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柏赫当即拿出了手机,就联系了起来。没过多久,他便是问刑流要了学号。
“好了,你以后就是辅助教练了,记得来参加训练。”
“知道了,队长。”刑流故意把声音脱得长长的,也不知道图个啥。
在回去的路上,他在摩托车上抱住了柏赫。柏赫没有任何反应,应该是以为他怕掉下去不安全所以才这样的。他今天过的很开心,或者可以说他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他总是鄙夷着周围人的智商,不屑于与他们为伍,可是现在仿佛看到了一个实力相当的人。
是时候找个朋友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回程的时间似乎过得很快。
他恋恋不舍地从车上下来,把头盔递回给了柏赫。
“今天谢谢你了。”
柏赫一边回答着小事情,一边拿出了自己的钱包,他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担心他是要拿出一张中午的账单,毕竟那个时候他的确没有什么理由请自己吃饭,特别去看这个围棋比赛还是在自己的半强迫之下。
但是递过来的却是一张卡。
“这个不能网上支付,因为是我的身份证注册的,但是平时吃饭什么的花花倒是没什么问题。密码是靳溪的生日,六位。”
“这我不能要。”刑流连忙摆起了手,柏赫却是把卡直接塞进了他的口袋里,“你就当这是我的投资基金,每个月大概有一万块钱,不出意外的话。拿着这个不要对靳溪吝啬,以后想起这笔钱,还记着我,记着对靳溪好就行了。”
“一万?那我就更不能要了。”
“别拒绝了,大哥。”柏赫突然向他靠近,贴在了他的耳朵边上,“我听说上次你和靳溪都到厕所间互相帮对方解决了,难道会忍着不出去开房?靳溪好意思,你好意思让靳溪掏钱?看电影吃饭开房避孕哪个不要花钱?就当是小爷我大方,这钱你随便花!其他的话啊,这个卡的背面有个符号,所有带这个符号的地方刷这卡,不收钱。”
他知道柏赫有钱,他没想过柏赫这么有钱。他在对方的万般劝阻之下收下了那张卡,然后看着他骑着小摩托扬长而去。大二和大三的宿舍楼横跨了大半个校区,柏赫送他到这里也算是仁义至尽了,可为什么自己心里还有点遗憾,到底是哪里不满足了?
他的心又焦躁了起来。他在夜里的凉风中猛吸了几口气,在宿舍楼下逗留了许久,然后才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然后他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他虽然切断了柏赫和靳溪的联系,但他心里依旧觉得柏赫喜欢那个。
他刚刚平复下的心情又焦躁了起来,然后看到手机上发来的篮球友谊赛训练通知。下周三?这么急?
然后他看到了靳溪的电话。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来到了阳台上。
“你告诉我你今天没事,可他们说你和柏赫出去玩了。”
“是围棋比赛。我看你也不是很感兴趣,而且今天周六,又要起个大早”
“你别找理由。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所以就这样敷衍我?”
“我真没。”刑流叹了一口气,“你在场的话,会影响我的比赛状态,但一个人去又太寒酸了,我也没什么朋友,就找了柏赫。而且他是,我也是,你多心了。”
“哦。那我就原谅你这一次吧。”
随后靳溪语调一转。
“你今天的比赛怎么样?是不是冠军?”
“那是当然。市里的比赛我没怎么输过,还是全国的比赛比较有意思。”
有点费劲。刑流和靳溪打完了电话,便是将手机放在桌上充电,屏幕朝下。他整个人就这样瘫在了椅子上,哪里都不想动。寝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一个人,因为其他三个室友都是本地人,这种不到考试周的平时是基本不会留下来的。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寂寞。他在通讯录里翻了翻,却始终没找到合适的,可以在这个点打电话聊天的人,遂作罢,只能赶紧去冲了个凉,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
不知道柏赫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他没想到靳溪居然为了看他,可能也是为了看住他,周日一大早就来了,拉着他要一起出去约会。他本来躺着不想动,但是耐不住软磨硬泡和自己钱包里的那张卡,还是下了楼。
他总觉的靳溪今天有点不太对劲。他总是红着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自己呆在一起的缘故,而且身上一股甜甜的,像是牛奶糖的味道。这种味道在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是正常的程度,他知道那是的信息素,可能是太兴奋了没抑制住。但是到电影的后半场时,这股味道突然灾难似地弥漫了开来。后面的许多人都探过了头来,但他才是最不好受的那一个。他用外套的领口捂住了鼻子,然后抱着靳溪跑出了电影院。
“请问最近的宾馆在什么地方?”
在这种时候他那和纸张清香类似的信息素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浓烈的甜腻气味使得路人纷纷侧目。他知道一个发情期的对于到底是多么致命的诱惑,而他现在这样也只是因为他的理智碰巧还在线。
他将那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