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苍殊自己也挺乐呵,不知道听在对方耳里会不会觉得膈应?哈哈。
然而他这自来熟的举动,却被严铭温一把推开了胳膊。
苍殊一愣,啊这,这是真不喜欢他,还是不喜欢肢体接触?
算了,他无所谓,不喜欢以后不碰就是了,反正严铭温应该也不是他需要攻略好感度的对象。他占着“半个”家人的身份只要自己不干出太过分的事对方应该都不会敌对自己,那能处就行,没必要太亲近。
至于他为什么能从攻略名单里排除掉严铭温呢?
这并非因为严铭温跟严潇尔是亲人就天然会站在林寒的对立面,爱上敌人这种狗血剧情又不是没有。但严铭温他不仅是严潇尔的哥哥、不仅是严家人,对他最准确的定位应该是代表且象征着严家。
举个例子,严家那个老二严樨文还有可能跟林寒上演爱上敌人的戏码,但严铭温就不可以。因为连严铭温都爱上林寒的话,那岂不是整个严家都成了聘礼收归敌营?林寒重生复仇的对象都立不住了,只剩一个严潇尔是不够看的,爽度不够。
无视掉这一个小插曲,苍殊若无其事地道:“我们都不用马上做出决定,你可以先回去再想想、观望几天。有事保持联系。”苍殊晃了晃手机。
严铭温不置可否。
苍殊又道:“还有个事需要麻烦你一下,我和严潇尔的这个情况,身边没个人策应不太方便,所以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你不介意让他知道我们有两个人格这情况的人,当然也要聪明点,好沟通、听指挥的,来给我做…助手吧算是。”
“可以。”这点严铭温也觉得有必要。
“那暂时没啥了,有什么再说,你…对了!想起个事儿想跟你问一下,就是上回,上回我在个宴会醒来那次,我不知道被谁下了春药,然后吧…跟人那什么了。”
苍殊略感尴尬,毕竟这还是有点糗的。
但他不会知道,此时站在他对面看上去不动声色的严铭温,已经是心下一紧,连呼吸都窒了一瞬。
“那个春药八成有点问题,反正我当时脑子特别不清醒,跟我发生关系的人是谁我始终没看清,也没什么其他印象。”只记得操起来很爽不知道算不算?
苍殊这话一出,严铭温终于暗松口气,将略微僵硬的手指悄然放松。
自始至终,这些异样只有严铭温自己知道,他隐藏得很好。
“当时睡过去后我就又沉睡了你知道的,后续便不清楚了。然后来这儿的路上我查了没有‘我’也没有严一寒的相关新闻,这事儿肯定是你压住的吧?所以、或许,你知不知道跟我发生关系的人是谁?”
严铭温面不改色:“山庄的服务生。你该庆幸我赶到得及时,支开了当时就在房间外的谢图南和权望宸,然后找了个服务生来。不然……”
点到即止。
“哦。”苍殊释然了。
虽然他还有些怀疑,因为他下意识觉得会触发一些特别的事件,被他操了的那个人应该有点身份,但或许是他意识过剩了吧。想想也是,真操了特殊人物,没道理会摆平得这么轻松,早麻烦缠身了才对。
“那就好。”
严铭温作为家长似乎见不惯他这副不以为意的态度,警示到:“你既然知道你跟严潇尔这情况容易出事,以后就多小心一点。”
“知道知道。哦,姓权的让人过来了,估计是赶人来了,走吧哥,我送你出去。”
…
严铭温走了,权望宸有事也去了公司,这位还挺放心别人在他家里的啊。苍殊就随便逛了逛熟悉下环境,然后下午就收到了严家送来的行李。
送行李来的是家里的佣人,佣人告诉他行李还有一些,大概过几日再送来。
一下午的时间怎么可能连点行李都准备不好,苍殊知道这是严铭温留个再来人的由头,所以没客气他有这些东西就够了,只道知道了。
苍殊到这里住下的第一晚,家主人却没有回来。不知道是忙呢,还是故意的。但有钱人房产那么多,也许只是单纯地住在别的地方了。
苍殊也没有去问那些佣人,不是他在不在意的问题,而是问了这些佣人也不会回答他。他这一下午都弄明白了,这些佣人都在刻意无视他,不知道是一直以来的规矩还是权望宸特别授意的。
总之不会跟他对话,连饭都不给他做。给苍殊整笑了,权望宸这是打算饿死他呢,还是在搞心理战术?
他没饭吃,但佣人也是要吃饭的,所以苍殊还想去蹭个饭来着,然后收到了一句“先生请不要为难我们”。
可以,至少收到了跟他的第一句话,可喜可贺。
苍殊当然不会为难这些无辜的打工人,所以午饭和晚饭都是他自己做的,好在起码没限制他使用食材和厨房。
说起来他好久没下过厨了啊,都生疏了,中午甚至做坏了一道菜。好在捡起技术很快,除了那道失败掉的,其他味道都还不错。
但动作生疏也好,这才符合他少爷的身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