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他自己想通。”
倪名决喝了酒,没开车,虽然寒假已过,傅明灼也确实在寒假一开始就兴致勃勃地报名了学车,但是光打卡签到五次的任务就令她疯狂打响退堂鼓,考驾照的事情自然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不光是袁一概的瑶瑶神龙见首不见尾,还有贝含之的男朋友,傅明灼也只听过种种事迹却始终没有机会一睹真容。
傅明灼好奇贝含之的爱情故事,贝含之最开始一笔带过:“我们两个没什么好说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就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不过架不住傅明灼死缠烂打,贝含之给她讲了许多自己和男友之间的故事。
年少轻狂,张扬又肆意,在家长和老师的激烈反对下坚韧不拔。
没想到贝含之这种学习机器也有过这么叛逆的岁月,得是怎样有魅力的男人才能让她这么疯狂?
傅明灼好奇心越发爆棚。
“哎呀,有什么好看的,我不是给你看过照片吗?”贝含之埋汰起男友毫不留情,但是脸上有温柔笑意,“他长得又不帅,我是看惯了才不觉得丑了。”
六月末,暑假敲锣打鼓地走近了,但还有道期末考的难关等着闯,复习昏天暗地,自习室整夜灯火通明,半夜了还是人头攒动,辛苦程度不亚于高三。
这天,傅明灼照例约着贝含之一起去自习室学习,贝含之却拒绝了:“明灼,这几天我有些事情,就不跟你一起复习了。”
后天就考微积分了,最变态的科目几乎没有之一的微积分啊!贝含之居然肯在这种紧要关头抛下学习。
傅明灼怀疑的小眼神围着贝含之打圈,她发起一记直击灵魂的拷问:“含之,你男朋友回国来找你啦?”
“……”贝含之知道傅明灼Jing,但没想到她Jing成了这样。
“我也要看。”傅明灼来劲了,“你都看倪名决那么多次了,我却一次都没看过你的男朋友,这不公平。”
“那是一个概念吗?”贝含之哭笑不得,“我怕影响你复习,所以打算考完微积分再告诉你,到时候让他请你吃饭。”
“不影响,不影响。”傅明灼连日来复习的疲倦一扫而空,整个人Jing神奕奕,“今天就可以,我请你们吃也可以。”
到时间点,贝含之去机场接了男友。
晚饭时间,傅明灼与两人在约好的餐厅碰面。
“明灼你好,久仰大名。”贝含之的男友友好地冲她伸出了手,“谢谢你一直关照含之。”
贝含之的男友第一眼确实看起来普普通通,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是他人很健谈,幽默又风趣,是个很有内涵的男人。
贝含之陪傅明灼坐在桌子一侧,她男朋友坐在对面,但是也许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有第三人在场的原因,贝含之和她男朋友虽然举手抬足很有默契,但并没有表现出太浓重的亲密感。
傅明灼很是佩服贝含之的冷静和克制,要是换了她和倪名决几个月不见,她一定会恨不得黏在他身上。
“含之,我想吃……”傅明灼未完的话随着贝含之不经意间撩头发的动作,有了一个小小的停顿,她很快若无其事地接了下去,“鱼丸,你可以给我夹吗?”
贝含之没有察觉出傅明灼小小的异常,给她夹了两个鱼丸。
傅明灼咬着热乎乎的鱼丸,头埋得低低的,心里的震惊一浪高过一浪。
贝含之撩头发的时候,脖子上好几处旖旎吻痕一闪而过。
林朝去到澳洲已经8个多月,依然每天都和傅明灼保持热络的联系。
虽然相隔万里,但是她们悉知对方身边的每一个人,也以文字图片视频的方式,事无巨细地参与着对方的生活。
所以,要搬去和陆沅同住的消息,林朝当然第一时间告知了傅明灼。
“哇。”傅明灼惊叹,好奇宝宝上线,“那你们睡一个房间吗?”
“当然了。”
“一张床吗?”傅明灼追问。
“……”林朝惊了,“难不成我们还要弄个上下铺?”
傅明灼瞪大了眼睛,口无遮拦:“那你要和陆沅哥哥上床吗?”
傅明灼问的都是些什么?林朝真情实感地迷惑了:“不然呢,又不是没上过。”
又、不、是、没、上、过?!
傅明灼把这六个字来回品了好多遍,被深深地震撼了。
林朝费解地蹙眉:“都是成年人了,很奇怪吗?”
“你没有告诉过我。”傅明灼说,“我当然不知道了,我以为你会告诉我的。”
平时林朝连在路上看到一棵歪脖子树、写作业写一半水笔没墨的小事都会分享给她的。
“我靠……”林朝笑到拍桌,“所以你没告诉我,是因为你真的没有?不是吧,你们两个单独待在帝城待了大半年,这么能沉住气?”
傅明灼除了觉得自己遭到了深深的欺骗,还觉得自己似乎遭到了无情的嘲笑。
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