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哪敢消遣康姨,我说的是实话,这儿真干净,如果不是尿急,我真不愿意弄脏洗手间。”楚大长见洗手间外没了声息,心中更是好笑,以为康姨不敢进来,赶紧掏出家伙,放出畅快淋漓的热流,他真是尿急了。
忽然,洗手间外又传来了清脆的脚步声,楚大长嬉笑道:“说真的,康姨,你不用怕杰西卡,这个老处女并不算心狠手辣,她还是讲原则,讲道理的,只不过要求苛刻一点,不够人性化。你说说,她三十岁了,还是老处女,大家说她是玻璃恋,可又没看到她对哪个女人热乎,难道杰西卡是石女?”
楚大长与康姨的关系很融洽,俩人都属于公司的“杂工”,平日里有诸多聊天,康姨年长成熟,善解人意,体贴温柔,经常关心楚大长,在康姨身上,楚大长或多或少找到母爱的感觉,但又区别于母爱,微妙之处只能意会,无法言传。
见康姨不说话,楚大长仍自好笑:“康姨,你知道什么叫石女吗,康姨,康姨……”
突然,脚步声骤响,眼角余光发现有白影晃动,耳边突然传来厉声呵斥:“楚大长。”
楚大长吓了一跳,情急之下身体转向来人,喷射的尿流划出一道弧线射过去,一声尖叫,这下楚大长看清楚了,惨!来人不是康姨,是杰西卡,她没穿制服外套,只穿花边白衬衣和浅蓝色筒裙,那尿流正好射到了白衬衣上,杰西卡惊呆了,脸如死灰,楚大长心胆俱裂,一边哆嗦着把家伙塞回裤裆,一边哭丧着脸道歉:“对不起,杰西卡。”
杰西卡的脸因极度愤怒而扭曲,颤抖……
楚大长顾不上手上都是尿ye,急匆匆向前,想要再道歉。回神过来的杰西卡暴怒转身,正要离去,楚大长心头大骇,情知这次闯了大祸,顿时六神无主,仓促间,他出手抓住杰西卡的胳膊,大声哀求:“杰西卡,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弄脏的衣服我帮你洗,我赔你……”
杰西卡已听不下任何言语了,她现在只想尽快脱掉身上的衬衣,上面有一个猥琐男人的尿ye,天啊,杰西卡快气疯了,她是如此爱干净,甚至有点小洁癖,她连洗手间的异味都无法容忍,又怎能容忍身上有猥琐男人的尿ye。
杰西卡奋力挣脱楚大长的拉扯,楚大长无奈,只能松手,不料这松手过快,杰西卡刚使劲,身体已失去重心,噗通一声,竟然随惯性扑到在地,楚大长大吃一惊,紧忙上前搀扶,不料,慌乱中脚步凌乱,加上康姨刚清洗过洗手间,地shi未干,楚大长脚下一打滑,整个身体扑向杰西卡,重重地压在杰西卡的后背上。楚大长身高一百八十公分,光骨头就比杰西卡重很多,杰西卡虽然也有一百七十公分,但与楚大长相比,杰西卡差了一大截,此时受重压,全身如散架一般,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
快速奔跑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楚大长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支拖把已劈头砸来:“打死你这个大色狼,打死你,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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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
总裁助理办公室里回荡着令人心痒痒的笑声,康姨一边为楚大长的额头涂消炎止痛药水,一边吃吃笑个不停。
康姨的手很漂亮,葱白嫩滑,纤秀如兰,可楚大长无心欣赏,他在不停地感叹,感叹自己时运不济,还感叹康姨出手够狠,够准。
“康姨,你学过武术?”楚大长忍不住问。
康姨轻轻在楚大长的额头上吹了几口气:“我学过武术的话,你就不止额头起大包了,我最讨厌男人欺负女人。”
“唉!”楚大长又叹气了,他除了摄影,最拿手的就是打架,可他从来没有打过女人,如今被人冤枉他欺负女人,心情可想而知。
见楚大长皱眉苦脸,康姨歉疚说:“你别怪我,当时的情况哪容得我去想,一见就打,打了再说,嘻嘻,没想到是误会,不过呀,我打你是打对了。”
“打对了?”楚大长瞪着康姨。
康姨玉指一弹,戳中了楚大长的大鼻子:“当然啦,你想想,杰西卡有多生气,如果我不打你,她能放过你吗,正如你所交代的,又是背地里说她坏话,又是把尿撒在她身上,以她的性格,不把你开除掉才怪呢。”
楚大长可怜兮兮道:“现在她也未必肯放过我。”
康姨安慰道:“有个细节很重要,是杰西卡阻止我继续打你,她见你流血,气也消了大半,按理说不会开除你,况且这事没传开,她面子上过得去,等会她洗澡出来,你要诚恳道歉,好言求她,估计她会原谅你。”见楚大长频频点头,康姨又道:“我也帮你求她,算是弥补康姨的过错。”
“这样就算弥补过错了?”楚大长很吃惊的样子。
康姨扑哧一笑,柔柔道:“你还想怎样嘛,最多康姨让你敲回两下。”
“看敲什么地方了。”楚大长嘀咕着,俩人近在咫尺,楚大长没理由不盯着康姨高高耸起的地方,或许这才是止痛的妙药。
康姨脸一红,用手指狠狠戳了楚大长的脑袋:“我敲你个头。”
“哎哟。”楚大长疼得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