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再加一批ac零件。”
“好说。”这个他们一天就能产几亿吨,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秦屿见好就收,一口答应了下来,叫一直站在门口聆听的小时把新改的合同拿来,亲自检查后给人传真了过去:“也是辛苦您了。张叔不是爱喝酒吗?我家里还有两瓶珍藏多年的红酒,下次约个时间吃个饭?也让晚辈好好感谢你的仁慈与宽厚。”
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这事向来都是张严使的,现在吃了这么一个结结实实的亏又被这样羞辱,气的他头顶都快着火了。
秦屿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望着他,脸色虽然不好嘴角却是勾起的,像是只偷吃了鸡的小狐狸。张严碍于脸面不愿发作,强忍着怒气跟人假笑的道了别,却在关掉视频的下一秒摔了杯子。
“砰!!!”
玻璃接触大理石的地面,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把刚进门的秘书一跳。
“怎,怎么了boss?谁惹您生气了?”
消瘦懦弱的中年男子绕过四溅的玻璃渣,战战兢兢的问道。
“屿海集团吗……我会让那小子付出代价的。”
哪个公司会议室会特地装摄像头?那地方又不用来储存机密文件。张严没一会就琢磨过味来,脸色红白绿蓝的转换了好一阵子,冷笑出声:“程晓,你过来。”
他招了招手把秘书叫了过来,脸上是一贯的仁慈笑容,眼里却闪过一丝狰狞:“叫那人……把秦屿给我好好查一查,我就不信找不出什么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