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珽川的状态非常好,基本都是一条过, 导演连连夸赞。
“不愧是影帝,情绪动作神态拿捏得很Jing准,尤其是刚才那个作为王者发威的样子,爆发力一下子就出来了。”
导演走后沈淮又过来唠嗑,他是人逢喜事Jing神爽, 不过这拍戏的状态还差一点点,所以过来取经。
“我自问准备工作做得很认真了,果然还是不及你,有什么方法吗, 教教兄弟,看我什么时候也能拿一座最佳男主角, 那我就没有遗憾了。”
徐珽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怎么, 要回去继承家业了吗?”
“回是迟早要回的,不过就这么回去我也不甘心。”
“具体方法没有, 靠感觉和悟性吧。”
“呃......”说了等于没说, 这是告诉他, 靠的是天赋吧?天才什么的最讨人厌了。
徐珽川不是藏私,他的确说不出为什么,看剧本的时候感觉还没那么强烈,可一旦演起来,释放情绪的时候所有反应就自然而然地表现出来了, 其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这感觉太爽了,又莫名有种熟悉,就想找回了久违的自己。
这天晚上回去后,徐珽川就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置身于狼群中,望天长啸,然后一群狼跟着叫,最后又变成王座上的王者,再后来又出现一个翩翩公子,摇着折扇看着前方什么东西,慢慢地对面又走来一个少女,仔细一看,吓了他一跳,虽然看不太真切,可他可以肯定,那个少女就是横渔,因为她穿着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套蓝色衣裙。
然而横渔好像不认识他,拿着糖人径自就走了过去,徐珽川下意识叫了一声,她就没好气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干嘛,我认识你吗,笑什么笑,登徒浪子!”
具体的细节徐珽川不记得了,因为整个梦一会这一会那,当时就没搞清清楚,一起床就几乎忘得差不多了,他认为是昨天拍戏的缘故,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
至于出现在梦里的横渔,那就更不奇怪了,她整天在他面前晃悠,不梦到才怪呢。
都说梦是相反的,果不其然,现实中横渔自己才是那个登徒浪子,她不对他有非份之想就不错了。
因为这个梦,徐珽川到底睡得不是很踏实,早上起来Jing神有那么一点不同往日,被横渔敏锐地发现了。
她拿着勺子往他面前一指,一副官老爷审案的架势,“Jing神不济,说,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什么坏事去了?”
“准确地来说,是你做了坏事。”
“嗯?你梦见我了?”横渔顿时来了兴趣,托着腮眨巴着眼睛问,“我在你梦里都做了什么呀,是不是对你霸王硬上弓了?”
真没想到她在梦里这么英勇,那她要不要实施在现实中呢,嘿嘿嘿嘿。
“男人真是口是心非呀,嘴上嫌弃着,却连梦里都想着人家,你Jing神不济我可以理解了,早上醒来发现只是梦一场是不是很失落呀,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美梦成真哦。”
徐珽川:“......。”
人家说一句她能回十句,脑补的功力又Jing进了不少,他伸手敲了敲桌面,“吃早餐!”
“被我说中心虚了吧?”
一大早就看到川哥被师祖调戏,秦深拼命才忍住没笑出来,感觉这一天都神清气爽。
横渔过完嘴瘾就发现秦深因努力克制而颤抖的肩膀,成功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对了,我之前都忘了问,你之前不是去相亲了吗,结果怎么样啊?”
刚才还在看笑话的秦深一下子就呆住了,师祖干嘛要提别人的伤心事!
他不回答,横渔就猜到了,肯定没好结果,“不用问,肯定黄了吧?”
“师祖,人家的心已经很痛了。”
“正所谓告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遇,以你的条件还是不宜和太过物质的女孩结婚,你没那能力。”
仿佛有一把四十米的大刀往心脏捅了一刀,秦深疼得一抽一抽的,旁边的徐珽川甚至都能听见滴血的声音。
“你知道为什么不能成吗?”徐珽川问。
“那还用问,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光是一套二环内不低于一百二十平的房子就够呛的了。”
秦深点点头,把他卖了都不值这么多钱,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啊,景城的房价是个什么情况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他又不是没有房子,可对方非要二环内的,说是上班方便,谁不知道方便啊。
“师祖,你说现在的女孩是不是都这样啊,那我可能要一辈子单身了。”
“胡说!怎么可能都这样呢,少数部分而已,像我就不是啊,我可单纯了,我看中的只是珽川的脸。”
徐珽川:“......。”
“不对,还有身材。”
徐珽川&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