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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诗诗跪着读宣誓词的时候,只觉得落地大窗外面的天空都变得更蓝了,阳光也更灿烂了。
她想,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小孩呢。
等到小诗诗读完,铜钟摸摸她的头,笑说:“你这样乖,让我很高兴哦。”
小诗诗跪着挺直上身,说:“主人,我现在是不是就是你的奴隶了?”
铜钟笑说:“还差最后肏屄的那一步,不过,现在你有权舔我的鸡巴了。”
说着,他把早就勃起的鸡巴摆在小诗诗那漂亮的小脸蛋上。
小诗诗伸出冰凉灵巧的舌尖,小心地舔了起来。
一开始她的眼中是好奇,十几秒以后,眼神就变成了痴迷,陶醉在了鸡巴上的男孩气息之中。
然后,铜钟和石飞把小诗诗领到卧室,捆绑起来,捆成色情的龟甲缚。
小诗诗随意地让他们捆绑,反正粗绳捆绑一点都不疼,捆得松紧程度也恰到好处,很舒服。
绑好以后,让她躺在床上,用枕头把窄窄的小屁股垫起来。
铜钟宠溺地笑说:“之所以把你绑起来,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我也很想要你,留你在身边,不想让你离开。不仅你很想当奴隶,而且我也很想收你呢。”
小诗诗高兴而又真诚地说:“谢谢你,主人。”
铜钟说:“现在就要做最后的、最关键最神圣的一步了,我要肏你的小嫩屄。”
小诗诗分开双腿,毫不害羞地把小屄顶在铜钟面前,毫不犹豫地说:“好的,请肏。”
铜钟把龟头摆在小诗诗的屄缝前面,石飞扶着他的鸡巴对准。
铜钟对小诗诗说:“应该会很痛,这是必要的试炼,你必须坚持住。”
小诗诗勇敢而又郑重地说:“我会坚持的,主人你来吧。”
铜钟缓缓肏了进去。
随着龟头顶破了处女膜,鲜红的处女血渗了出来,沿着鸡巴与屄口贴合的地方,滴落在鹅黄色的床单上。
小诗诗发现这比打针要痛,咬着嘴唇,眼角迸出泪花。
她每年都会生病,会去打针。自从五岁以后,她打针就不会哭了,非常乖。
她一哭,她的爸爸张宏刚就会很粗鲁地骂她,而她的妈妈吴紫璃在一旁若无其事、无欲无求,这都让她觉得屈辱无趣,还不如不哭。
现在,屄里又痛得她哭了。
铜钟一边把鸡巴用力塞进她的小屄内,把她那还未开始发育的小屄撑开成他的鸡巴的形状,一边轻轻用指尖擦掉她小脸上的泪水。
铜钟柔声说:“小诗诗很了不起哦,为了拯救妈妈而忍受痛苦。你的屄夹得我很舒服,是个好奴隶,你把屄放松,很快疼痛就会过去,就会变得和我一样舒服了。”
小诗诗很惊讶,疼痛的时候是可以得到夸奖和安慰的吗?这给了她更多的勇气,去承受疼痛。
打针只是为自己好,而现在她则是要献出自己,为了救母,为了成为主人的奴隶,这是更为崇高的理由。
这样想着,她就觉得屄里的疼痛可以忍受了,反而努力露出笑容,说:“我不要紧了,主人你随便肏吧。”
小孩的忍受力其实是非常强的,关键是需要一种认可感、崇高感。
与此同时,铜钟内心里也忽然萌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彷佛自己已经不再是往日的自己,和肏幼女之前一秒钟的自己都有不同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如果对一般人来说,肏到幼女也可以算是一种人生成就,但对自己来说这算什么?
这只是从张宏刚那里挣扎的计划中的一小步罢了。
他打起精神,腰臀用力,将大鸡巴刺入柔软湿润的紧窄嫩肉深处,像是开膛剖腹的利刃那样,侵入小诗诗的体内。
十三岁的阴茎插入八岁的阴道,阴唇抵达铜钟根部的时候,龟头也撞上了小诗诗的子宫颈口,让小女孩舒服得眯起眼,全身酥麻得好像都要散架了。
这是她从未体会到的愉悦,但这愉悦才刚开始。
子宫颈口的撞击,很好地缓解了破处之痛。
铜钟开始抽插,双手握着小诗诗的柔软腰部,把她的平坦小身体在自己的鸡巴上肆意套弄,让她举起的白嫩小脚丫在空中乱晃,双马尾辫子在床单上乱甩,简直像是摆弄飞机杯。
肏成熟女人可不会有这样爽的掌控感。
鸡巴全部肏入了屄内,这时候也才顶到子宫颈口而已,继续使劲往前,只会把子宫颈口顶得内陷少许,让小诗诗发出更美妙的呻吟,但还不至于把子宫颈口顶破,更不至于让龟头塞进鸽蛋大的子宫之内。
铜钟多试了几次,尽是如此,只让小诗诗的呻吟声越来越尖而已。
铜钟点点头,心想:“我的鸡巴只是成年人的平均尺寸,不算是驴马巨物,所以肏八岁小女孩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他用亲身实践体会到了,八岁小幼女的屄虽然还没有开始思春期的发育,但其弹性已经正好能被成年男性平均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