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云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兄长们午睡。李元吉半个身子悬在塌边上,自己还浑然不知,只挽着长兄的胳膊不松开。睡在里侧的皇帝陛下要霸道的多,将长兄整个揉进怀抱里。长兄着了石青色的寝衣,颀长优美,像是一枝秀丽的竹,沾着惹人怜爱的雨露。
皇帝陛下一伸脚,李元吉被踹下床,摔地结结实实。长兄被李元吉的哎呦声唤醒,微微蹙了眉。李智云轻笑了一声。
皇帝也醒了:“五弟来了。”边摁住李建成,不让他起身。李建成只好微微颔首:“智云。”
李元吉摸了摸屁股站起来,“这榻也太窄了。二哥不如换个大床。”李世民撇撇嘴:“多大的床也禁不起你这全武行的睡法。不过,”他瞥了眼李智云,又对李元吉说:“现在倒略是有些挤了。”
李智云奉上一小盏蜜酒,李建成饮了,只觉周身燥热,又兼昏沉。他瞥了眼但笑不语的李世民,“定是你的好主意。”语气温软,媚眼如丝。李世民扶他靠在自己怀里,细细摩挲他的腰线:“大哥莫要冤枉我,这是你五弟的孝敬,大哥只管生受了吧。”李建成两眼阖上,并不答话。李元吉大着胆子去解他的裙裳,剥出两条玉石一般的腿来。李世民不急不慌,隔着寝衣揉上胸ru,触手是一片说不尽的温软。李建成轻哼了两声,拧了下身子,正把挺立的ru果送到李世民手下。李世民含了进口,用舌头拨弄饱满的樱桃,那边李元吉啧啧两声,已是有潺潺春露自两峰之间泻下。
李智云第一次看到兄弟狎戏,不知如何是好。李世民暗示他去解开上衣,两团雪亮的荔rou跳入眼帘,激得他立马起了反应。他学着李世民的样子,捉住一只雪ru揉捏,rurou在指间如雪水般流动;又将ru果放进嘴里,小小的果实不堪舔弄,竟也泣下露来,这泪泛着nai香——他愣怔又狂喜,这是兄长的nai水,当真如此香甜,可比琼浆玉露。他猛一提气,像是要将这只ru儿喝干。ru头给他嘬得红亮,已是大了一圈。他转头看李元吉,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夹在肩上,跪着去吸股缝间的花露。李世民仍是揽着李建成,去啄他小巧的耳垂。李建成被弟弟们吻得意乱神迷,香汗淋漓,粉雕玉砌的肌肤泛起了荷花般的粉色。胸前的两只nai子又涨出了nai水,顺着傲立的雪峰滑落下来。
李元吉饮饱了花露,并不急着将玉腿放下,先解了腰带,将脚腕松松的系在床边的立柱上。李智云福至心灵,也将腰带解开,李建成的两腿便大张着,tun部也被拽得高高托起——股间风光一览无余。李元吉在长兄腰下垫了软枕,便去抚弄李建成平坦的小腹,又去舔渗到肚脐处的nai珠。敏感的肚脐被弟弟坏心地戳浓,李建成“啊……嗯……”媚叫了一声,美艳的身躯不住地抖动起来。李智云握住了兄长的Yinjing,在手中轻轻撸动。鲜少使用的玉jing修长优美,在李智云的大手之中弹跳,没等他几番撩拨就跃跃欲试。李智云忙把骨头送入口中,一口含下泄出的镜水。李建成被这次蛇Jing累坏了,瘫软在李世民怀里。李世民又亲了亲李建成玫瑰色的脸颊:“大哥辛苦了,让弟弟们好生伺候下吧。”
李智云此时换到了李建成背后,将大哥孱弱的娇躯托进自己的身体里,两只大手环在胸前,抚慰饱胀的双ru。李世民解下亵裤,脱出紫红色的巨刃,直刺李建成的股间。因着先前李元吉的舔舐,泬口水亮润泽,隐隐还有花露在不断渗出,李世民的侵入没有半分障碍。李建成的花道仍一如往日温暖紧致,绞得李世民欲仙欲死,他用力抽插:“蓝桥已是神仙窟,何妨崎岖上玉清?”李建成檀口微张,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涎水从嘴角挂落,还没掉到床上便被李智云舔走。李世民捧着他的tun部,一下比一下用力,直入到花道尽头的花心处。李建成猛地仰头,双腿僵直,连脚趾蜷缩了起来。粗大的阳具研磨花心,灭顶的快感像chao水一般袭来,又化作激流退去——李世民只感到gui头被一股暖意拍中,更加激昂,竟在花道中又澎拜起来。龙Jing喷涌而出,填满了空虚的甬道。
李世民刚刚抽身而出,李元吉便急不可待的提枪上阵。李世民鲜少愿同弟弟们分享长兄的花园,因而李元吉格外激动,蓄积许久的Jingye不多时便全数打入李建成的花泬,羞得他埋入长兄的臂弯不肯抬头。李建成左臂虚揽着李元吉,右ru被李世民叼在口中吸吮,双腿不知何时被从柱子上解下,现正被李智云圈在腰间。他只能感受到自己在欲海中沉浮,如同一叶苇舟身不由己,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李世民像是能感应到似的,放开被他吸空的nai子,轻吻兄长的侧颈:“大哥,二郎在,弟弟们都会在。”
李建成双腿大张,被几个弟弟轮番疼爱,泬口被撑到极致,翻出了玫瑰色的媚rou。粉瓷一般的身躯上遍布吻痕,如同踏雪寻梅。双ru高耸,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较平日又大了不止一圈。连带上面本是樱粉的ru头,也已鲜红得如同六月樱桃。大股大股的Jingye射进泬口,硬是将小腹撑得微微隆起,像是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一般。李智云取了荔枝大小的药丸,塞进李建成的泬口;又用拇指粗细的白玉将药丸顶了进去:“还烦大哥多含一会了。”龙子龙孙的Jingye补肾益气,对难堪药石之力的李建成而言正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