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行,称赞他的教养。
“没有了。”颜静初声音干涩地说。
孟辄晚敢打赌颜静初这辈子没有这样惊喜过。
他继续笑,“是您醒来,先离开的。我醒来之后供电仍然没有恢复,您不在,我听到门外有人在谈话,内容似乎关于我,那是您的下属吗?”
颜静初缓缓点头。
孟辄晚道:“我想您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惊动您。”他笑得得意,“因为您,不愿意留下任何污点的您,当然会用最简单的方法处理一个似乎别有用心的Omega,我猜您睡过我之后还是不知道我是谁,因为我知道您不会对我那么狠心,您想杀了我。”
当然也不全是。
他只听到了一半,如果他不配合的话,就杀了他。
颜静初不在,门外交谈的是他的下属。
供电还是没有恢复。
那天是个Yin沉沉的黑夜,黑的像是块凝固着血块的裹尸布。
“我有避孕的经验,但是您在里面成结了,您还不戴套。”孟辄晚轻轻叹着气,道:“这下您明白我为什么讨厌和您做_爱了吧,我真的害怕您和每个人做_爱的时候都不戴套,我爱干净,不好意思阁下。后来我溜出去了,我想要查那天晚上的监控,但是那个层的负责人早就被人切碎了,他和别人联合起来设计您,对吧?而且全部楼层的监控确实都被关闭了,什么都没录下来。我真的,他妈的,我连报警都没有证据,而且我也不能报警,我父母会把这件事当成耻辱的。”
“一个流连于欢场的Omega被强_jian不是活该吗?”他勾唇一笑,道:“他们有人一定会这么说,就算不这么说,也会这样想。”
“阁下,”他看着颜静初的眼睛,道:“我知道您在大学的时候学过法律,请您告诉我,我的放纵是否犯法,强_jian又是否犯法。我放纵自身和我被强_jian有没有直接联系?倘若我从来不出去,我不和任何人做_爱,我安安静静地呆在家中,那天晚上,您是否会放过我?”
“您不会的。”
颜静初的面孔雪白。
他还是那么镇定自若,从表情上,看不出他对于这件事情,对于他做的这件荒唐的事情,他究竟有什么想法。
“我当时太蠢了,后来我查过近期出事的人的名单。有一位先生引起了我的注意,是国土安全部的副部长,我觉得他非常眼熟,您的外甥与他很相似,不得不说这个孩子确实遗传了自己父母的全部优点。”
“您和他有政治上的纠纷,他设计您,您杀了他,不止因为您们之前的恩怨,他的圈套,按照我对您的了解,还因为您的姐姐。”孟辄晚叹了口气,道:“有的时候我不知道该说颜静韫是幸运好还是不幸好,她可以永远地像一株玫瑰花那样安静地活着,但是同样,这样活下来的人,究竟有没有资格被成为人,也是未可知的事情。”
颜静初抬眼。
要是平常他一定会说他多么爱他的姐姐,但是这个时候他什么都没说。
孟辄晚可不觉得这是颜静初的廉耻心,他对此感到羞愧。
他从来不会。
“后来的事情您也知道了,您还一手参与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
“我们第一次做的那个晚上,我闻到了您身上的味道,”孟辄晚道:“所以我有一段时间喝茶都想吐。”
“我真的想象不到,我正人君子,啊不,现在是衣冠禽兽才对,我在外完美无瑕的未婚夫居然是个强_jian犯,而且想在对方不配合的情况下,用最简单的方式抹去这个,污点。”他笑了笑,似乎觉得这种言词对自己太刻薄了,于是他改口道:“被害人。”
“说实话和您生活的越久,我就越不意外您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颜静初秀丽完美的面孔下是一个疯狂的灵魂,或者说,疯子的灵魂。
“之前我告诉自己,要是找到那个强_jian犯,那就剁了他那玩意,然后杀了他。后来意识到是您,而且那个时候我的母亲已经死了,我的一切都没有了。”
孟辄晚道:“您,这样我怎么能甘心呢?”
“我当然不能甘心。”
“有的时候我甚至怀疑我这样疯狂是不是错的,这样我和您还有什么区别?”孟辄晚道:“在让我绝望这点上,您永远都没有让我失望过。您一次又一次推倒了我给您找的无辜无害的理由,阁下。”
他笑了笑,敞开怀抱想要去拥抱颜静初。
颜静初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对,您和您的儿子做_爱,您和他□□的目的是想让我看透我的儿子是什么人,是怎样堕落无耻的婊-子,勾引自己名义上兄长的未婚夫,这样的婊-子没有资格让我停留视线,我只爱您就够了。”
孟辄晚笑得眼泪都留下来了,“您这样的疯狂的占有欲,您应该庆幸我爱的不是全人类,不然人您是杀不完的。”
“辄止的死我也有责任,我看着他一步一步激怒您,看他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