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柔软的身体被紧紧锁在深红天鹅绒的背景板上,衬出一片欲念情色。修长匀称的四肢,线条诱惑的肩膀、精致的锁骨,纤瘦得令人想要握住的腰肢,美丽的、任人摆布的无助人偶。而且不像艺术品那样往往在最关键的地方欲遮还羞,而是尽情暴露在灯光下供细细赏鉴评估。双腿间的构造展示了这是一个罕见的双性人(虽然会所里全是双性人,但出于需要仍然必须坚称每一个都是稀少的)。
外表上看起来,前穴紧紧闭着,外表毫无异样,却露出一个供人拉伸的银环。明显里面已经被塞了东西。
看到弟弟这样,哥哥的嘴角弧度惯性地柔和了。
他被关在一个玻璃展柜中,一丝不挂地裸露着,被放置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被作为任人品评围观的商品展示。
弟弟早已被哥哥吃干抹净,粗俗点说上下的嘴都早已吃过男人的鸡巴,甚至还玩过一些比较刺激香艳的玩法。也就是说,弟弟早已不是处子,不能使用这种未开封的新商品的噱头。于是,针对弟弟的露出调教,自然就不会是注重商品完好遮掩严实的保护性诱惑玩法,而会更加露骨粗俗。
弟弟可怜巴巴地点头,就这样被哥哥亲手推进火坑。
”
那些被展柜玻璃隔绝在外的贪婪目光一拥而上,终于可以尽情触碰亵弄这具新鲜美好的肉体。
“好了,会定期来看你的,我有分寸。只要你老实安分地在这里。”哥哥用手指轻点着弟弟柔软的双唇,却是漫不经意的警告。“知道你的本事。所以,不许任性,不许乱发脾气打人,不许毁坏人家财物。乖乖听话,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吗?”
在哥哥的目光中,弟弟一再退让,不由得越来越委屈。
之前还沉浸在第一天的耻辱与恐惧中的弟弟这才明白。比起现在来,第一天算得上仁慈了,他们最多只能是看,而不能像现在这样直接随心所欲上手。
制作性奴的第一步,自然是先打碎羞耻心和自尊心。
他们肆意地啃咬着雪白躯体上鲜红诱惑的两点乳首,揉捏着柔嫩丰润的臀肉,把玩着不被允许射精、装饰品般的阴茎。那些曾经哥哥都舍不得的手法,这些陌生人却通通肆无忌惮地随意使在了这具躯体上,极速下坠的玷污和堕落。
来会所第一天,弟弟就被迫玩这种极为过分的公开暴露扩张玩法。
只要用手指勾住那个环,再缓慢拉出来,就能看到阴穴被迫张开,吐露出一截巨大的火腿肠般的假阳具道具。此时弟弟就会发出无法忍耐的甜美声音,主动泣声请求不要这么做,里面被勾住了
第二天,弟弟就不被放在展柜里了,而是被锁在大厅里供人亵玩。
因此,过一段时间,就会有金属夹子张开,缓缓伸过来,夹住略微鼓起、犹如洁白蚌肉般鲜美的那处,慢慢向两边拉扯到极限。仿佛扯开仍是花骨朵的花瓣,强制其绽放,露出不为人知的内里。
尽管弟弟努力缩起身体,紧紧闭合着被贪婪目光舔舐着的隐私部位。但无情的机械紧抓着他的四肢,强迫着他展示身体,摆出各种淫秽羞耻的姿态,比如双腿极限开成一字马;比如强制弟弟自己的手指在腿心抚弄插入;比如双手捧着屁股给观众看自行掰开的部位,淡红的蕾心紧张地蠢动,闭合的牧户一线绯色半路,渗出晶莹的湿露。
然而接下来,弟弟才知道,前一天的远不是最可怕的,还有无尽的耻辱和地狱等待着自己。
他下身的阴穴和肛穴都被满满地塞住,供人玩弄,甚至连可怜的肉棒都被人穿了金链子,从马眼一直深深插入,穿进膀胱,由前穴尿口穿出,整个贯穿,供人把玩。
他甚至被迫情动不已地喘息着,以那种销魂的声音取悦看众。因为是早已被使用过的性玩具,所以他的下体内被毫不可惜地塞入了道具。即使暂时在展示阶段,也要极尽所能地刺激感官。只见那鲜红湿润的黏膜被翻开,被好几个金属夹子四面八方拉扯,如同花朵绽放露出蕊心般,露出那通往且深入性玩具体内的湿润狭缝。此时,完全应观众的强烈愿望,那道小缝缓缓打开了。
接着,由机械手又移来一个几根金属丝简单拧成的中空道具,对准了弟弟的肛穴缓慢而坚定地插入,将肛穴彻底撑开成一个圆洞。机械手缓慢推进着,弟弟张开口深深地呼吸,不得已放松身体,容纳着异物的插入和推进,直至最后展示在众人眼前的就是一个二穴洞开贯穿的经典责罚场面。
弟弟被四肢后折地捆在一根廊柱上。
“你以为这是上班吗?”
弟弟首先被强制公开露出。
弟弟羞耻地闭上眼睛,但是这半点不能阻碍下身被冰冷机械无情地扩张,连最隐秘的部位都裸露在众人目光中。他甚至不能捂住耳朵,那些下流淫猥的点评话语一句不少地灌进来。
弟弟绷紧了身体,既是出于羞耻,也是出于被强制打开身体的难耐。原来他的前穴内部早就置入一个扩张器。在众人兴奋的呼叫中,它缓缓撑开,令里面的诱惑风景一览无余,看到这个性玩具内部的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