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磊,那个来没来?”杨朗摸着怀里人的后背,每一块骨头都在合适的位置,排列组合起来是含蓄的性感。
“没…没来呢。”
时磊知道杨朗问的是他的发情期,每年五月前后是他的发情期,他俩在一起这几年基本没变过。
“等陪你过了这段,我就该启程去中东了,你知道的,我是战地记者总得去前线。”杨朗原本计划是五月初,现在都五月下旬了,可这张云雷的发情期还没到,也就只好延期了。
但这也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事,杨九郎也没多想,抱着怀里香香的大宝贝就睡了,丝毫没留意他怀里这个shi哒哒的omega。
发情期这种诡异的东西,你不想它来的时候,它立刻就到!
最近国际形式紧张,中东的战争也是一触即发,那边极端组织又猖狂,时磊不想杨朗去,但是他又不能明着阻止,所以才想出拖延发情期来留住杨朗。
这是发情期到来的第二天,他本来还可以忍,可是今天杨朗离他太近了,一整天释放了不少的信息素,时磊腿都软了,有几个瞬间就想扑过去,挂在杨朗身上,永远不下来。
背靠着自己的alpha但是不可以动,这简直是对发情中的omega的巨大考验。
时磊感觉小腹微热,股间忽然传来一阵奇异的触感——那是后xue里的热ye摇摇晃晃地满出来了。
要出来了,怎么办?快把这个小狐狸急哭了,一边被发情热困扰一边还得担心别被发现,真是很委屈了。
轻轻掰开杨朗拢着他的手臂,去了卧室外面的厕所,都没敢用卧室里的那个,生怕把杨朗吵醒。
时磊给自己放了温热的水,整个人浸在浴缸里,越泡越难受。也难怪,发情期本能想要的是alpha的信息素和生小宝宝,水和其他的一切都满足不了,只有他——专属于自己的alpha才行。
每到发情期,再矜持的omega也会变成摇曳的花朵,尽情的释放着魅力。
手指纤长却不能抚慰波涛汹涌的情chao,温热的水逐渐变凉,随着手指涌进肠道,时磊沉浸在体内的快感中,双眼微阖,情欲缱绻,腰肢柔软的扭动起来,细碎的呻yin从微启的红唇中流泻。
卧室中的杨朗猛然转醒,怀里空了!可是空气中却弥漫着比平常更加浓烈的白槐香气,是自家的omega的味道。
顺着气息寻过去,还没到就听到了软糯的声音,轻轻的打开门,血脉偾张的一幕钉在脑海里。某个声称自己还没发情的小坏蛋,跪趴在浴缸里,一只手在后xue里来回,纤长的天鹅颈上滴落几滴水,滴进了杨朗的心里。
水非常凉了,可是时磊却越来越热越来越渴,是身体和心里的空虚,手指总是太单薄,顾此失彼,填不满他体内每一处发痒的皱褶,他扭动腰肢,想要更……更大的更粗壮有力的,总之想要的是杨朗。
突然间空气里布满了浓郁的雪松味,惊醒了时磊,连着带动起更加凶狠的热chao,还没顾及上羞耻,就被杨朗从浴缸里捞了出来,绵密的吻铺天盖地似的落了下来。
“小妖Jing,尾巴露出来了吧!”杨朗眼圈都被时磊刺激红了,一双手不停的游走,霸占欲望强烈。
“嗯……嗯……我要……要”酥软的呻yin,尽管并没露骨的表达,却依旧引得杨朗头皮发麻。
仅是眨眼的功夫,两人的主战场就变成了卧室。
该有的前戏还是少不了,杨朗伸进去两指,前后左右的开拓着。
“小废物,自己弄半天还是这么紧,还得我来”杨朗调笑着时磊,他也早已硬的不行了。
“进来……老公……够shi了,你来……”时磊的声音乱颤,唤着自己的alpha。
杨朗听到他这么说自然就提枪上马了, 杨朗哄时磊,掰着他的屁股迫他塌下腰,扒开tun缝,一下子插进去半根。
被这种粗度的rou棒侵入的感觉,对一个处在发情期间的omega来说是极致的舒服,时磊爽得浪叫,沉腰想吞下去更多。
杨朗向前一顶,把时磊填了个满,那一瞬间时磊大脑一片空白,哆哆嗦嗦地张着嘴叫不出一个字,一股电流从脊椎往上窜,爽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抓着灰色的床单。
杨朗早已看懂了时磊的邀请,猛然一击挺胯,直送到底,也不玩九浅一深的伎俩,开始又快又狠地Cao弄。
呻yin声断断续续,时而慌乱时而娇媚,杨朗听到那惨兮兮的哭喘求饶,心知时磊根本撑不了多久,赶忙缓下动作,抽出大半截,一下隔着一下往里面深捣,节奏缓慢却又明快。
“累……老公……好累……撑不住了……”时磊大腿根都在打颤,晃晃悠悠的,幸亏杨朗把着他的腰,要不然根本跪不了这么长时间。
“你老公可不累,等我把你伺候舒服了啊。”
杨朗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故意曲解他,这大概是两个人的闺中之乐吧。
果然没一多会儿,时磊顺着杨朗的一顶就趴在床上了,说什么也不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