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私语。
藏宝理智迅速回笼,脑袋、胸膛、四肢,浑身都酥麻酥麻的,她左右手同时撑着莫医生的胸膛,强势将自己从人家身上撕下来。
跌跌撞撞的,也不管前面的方向,捂着头一溜烟跑了,一边跑一边在脑子里疯狂循环播放: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莫辰奕看着藏宝落荒而逃的背影,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帅气地拍了拍身上的落叶和杂草,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眼里却盛满了笑意。
顾征坐着出租车饶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打算问兄弟一件事,结果正巧看见他对着某个方向一直看。
“看什么呢?”顾征凑过去,也往相同方向瞅了瞅,结果什么也没看见,他回头看了莫辰奕一眼,愣了下后又死死盯着他:“你的脸……”
莫辰奕回神。
顾征问:“怎么一脸春意?”
莫辰奕扭头就走。
藏宝跑回家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小肥啾撅着屁股趴在书桌上,嘴里叼着一支彩笔,正在白纸上涂鸦,见藏宝风风火火冲进屋,整个人缩在被窝里,还将头藏在枕头底下。
它丢掉嘴里鲜红的彩笔,好奇问:“宝妹,你在碎碎念些什么呀?”
藏宝自己个儿小声嘀嘀咕咕:“莫医生真是的,也不知道将魅力收着点,撩得人心猿意马,回头我死皮赖脸贴上他,看他怎么办!狗皮膏药贴上容易,想撕下来可就难了!”
另一头的莫辰奕心情好得不像话,打发走乱说话的顾征,开开心心回家,认认真真吃饭,洗漱完毕后早早上床就寝。
至于睡没睡着,反正没人知道。
小肥啾觉得藏宝的状态有点不对劲,飞到她枕头边上,将自己的小脑袋往被窝里挤一挤。
藏宝怕压着它,松了松被窝,冒出一颗头。
“宝妹!”小肥啾看清楚藏宝的脸,立刻惊呼:“你你你你——”
“我怎么了?”
“你的眼睛好甜!”小肥啾怔了一下,怪叫道:“比朕刚才画的红苹果还要甜!为什么朕感觉你身边突然冒出来好多粉色泡泡!”
藏宝被小肥啾这番话吓得倒吸口气,“别说了!”
她努力深呼吸,调整状态,很久之后神态才恢复冷静。
小肥啾飞到宝妹怀里窝好,一开口就又戳穿了她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平静。
“宝妹,你心跳得好快呀,砰砰砰砰砰砰,朕想练习数数都跟不上……”
小肥啾张开翅膀给宝妹扇了扇风,“降温,快降降温~”
藏宝红着脸拒绝,“……不用扇,你该睡觉了。”
小肥啾飞回书桌上,将练习册合起来,又将用过的彩笔一支支装回自己专用的文具盒里,全部收拾好后,它才飞回自己小窝里蹲着闭上眼睛睡觉。
至于某宝睡不睡得着,反正熄了灯,没人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藏·资深鸵鸟·宝已经自动自发将昨天羞耻的记忆全部藏在记忆的盒子里,死也不要打开。
她心中有个十分大胆的猜测——
莫医生对待顾萱萱和自己态度截然不同,双标得厉害,会不会……
啊啊啊啊!藏宝生怕自作多情,谁也不敢告诉,只敢自己个儿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分析。
莫辰奕这一点与她特别心有灵犀。
他知道某宝害羞,容易受到惊吓,只要稍微举动过激一点,就会逃回去躲起来,所以某些事不能Cao之过急,需要慢慢来。
莫辰奕一点也不着急,这么多年都等了,他对自己的耐心很有自信。
所以两人像是约好似的,对昨天那投怀送抱的一幕只字不提,都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某些事倒是可以假装不曾存在过,但某些情绪一旦产生,便不可磨灭。
藏宝循规蹈矩去福宝轩上班,认认真真做菜,利用一切空余时间练习刀法,反正就是将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安排地特别充实,完全不给自己时间想东想西。
老宋见小徒弟努力练习自己的弱项,倍感欣慰,教起来也越发上心。
“今天我们学习锯切,刀法是推切和拉切刀法的结合,比较难掌握。”
“你注意看我的手,”老宋拿出一块羊rou,片出薄薄的一片涮羊rou,“刀与rou垂直,切时先将刀向前推,然后再向后拉。”
“这样一推一拉像拉锯一样向下切把羊rou切断。”
“我再演示一次,你试试看能不能总结出关键点。”
藏宝瞪大眼睛看着师傅的动作,一边看一边说:“师傅您的刀运行的速度很慢,着力小而匀。”
老宋笑着点头,“对。”
藏宝继续,“前后推拉的时候,刀面笔直,既没有偏里也没有偏外。”
“嗯,不错,”老宋欣慰地点头,“还有吗?”
“师傅切的时候,左手将rou按得很稳,完全没有移动,所以大小薄厚非常均匀,”藏宝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