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慎陷落在深而热的梦中,意识混沌,恍惚间觉得浑身都shi漉漉的,他像一道正在被品尝的肴,被唇齿含吮,从nai头舔到下腹,舔进他shi润的rou洞。
陈思慎晕沉沉的,感觉被重重的压着,喘不过气,Yin道里的舌头进的很深,牙齿轻轻地磨他的Yin唇,Yin蒂rou嘟嘟的挺起来,他控制不住的往外淌水。
陈思慎被弄的头皮发麻,终于张开眼,但是眼前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他被人蒙住了眼,不自觉的动了动,发现手脚大开被束缚住,根本就动弹不了,他脖子上好像带了什么铃铛,一动就清脆的响起来。
“醒了啊。”陈天洋从他腿间抬起脸,嘴唇被他的yIn水濡的shi淋淋的,他轻轻地笑了笑,“真漂亮。”
陈思慎的眼睛被蒙住,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但他听得出陈天洋的声音,陈思慎冷笑一声,语气很冷,“放开我。”
脖子上的铃铛又响起来了。
陈天洋笑着,伸手到他细长的颈间,摸了摸他微微凸起的喉结,又摸被他挂上去的带着红色铃铛的黑色choker,铃铛响个不停,陈思慎侧过脸想把眼睛上蒙着的布条蹭掉。
陈天洋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自己绑的很紧,陈思慎挣脱不掉,不仅是眼睛,身体也是。
陈天洋直勾勾的盯着他,微微发汗的额头,鲜红的嘴唇,雪白的耳朵,遮挡眼睛的是深黑的布条,他的皮肤因为他的挣扎微微的泛红,再看那张被蒙眼的脸,显出一些若有若无的yIn荡气息。
那双在平时傲慢冷淡、被Cao时泪光点点的朦胧眼睛,被严严实实的遮着,但还是漂亮的惊人,因为蒙眼,而显得更加的暧昧多情,即使是陈天洋给他蒙上的、但依旧给陈天洋带来一种陈思慎甘愿献祭的错觉。
但事实上陈思慎拒绝了陈天洋。
陈思慎长得很漂亮,他有一种清高自许、目下无尘的气质,总好像看不起人,是一种很端着的漂亮,拒绝他的时候显得十分傲慢。
可是陈思慎被他Cao的汁水横流、两眼翻白也不是一次两次,至少也有三分之一是陈思慎主动求欢,如果不是陈思慎不能怀孕,按这种性交的频率,肚子里早该揣上崽了。
陈思慎说要结束这段关系,但最开始明明是陈思慎自己对他张开腿的,一边哭一边喘,掰开逼求他来Cao,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了。
陈天洋冷着脸把他脱光了,陈思慎的内裤都被漏出来的Jingye打shi了,陈天洋射进去的Jingye已经被曲宁挖出来,陈思慎现在含着的Jingye是曲宁的,陈天洋不可能看出Jingye属于谁,但是他能看得出陈思慎的后xue明显被Cao弄,而他今天没有Cao后面。
陈天洋冷冷的嗤笑一声,伸手去揉陈思慎被Cao的红肿的屁眼,指节用力就陷了进去,他深而重的插着陈思慎的屁股,伴着shi淋淋的水声,他Yin郁的盯着陈思慎的脸,“哦,原来是找到下家了。”
“是曲宁么?”陈天洋的手指重重的压过陈思慎的前列腺,陈思慎不自觉的绞紧xuerou喷出大股的热流,陈天洋的声音很冷,“陈思慎,他把你Cao的很爽是吗?爽到你回头就要踹了我?”
“你想都不要想。”
陈思慎要说话,被他捂住了嘴,陈天洋显出一种很少见的Yin冷表情,只用手指就把他玩到射Jing,弓起身子颤抖不止,陈思慎被他Cao晕过去,再醒来就是现在。
陈天洋把他蒙住眼睛,把他绑起来,雪白细幼的脖颈缠着一圈黑色choker,缀着一颗小小铃铛,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蕾丝裙,被陈天洋套上去,又被陈天洋扯的破破烂烂,根本遮不住什么,只显得yIn荡。
陈思慎底下是真空,但是腿上穿着黑色蕾丝袜,也被陈天洋扯破了,但是蕾丝袜破了比没破色情的多,陈天洋用勃发的Yinjing蹭他的大腿,gui头渗出来的体ye把触碰到的地方弄得水光一片,雪白的皮rou上都是他手指揉摸掐弄留下的痕迹,nai头被他玩的大了一圈,ru晕红的要滴出血来。
陈天洋用指尖掐他的nai头,陈思慎哆嗦着骂他,但是陈思慎现在这副yIn荡的样子,骂再脏的话也没有什么杀伤力,更何况陈思慎骂人都是咬文嚼字不吐脏字,陈天洋听得半懂不懂,反而越发的性欲高涨——Cao文化人可能就是这样。
陈天洋由着他骂,然后把Yinjing埋进他被曲宁Cao过的后xue,整根都顶进去,囊袋撞到他的tunrou,陈天洋一边耸胯把他的谩骂撞碎,一边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陈思慎被他顶的只能发出含混喘息的时候就闭了嘴,黑色布条shi了一块,陈天洋能看到陈思慎脸上流下来的泪水,陈天洋把烟夹在两指之间,冲着陈思慎吐了一口烟,然后低下脸和他接吻。
被陈思慎咬破了舌头,他一边吞进铁锈味的血ye,一边笑,“装什么呢。这会又烈女一样的咬我了?批都被我Cao烂了还装什么纯情处女啊姐姐,你底下都松了知道吗。”
陈思慎当然是没松,紧的陈天洋后背发汗,但是他心里气的厉害,嘴上控制不住的Yin阳怪气,他怎么也没想到陈思慎会这样直接了断的拒绝他,毫无余地,好像他们那些激烈而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