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溪这边笑嘻嘻的说:“老板早~有什么吩咐呀!”这一声“老板”把肖颐听的心里甜甜的,还有点不适应,虽说这称呼没什么不对的,自己这边出钱,供吃供住,算是包养了白鹤溪,但是身边没几个知道自己总裁身份的,也就不会有人天天在自己耳边叨叨“老板”这词。肖颐假作淡定的“嗯”了一句,接着说:“今天下午还要去舞社,早饭在餐桌上,午饭自己解决,之后五天都是这个安排,有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早上,白鹤溪被一阵清脆的鸟叫声吵醒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声音又是从哪儿传来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呆了一小会儿,仰头一看原来是闹铃,伸手把手机闹铃关掉了,然后看着手里的新手机,心里美滋滋的。
“老板啊,行行好,救救孩子吧,派个手下来送送我也行啊,你看昨天我练完舞都累成那个样子了,老板,你好狠心啊...”白鹤溪拼尽全力为自己争取到机会,不能再变成自己一个人的生活。
接下来的五天,是白鹤溪活了16年来,绝没有经历过的心力交瘁。每天从腰酸背痛中起床,喝自己煮的稀粥,午餐点外卖,下午接受舞蹈老师的摧残,晚上拖着身子回家睡觉,一天也看不见肖颐的影,白鹤溪也一次没有主动给肖颐打电话,一方面是气他冷漠无情,一方面是觉得他好像是真的很忙,也不好去打扰,但是一直看不见肖颐还真的有点想他了。
眼界了一次,虽然被老师夸了有舞蹈天赋,但是看了老师的展示之后,再也不敢说自己跳舞厉害了,白鹤溪这人喜欢拿实力说话,见自己能力没有老师强,也就一直勤勤恳恳的跟着老师练习,老师让往东,他绝不往西,整堂课下来算是折磨坏了白鹤溪,不知道肖颐是不是特意嘱咐过了老师,课上老师是对他格外的“照顾有加”,但是他发现自己真的是差的很多,但是同时他也发现了很多自己需要加强的地方,算是好事。
白鹤溪见自己的卖惨没有奏效,就发起了呜呜攻势,一口一个老板,叫的那是一个亲切。肖颐是真的被烦的不行,咬着牙说道:“我要工作了,”然后又从牙缝里挤出来句“听话”,白鹤溪听着传过来的声音不太对劲,不敢再得寸进尺了,委屈着挂了电话。
这边肖颐一进门,就看到了见自己来了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的白鹤溪,一想到白鹤溪估计是被老师折磨的挺惨,心里倒是暗爽了一下,有人替自己出了早上的恶气。不过,看见白鹤溪不死不活的样子,还是心疼的成分更大一些。肖颐向旁边要了条毛巾,盖到了白鹤溪的头上,顺手还揉了几下,说:“还能自己走吗?”
话音落地了许久,也不见对方答复,白鹤溪掀开毛巾一看,肖颐靠在门上,抱着手臂看自己呢!隐隐约约好像还看见那人在笑...?这下倒好,被对方先将一军,白鹤溪也没有什么反转之计,一滩烂泥贴着墙,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刚迈了几步,手臂就被人举了起来,搭在了肩膀上,一只手也扶上了自己的腰侧。两个人身高差不多,白鹤溪被肖颐架的挺舒服,到了车前面还不肯松开搂着肖颐肩膀的手。
“你人在哪儿呢?”肖颐冷着脸问。
本来白鹤溪很想分享一下自己今天舞蹈课的心得,奈何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好把话都咽到了肚子里。
白鹤溪头顶着白毛巾,哼哼唧唧的说:“不能了,你背我吧。”
“你占便宜还没完了是吧?”肖颐的手跟白鹤溪的手较上了劲,但是舞蹈课实在是让白鹤溪元气大伤,根本拗不过肖颐,只好悻悻地松手了,溜上了车,一头栽在后排座椅上,一声也不吭了。
小憩了一会儿,白鹤溪感觉稍微缓过来了一点,但是依然不太清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了房间,头碰到了枕头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喂。”
路上,肖颐特意放慢了车速,想让白鹤溪能多休息一会儿,在小区附近绕了几圈之后,见白鹤溪醒了,就把车开进了地下车库。
“我没有手下,”电话那头的肖颐听的头都大了,“所以,不行。”
划开解锁,屏幕里弹出一条新消息,白鹤溪点开一看,发件人:肖颐,内容:醒了回电话。
经过了这五天的洗礼,白鹤溪的生活作息被调整的非常规律,绝对是位标准健康好青年。
白鹤溪大汗淋漓的坐在舞社门口的椅子上,像虚脱了一样,摊成了一坨。
“那舞社要我自己去了啊,你也不能来接我回家了啊....”白鹤溪的好心情被突来的噩耗浇灭了火。
“喂,老板呀~嗝!呃”白鹤溪甜的发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终于熬到了周六,肖颐那边的事情也算是办完了,联系了白鹤溪说晚上要请他吃饭,结果对方迟迟没有回他消息。肖颐几通电话打了过去,依然没人接,肖颐又去了白鹤溪的屋子,没有人在,但是衣服都没有拿走,那就不是自己偷跑了。就在肖颐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白鹤溪的电话过来了。
白鹤溪拨了过去,对方迅速接通了。
“嘿嘿嘿,你猜呀~嗝!我这儿喔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