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江的神智在时而清醒和时而糊涂中来回切换。之前的口交让他的性瘾有所缓解,但长时间没有被插入让性瘾开始进入第二个阶段,开始渴求粗暴的性爱和疼痛,于是当初被注射瘾药的胸ru和逼唇疯狂的开始渴求凌虐。
他逐渐的感觉到涨nai的胸口开始发烫,ru尖坚硬如同石子,胯下可观的性器再怎么被余焦的脚踩踏玩弄都到不了高chao,甚至在逐渐柔软的力道下开始感到针扎一样的疼痛,逼得他不得不像个合格的娼ji一样双腿打开青蛙一样跪坐在客人面前,用手掌笼住两个大nai,指尖yIn乱的搓揉ru尖,舌头放浪的伸出一截,婊子一样挺着流水的贱逼哀求他的客人。
"……sao狗。"余焦额头上青筋直冒,被他充满色欲的一瞥看得口干舌燥,刚刚才在紧致口腔里射过一回的粗鸡巴又开始变得坚硬粗壮,沉甸甸的抵在小腹前面。
"把你的狗腿抱好了,狗nai和逼都给老子露出来。"
程江乖乖的按照指令抱着两条大长腿仰躺在床上,这个姿势让他的两个nai嘴啪啪的打在一起又分开,两个狗nai在饱满的胸肌上挺立着,并没有下垂,只是像两块大白豆腐一样晃荡了两下,小麦色的nai浪起伏,勾的余焦眼睛发直。
正常情况下的程江也是顺从的,健壮的男人每次被他要求抱着双腿总是从耳朵边一直到脸红通通一片,好半天才开始散去。他喜欢被余焦按在这张床上干,黑漆漆的眼睛小狗一样羞怯又清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黑漆漆的眼睛没有任何神采,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情欲。余焦忍不住想,在此刻的程江眼里,他也只是一位客人,和那些支付两张红票子就可以肆意凌辱他的客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想到心里某处钝钝的疼,没有办法,只好不去注视程江的眼睛。
粗壮的鸡巴啪的一声打在有些松垮的肚皮上,那里有一道才结痂没多久的伤疤,是这具身体孕育过一个生命的证明。程江从来不跟他提过去的事情,不告诉他宝宝的爸爸是谁,他从前觉得一点也不在乎,可每次做爱的时候看到这个疤痕又忍不住心疼,嫉妒。
余焦垂着眼睛抿着唇,握着鸡巴在肚皮上滑动,把shi哒哒的ye体抹在肚皮上,晶亮晶亮的。然后又用鸡巴头去捻弄石子一样硬挺着的nai头,把yIn乱的nai头戳的东倒西歪,nai嘴凹陷进去,慢慢渗出一点点的白色ru汁。
程江嗯嗯啊啊的在他身下叫着,英挺的眉毛蹙着,分不清是痛是爽。
余焦忽然就笑了,他把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自己,一个从未动过心的自己,冷酷,残忍,充满了施虐欲,因为只有这样,才是最适合他和程哥的结局。
"sao逼,告诉我你是谁。"
先是一个侮辱性极强的掌掴,然后是狂风暴雨般的扇nai。铁掌一样的巴掌带着风抽向他的nai,扇的nai嘴立刻歪向一边,红痕突兀的开始蔓延。
程江觉得很爽,爽的浑身都在颤抖,他尖叫出声,收紧紧的握住脚踝,脚尖绷直,胸口一阵一阵的胀痛。
"啊……sao狗被客人打nai了……好舒服……sao狗是卖逼的婊子母狗……是客人的泄欲工具……再打我……再打我哈"
坚硬的nai嘴儿被人揪起拼命的往上拽,程江感觉自己的体重全集中在被人拽着的那只nai上,被撕裂一样的剧痛立马让他再次惨叫,却被揪着nai扇了好几下,他的上半身悬空了一瞬又狠狠地落下,被拽着的那只nai嘴已经肿胀的比另外一只大了一倍,颜色也从红色变成了深紫色。
"爽吗贱逼,主人赏的狗nai舒服吗?"
"喔……爽,贱逼的狗nai被主人虐的好舒服……哈啊,另一个狗nai也想被虐……"
余焦弹了弹那只肿胀的nai嘴,满意的看到程江露出爽快的婊子表情,掐了另外一只nai放在他手里,命令道"贱逼,你自己来。把你另外一个狗nai也拽的这么大知道吗。拽长了主人就赏你巴掌。"
"哈啊……贱逼知道了……贱逼自己拽狗nai哈……好痛………呜……不行的还要再长一点哈啊……"
程江的一只手握着脚踝,另一只手就揪着自己的nai,拼命的往上拉扯,他对自己极狠,紫红色的nai头被拽成了一个薄片,血管清晰可见,眼看就要到了极限,越痛越爽的体质让他的脚趾舒爽的蜷起来,没有被禁锢住的另一条长腿痉挛一样剧烈的颤抖,汗水顺着他的脸一路淌到身下,像水里捞出来一样。
余焦冷眼看着他,等快到了极限才喊了停,然后从床上拾起他的金属皮带对着被揪长了的nai狠狠地抽了上去……
他一直很喜欢用皮带充当yIn虐的工具,无论是形状还是重量,都能引起受虐者最大程度的反应,何况皮带本身就有强烈的羞辱味道。
程江剧烈的抖动,nai子被抽的在胸口乱跳,很快就全是皮带印子,他的手还揪着nai嘴,就这样下意识的一拽,从肿胀的nai嘴里噗的一声飚出一柱极细的nai柱,nai水先是往上然后纷纷落在他被皮带抽的青紫的nai上,仿佛被Jing水射了满身。他尚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这样浑身痉挛着出了nai,又在一遍被抽nai一遍喷nai的双重快感里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