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稿子。
吴紫璃说:“铜钟小弟弟,你愿意娶石飞为妻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铜钟却微笑着说:“那不一定,要看心情。”
吴紫璃不为所动,反正她没有任何欲念。
铜钟看着石飞的眼睛,说:“我这样说,你还愿意吗?”
石飞也吃了一惊,但没有挣脱出幸福陶醉的感情,随即被一股自我牺牲的崇高情感洗刷了心灵,也看着铜钟的眼睛,诚挚地微笑说:
“我都说了我愿意,当然不可能反悔。无论怎样,我都愿意。不仅如此,我还想要做更多。”
说着他,跪了下来,庄重地低头亲吻石飞的T恤下摆,把粉红色的唇膏沾在上面。
铜钟抬手阻止吴紫璃,说:“暂停,先不要继续念。”低头看着石飞。
只见石飞说:“我不仅要做你的妻子,要做你的奴隶。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仅可以肏我的屁眼,让我给你洗衣做饭,在你生病的让我照顾你,尽到妻子的义务。我得到你的允许才外出,得到你的允许才吃饭,得到你的允许才射精。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你让我去死,我马上就去死。我可以现在切一根手指证明给你看。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怎样去和别人好,即便你抛弃我,我都会始终如一地对你好,尽到一个奴隶的本份。你也可以把我卖给别人,也可以命令我去帮你肏别人。我只是你的财产,你的物品,而且你不必把我看得很值钱,因为是我倒贴的,因为我只是个下贱的奴隶。你可以接受这样的我吗?”
石飞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铜钟。
铜钟一时无语。
刚才在婚车兜风的时候,石飞一直心不在焉,口中无声地念念有词,原来是在准备这个。
这次终于让铜钟吃惊了,没想到石飞已经想得如此清楚,这比铜钟自己所想要获得的最好结果还要好。
铜钟想要控制住石飞,现在简直是百分之一百二十地做到了。
铜钟定了定神,笑说:“好吧,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隶。”转头对吴紫璃说:“念最后一句。”
吴紫璃说:“现在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妻。”
石飞接着说:“以及我成为了你的终身奴隶。”
铜钟感到喉咙干渴,对吴紫璃说:“你现在走吧,你去照常去吃午饭、上班,不要把我们这里的事告诉任何人。”
同时,他也跪下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吻上了石飞的柔软嘴唇,贪婪地舔他的舌头和牙齿。
等吴紫璃默默地锁门离去,铜钟更是一把横抱起了石飞。
这简直超越了年仅十三岁小男孩的体力极限。
铜钟拼了命,把石飞抱到卧室,扔到大床上,就掀开了他的白纱长裙,露出了白丝袜长腿和没有内裤保护的白嫩屁股。
其实刚才润滑剂已经大半流了出去,沾湿了裙子和丝袜。
铜钟把床边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再次涂抹,并且用三根手指把石飞的屁眼再次撑开了一些。
然后他扒开屁股肏了进去。
石飞的直肠里很舒服,温暖,紧窄,在鸡巴的入侵之下顺从地让开,并且迎合地包裹住了入侵者。
铜钟享受着快感,同时不忘了在奴隶调教的道路上不能放松,抱着婚纱奋力抽插。
经过十几次练习,听着石飞的呻吟来判断,铜钟终于找到了石飞的前列腺,然后便以十次里有一次触碰前列腺的节奏,认真地数着数肏。
像这样数数,也有助于持久不射。
石飞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算计得一清二楚,只觉得做受比做攻舒服太多了。
这让他害怕。
明明我这是要报答铜钟,要把自己的身子给他,怎么会变得我比他还要舒服呢?怎么会变成是反而我在享受呢?
因为没有经验,在此之前石飞万万想不到这一点。
他恳求铜钟说:“轻一点,不要这样。”
但铜钟才不听他的。
铜钟说:“你不是奴隶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还敢对我提要求。”
石飞慌得哭了,流着泪说:“可是你让我比你还要舒服了呀,我身为奴隶怎么可以这样?”
铜钟笑说:“这一切都由不得你,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明白了吗?”
石飞说:“我明白了,这就是奴隶。”
他的泪水是完全幸福的,幸福来了,挡也挡不住,谁让自己是无力阻挡一切的奴隶呢?
两个未成年的男孩喘息着,交缠着,石飞噘着屁股,铜钟趴在他的屁股上,居高临下地用成年人尺寸的大鸡巴征服他。
石飞那两只红色高跟鞋都落到了地上,丝袜脚的脚趾在酥麻快感中蜷曲着。
他想去摸自己的坚硬鸡巴,铜钟轻轻拦住了他的手,不许他自摸。
石飞的鸡巴在半空中摇晃着,一小股一小股地吐出透明的淫水,不是精液,是前列腺液。这些液体零散沾在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