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立学发疯似的只管凌迟般的增快节奏,嘴裡大气喘着还不住低骂:「妈的,好紧,
真爽,我要干死妳这个婊子,把妳干坏掉,干坏……」
「唔……对,我是妈,想射了吗,射进来……快填满妈的骚穴,哦哦……妈想要儿子
射进来……啊……快啊……都给我……」田又青早已失去理智,误以为丈夫口中的「妈的」
为「妈」,继续语焉不详的浪叫,「儿子,快,妈下面好痒啊……」
受不了下体火烫一如即将溶化而崩解,她将指甲往他背部深深掐入,一心只想与他
更紧密的合为一体,双腿环住丈夫的臀部,迷乱地驱动着娇美的肉体。
不久,詹立学忍着肌肤的疼痛「啊」的一声低吼,终于在她体内射出大量的精液。
「射进去,射满妳……啊啊啊……」
「啊……好烫好多……好满……舒服死了……」
两人体势一不小心失衡,双双自床上跌落,肉棒自阴户脱出,热烫的精液还未射尽,
夹着馀劲喷得到处都是,田又青的头髮、脸、身体,穴裡还有床单枕头等无一倖免。两
人也顾不了许多,直到力道穷尽之后鬆缓下来,
妻子的手机同时也在纷乱中,自睡袍口袋滑出,萤幕上显示此刻仍在通话状态,通
话对象是「採购部刘姐」。
田又青摀着还流着乳白精液的下体,困难的坐起身。
「好痛,怎麽回事……」她发觉手机落在丈夫眼前,仍懵懂的尚未回神,待发现事
态严重,全身的血液彷彿一瞬间都被抽空,一把就将手机抢回。
詹立学什麽也没说,看都没看她一眼,拎起裤头默默走出房间。
「老公,我……」田又青这时想解释,却又不知该说些什麽。
她将手机贴在耳际「喂」了一声,听到詹季春粗重的鼻息声,「你刚刚都听到了?」
话筒的另一端回应:「啊……真爽……」
田又青这时才涌上百般的羞耻:「你……你……也射了?」
「没想到这麽刺激啊……妳在床上浪叫的声音,真是精采。他……是不是知道了?」
田又青沉默着什麽都不敢确定。她从浴室走出来时,丈夫当时看似也才刚走进房间,
按理说应该什麽都没听到,但是他刚刚的表现却非常反常……
「他如果知道老婆在外头有男人,生理竟会产生亢奋……是不是很像我?我听着自
己的女人被侵犯,居然有一种嚐到被背叛的快感,该说不愧是父子吗?真意外,我从来
没想过自己有这种倾向。」
「我……我不是你专属的……」詹季春把自己说成他的女人,没来由的感到厌恶。
詹季春好似听都没听到,「不,不对,会不会是他知道有人跟妳说话,才刻意把妳
推倒……这种生理反应跟我不全然一样。」
喜欢被偷窥因而产生快意或是察觉被所爱的人背叛才涌起反噬般的性兴奋?两者
都是难以解读的性变态倾向,田又青想起客房裡的婆婆,丈夫同时迷恋母亲又更複杂。
那我呢?我是哪一种?
她颤抖着身躯一时悲从中来,却不知自己为何难过。
詹立学拖着疲软的身躯,在客厅呆坐着。
妻子在浴室说的话,他当时大部分都听到了。也猜出,跟她对话的是爸爸,万万没
想到他们两人居然发生这种关係,这一切都是始料未及的。
爸爸跟妻子,什麽时候开始的?他回想起这阵子妻子外在的变化,不知缘由的彷彿
变了一个人,身材越发曼妙,穿着品味也不同了……大概就在那个时候吧,算了算时间,
约莫是两个月前左右。
也就是说,自欧洲度假回来没多久,两人就暗度陈仓了。
一开始他知道内情后非常愤怒,一股冲动想破门而入揭穿两人的姦情。他打算跟妻
子摊牌然后离婚,以妨碍家庭名义将父亲告上法庭,向社会揭露这一对乱伦苟且的男女。
还打算将自己赠予妻子各种的珠宝首饰一併收回,将事情闹大,让她在娘家亲戚面前从
此抬不起头,让两人彻底的身败名裂。还打算……
事实上,他什麽都打算不了。
一旦顾及客房裡的妈妈,他什麽都做不了。这件事他不愿意惊动她,可是自己满腔
的怒火又需要找到出口。在这情形下,他只好选择最直接的报复—在这对狗男女面前蹂
躏妻子。
不过,他完全没料到,在那个当下,明明知道父亲还在电话线上,进入妻子体内发
疯洩恨的过程,却演变成将性慾引燃至另一高处峰火,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麽在那个时
刻会处于极端的兴奋中,他想藉机揭发妻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