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瞪大了双眼,“你的意思是?”
法师交给他一个红绳,缓缓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总之你若是有疑问,将这红绳系到他的左手手腕上,打个结,如果他是妖,红绳会越变变黑,如果他是仙,红绳颜色会越变越浅,如果他是人,那么红绳将不变。”
“颜色的深浅有什么关系吗?”
“颜色越深,魔性越强,颜色越浅,仙性越强。举个例子,如果是魔王莫牙,这个红绳会变成全黑,而真武圣君,则会全白。”
法师点点头,拿出第三根红绳系到自己手上,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红绳稍微褪去了一点颜色。
“我的是浅红,证明我是拥有一些仙性之人,我给你两根,你可以用他测试一下你的父亲与阿真,看看是谁在说谎。”
法师将两根红绳递到他手里。
阿青返回了家中。
真儿正在坐在院子里剥花生,阿青二话没说,把他的手扯过来系上红绳,真儿手中的花生撒了一地。
“怎么了?为何这么着急?”
阿青看到那红绳,缓缓的褪掉了颜色,颜色越来越白,阿青的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那红绳完全变成了白色。
没有一点红色!全白了!雪白雪白的,没有一点杂色的白!
真儿呆呆的看着阿青,道:“这是什么戏法吗?”
阿青将那绳子扯下来,瞪大了双眼仔细看,没过多久,绳子就恢复了红色,阿青慌忙给自己带上那东西,看了大约半个时辰,那绳子也没任何变化。
阿青望了一眼真儿,他还如平常一眼,把花生捡起来,扫了扫地,很平静的继续坐在石凳上剥花生。
”阿青啊,要是写完了作业,就过来帮忙吧!今天睡得有点多,晚饭恐怕来不及做完了,延芝今晚回来,估计要等一会才能吃上了!”
“真…真儿,你叫什么名字?”
真儿笑了笑,“我也不记得了,延芝以前救过我,他说他问过我的名字,我只说了一个’真’字就昏倒了,醒来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他一直叫我真儿,哎?这个不是以前说过吗?怎么今天你这么神经质,又问起来了。”
阿青倒退了几步,他望着眼前这个人,明明就是个没有任何法力的凡人。
为什么…
父亲要说谎?
”你听说过’真武圣君’吗?”
真儿摇摇头,“你在说什么?今天老师又讲了什么趣事吗?”
阿青把神仙志拿出来,开始读真武圣君那一章,他一边读,一边看真儿的反应。
阿青念了一会儿,真儿突然蹙起了眉,他紧紧按着太阳穴,表情看起来非常痛苦。”阿青...不要念了…我好头痛…”
“你有没有想起点什么??”
真儿跪在地上,一只手扶着石凳,“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头好痛…”真儿的声音越来越无力,他的手在发抖,他的全身都在颤抖。
阿青突然意识到那天真儿突然晕倒的原因了,按照正常人阅读的速度看,他晕倒的时间,刚好是看完那一章的时间。
阿青停止了读下去。
“李延芝是谁?”
“是我...我的相公....”
“你是谁…”
“我...我是真儿...”
阿青把他扶起来,看着他的眼睛,“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阿真摇摇头,“你想说什么?”
阿青不敢相信,他现在已经陷入了惊恐中,他扔下那书,飞奔出去,他要找到父亲。
阿青在村里飞奔着,一条街一条街的找父亲,终于在山坡上找到了正在马上的李延芝。
李延芝看到气喘吁吁的儿子,感觉很诧异,“你不去上学吗?”
阿青摇摇头,拿出一根红绳,“爹,您先别问,您能带上吗?”
李延芝看到那红绳,突然冷笑一声,他从马上下来,将马栓到就近的树上,转过身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您敢带吗?”
李延芝嘴角微扬,很淡定的将那红绳绑在手上,然而红绳没有任何反应。
“为什么…”阿青吃惊的长大了嘴。“爹…”
“你小子,难道期待这个东西变成黑色的吗?”
“你怎么会知道?”
“这个东西叫做红灵阎,能判别妖还是人,如果是妖,红灵阎会变成黑色,这是修道之人惯用的手段,去任何的道观都能拿到,廉价。”
“只能辨别人与妖吗?”
“你成天不好好上课,为什么会喜欢研究这些东西?”
阿青低下头,默然了一会儿,“爹,你承认这是东西是真的了。”
“什么意思?”
“红灵阎能测仙吗?”
李延芝冷笑道,“你想说什么?”
“爹,仙如果带上红灵阎,红灵阎会变白对吗?如果您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