖母送给我的及笄礼物。”
三皇子他瞬间被堵得不上不下,没好气道:“你脑子出问题了,男人都随便收?你有护卫队长还要那么多作甚?”
“他叫飞鹰,你府上的那位叫做飞擎,听不出来这俩名字的联系吗?他们俩是哥儿们,要不要叫他们到你面前来打声招呼?”
赵鸣轩瞪她:“刚刚在傅家,被抢劫还叫京兆尹看着办,你脑子又出问题了!”
“哪怕没有后续,傅家衰败之象已现,可傅副相全然不在意,因为他清楚我回去料理就能迎刃而解;而他对亲戚纵容的六七成原因在于要永福郡主来做恶人,那我就助他接收更多的亲戚,看看这究竟是给谁的恶果?”
“真不嫌麻烦!”赵鸣轩鄙视之,捏颗零嘴吃。
“大兄弟,狗急会咬人;穷途末路,狗尚能化身为狼,何况是穷途末路的狼?”她笑,顺便说句:“我苏家的老祖宗病重,我七月十八会启程回隆中尽孝,归期不定。”
赵鸣轩瞬间又被堵住,郁闷地嗯一声。
而等着老太爷回府来做主的傅家则率先等到了夫人和少nainai们派奴婢来拉嫁妆,傅经著不够坚决没拦住,傅经樟烦闷地没拦,傅经柏未回没法拦,两位少爷更没反对……
当家人回府,迎接他的就是扫荡过的府邸、水火不容各要交代的双方和跌落谷底的名声。
为信阳同知被判死刑一事,傅宗弼今早先找池丞相又找权尚书,权尚书本来是逗闷子,下人禀告外头的热闹,他便把人留着打太极,一直留到傅家的热闹彻底落幕。
不愧是好兄弟,盛二老爷心思差不多,留住在刑部大牢转悠许久又来找他的傅经柏,留到傅家彻底变成笑话才送走,故而他们父子顺利成为最后回府的两位。
途中被随从告知大概,傅副相简直不敢相信,回府看到争锋相对的两方立时头昏目眩,强稳住心绪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是Yin谋,这是诡计诬陷!”
“当然是!”傅经芙顶着被群盗匪打的鼻青脸肿的脸还愿意出来,可想而知有多么愤怒!后来领着人冲到二房,完全是抱着一不做二不休破罐破摔的想法。
从德州来的这批人不怕,因为是傅经芙领头;傅经芙不怕,自然是老父亲给她的底气,有恃无恐到近乎为所欲为。
可此刻傅家反抗之声太多,傅经茂都要被气疯了,他脸皮再厚也没法再否认;傅经樟眼底的浓浓失望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傅归晟积着满腔怒火当即顶撞过去;二夫人宋氏和四夫人范氏拉走嫁妆后还留着就是要交代,她们听闻时差点没炸起来。
堂屋内吵得不可开交,激烈之势连当家人都没插嘴调和的余地,愈演愈烈时傅老太爷轰然昏倒,一记重锤给予最终论定,哪怕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