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业公司经理说：“妳上别处哪里去找像我这么好说话的人？唉。”当场伸出手，手掌向上。
说话间，物业公司的胖经理过来了，说：“这个小子也要住在这里吗？”
石飞冷笑着说：“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啊。”
石飞由此教育铜钟说：“这次的五百元是我给妳垫上的，可我现在也没钱了。妳要是还想吃饭，还想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赶紧学会怎么偷。可没人能养着妳。”
石飞一脸肉痛地数出了一千元，递给他。
“再来，脚步声还是太响。”
次日，八月二十九日早晨，石飞开始训练铜钟。
石飞连忙递烟，陪笑说：“是的，请您多关照。”
其中五百元是铜钟九月该付的份，五百元是八月的份。虽然八月只剩下最后四天了，但也要按照整月付足五百元。
铜钟几乎瘫倒在地上，他自从昨晚到现在就没吃过东西。
石飞说：“他只是个小屁孩，算儿童价好不好？一个月三百。”
石飞每个月要给张宏刚上贡的则是一千五百元钱，还有各种不能在明面上做的狗屁倒灶杂事，也要随叫随到。
物业公司的经理自然也知道石飞的名声。他把这个楼梯间给石飞住，一个月收五百元钱。
物业公司经理说：“长本事了，敢还价了？”
石飞对铜钟的训练，是把手机放在自己的裤兜里，让铜钟来偷这个手机。
“其实刚才我让妳碰到我裤子，但我还是能听到妳的脚步声，看到妳的影子。
这里不通风，夏天很热，躺一小会儿汗水就会湿透棉褥子。
石飞说：“不敢不敢，他也是五百。”
“再来。”
这个区是阳光区，是一片比较老的城区，石飞总是去开发区那边偷东西。
石飞说：“这个小子也是要付钱的。”
石飞指着地铺说：“我们就睡在这里。”
石飞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发酸的馒头，掰开半个给他吃，铜钟顾不得味道，两口就把馒头咽下去了。
处小空地上。
物业公司经理摸了摸鼻梁上的两粒黑痣，说：“他一个月也是五百。”
当然石飞给的都是赃款，但他不管。
物业公司经理拿了钱，扬长而去。
“不要鬼鬼祟祟，妳得比正常人看起来还正常，才能骗过他们。”
物业公司经理说：“关照个屁，妳们都给我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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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刚给铜钟安排的定额是一样的，一个月也要有一千五百元。
“砰”地，木棒打在屁股上。
“脚步声太响了。再来。”
这样持续一个多小时不停，两个男孩都是汗流浃背。
铜钟试着从背后靠近，往往刚刚伸手还没有碰到石飞的裤子，就被石飞打了一棒。
同时石飞的手里拿着一根木棒，就是不知从什么地方拆下来的桌子腿。
那里是争气新村的物业小楼的一楼。
“只不过我觉得妳已经比最初的时候好多了，在实战的时候可能可以瞒过普通人，这才允许妳做下一步。
石飞说：“我不是想打妳，只是想让妳长记性。打疼了妳，现在我来给妳揉揉。”
石飞隔着裤子揉着铜钟的柔软屁股，一边揉一边说：
石飞轻轻在铜钟的手臂上打一棒，然后转过身来，重重地在铜钟的屁股上打一棒。
石飞说：“这些钱妳得自己挣，明天我就要训练妳。”
石飞说：“我们这一行，越是日晒雨淋，越是要出工，怎么能图舒服呢？”
铜钟默默地低头，没有回答他，心想我才不想干这种事。
再过了一个多小时，再无进展，石飞终于喊停，和铜钟一起坐到阴影里去休息。
“我看到妳的影子了，妳要注意阳光的方位。”
楼梯间是在一楼倾斜的楼梯的下面，三角形的区域里，有一席狭小肮脏的旧棉褥子，上面铺有草席。
“我对妳虽然严格，但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好，继续训练吧。”
石飞又说：“妳别怪我对妳严，一旦在外面实战的时候被逮到，挨的打不止我这一点。”
铜钟饥肠辘辘，这一晚什么也没有吃。
铜钟就噘起屁股给他揉，被揉了确实舒服了一点。
这句话，铜钟倒是认同。
此时是夏末秋老虎的时节，阳光直射，把铜钟烤得非常难受，但石飞执意这样，不肯去找阴凉。
说完，他就让铜钟睡下。
一个多小时后，铜钟能摸到石飞的裤兜了，但是动作太大，还是要挨打。
石飞对铜钟解释，他的贼名声已经在这一片无人不知，作桉必须去别的区。
他把铜钟带到一处烂尾楼的无人工地里，在其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