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泣变成嚎啕大哭,手背捂住眼睛不让他亲,背过身去:“你骗我!你答应我轻一点的,我好痛。”
“好了,我道歉。”倪名决自背后将她密密搂进怀中,“还痛吗,我揉揉。”
傅明灼觉得他没诚意,挥开他的手,愤怒地控诉:“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说话不算话,骗我。”
傅明灼哄不住,但也没闹腾多久,长途飞行后本就疲劳,又经历一场性/事,她很快体力不支睡了过去。
再醒来,还是在倪名决怀里,房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傅明灼抬眼,看到倪名决的脸上光影分明,他安静垂眸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影子投在他半边脸上。
睡着之前肌肤相亲抵.死//缠//绵的回忆复苏。
在脸红之前,傅明灼马上把头埋下去了。
他倒是淡定,在她发顶落下一吻,隔着被子拍拍她的背:“饿吗?起来吃点东西。”
傅明灼摇头。
过了一会,等脸不红了,她又点点头。
她怎么可能不饿,她就是给饿醒的,肚子都饿扁了。
除了饿,还渴得嗓子冒烟。
掀开被子,傅明灼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穿好了睡衣,她稍稍感受一下,浑身上下的黏腻感似乎也没了。
看来她睡着的这会时间,倪名决做了不少事情。
站起来以后,傅明灼看到雪白床单上一抹被稀释后的淡淡血色。
她盯着看了一小会。
有些莫名的难过和不舍,但是看到倪名决,她又觉得没什么可难过的。
她是他的了。
他也是她的。
倪名决顺着她的视线看一眼:“喜欢就带回去当纪念品。”
“我才不要。”傅明灼瞪他一眼,去到了桌旁。
走路稍感不适,但是在可忍受范围之内。
食物放久了,只剩微微的余热,是些当地的小吃,还有牛nai,傅明灼随便拿了样东西,外面是面皮,烤得微焦,里面是不知道什么rou,浸着浓郁的酱汁,叠着两片生菜。
她顾不上询问这是什么rou,风卷残云地吃完,又骨碌碌喝完了一大杯牛nai。
夜已深,窗外满天银河。
洗漱过后,傅明灼窝在倪名决怀里,睡前她习惯让脑瓜子天马行空地想来想去,突然,她灵光一现,顿时睡意全无,推搡倪名决。
倪名决也还没睡着,声音很清明:“干嘛?”
“你说过要跟我求婚的。”傅明灼坐起来,“求婚呢?”
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一茬。
倪名决的语气漫不经心:“婚都结了,人也是我的了,这时候还求什么婚。”
“不行!”傅明灼急眼了,“倪名决你怎么老是说话不算话?”
倪名决箍住她乱舞的手:“先睡觉,明天一早起来坐热气球,你别起不来。”
“你给我求婚,求婚!”傅明灼不依不饶,“你答应过我的呀,你说过会向我求婚的,你说过的呀。”
“明天热气球坐不坐了?”
“你求婚,你给我求婚,我就要求婚。”
鸡同鸭讲。
几个回合后,倪名决怜香惜玉的心思全让她闹没了,他重新把她摁倒,覆身而上:“傅明灼我看你就是不够累才这么能折腾。”
正好,他心心念念想纵/情纵//欲。
玩个尽兴的同时,也成功扳回一局,证明自己的能力绝不只有短短几分钟。
第二天一早的热气球,自然是泡了汤。
土耳其的风光再美妙,于少年而言又哪里比得了心爱的姑娘这道珍馐的万分之一美味。
他迫不及待地探索新项目,领略新的风光,亲自创造一个又一个极乐巅峰。
初到土耳其的几天,只能用不堪入目来形容,除了就近觅食或散步,几乎都是在房间内厮混度过的,傅明灼事先做的旅游攻略毫无用处,计划全然打乱,一拖再拖。
待到第四天早晨,傅明灼才终于坐上了心心念念多年的热气球。
随着热气球缓缓升空,越来越辽阔的广袤大地印入眼帘,城镇,峡谷,河流,山川,半边红天空红色的晨曦……
美不胜收。
近百个五彩斑斓的热气球飘扬在半空中,场景只能用壮观来形容。
傅明灼光顾着欣赏外头的美景。
“wow!!!”同一个热气球上其他来自世界各国的人们突然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叫和口哨,她茫然地回过头,一探究竟。
回过头的瞬间,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倪名决单膝跪在她面前,他的左手拿着一个打开的首饰盒,里头做工Jing致的钻戒在朝阳照耀下反射着华丽璀璨的光芒。
钻石比不上她梦里那个鸡蛋大小的夸张,但足以用大来形容。
“倪名决……”她叫他的名字,说不出话来了。
这里像小王子的奇妙星球,而她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