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有点到了耽于享受的年纪。主动放弃的晋升机会令他现在生活得格外悠闲,新部门的下属心思简单,甚至不需要他调动百分之一的心思去敷衍,因而他睡得香甜,过得肆意,唯一需要Cao心的不过是享受,如何享受,以及什么时候享受。
奉彦眯着眼闷喘了声,懒洋洋的,又令人无限遐想。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一举一动都是随性,又处处透着Jing心设计。他低头睨了眼在自己身前吞吐的青年,坏心眼地用脚趾挑起这人的下巴,嘴唇微启,吐出一个字。
“舔。”
柏森冷着张脸,听话地握住他的脚掌,将浑圆玉白的脚趾含进了嘴里。另一只手却拉下奉彦的裤子,长指扒开他的tun瓣,抠弄起那早已濡shi了的窄紧甬道。
奉彦细细抽了口气,青年是他调教出来的,却是有些将要脱离他掌控的趋势。他从不是需要绷着脸面的人,也不避讳将自己的柔弱展之人前,于是迎着青年玩弄他前列腺的动作,媚软地呻yin了起来。他之前在宣发部门工作,声音清朗,极具情感,一个个从他明艳的唇里吐出的字眼是议会笼络人心的最佳手段。而现在,这位最佳发言人正在用他那令无数政敌嫉妒的嗓音,在青年的身下吐露出浪荡而动听的声音来。
甬道里流出的水糊了柏森满指缝,又被他一一送回奉彦的xue里。扩张的动作很细致,柏森甚至还用指节去剐蹭内里突出的软rou。柏森是军队的人,正经浴血在前线的战争兵器,只不过因伤退了下来。他的手指上还带着魔鬼训练时期留下的厚茧,这么在奉彦的敏感处摸着,直摸得奉彦踩在柏森肩上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身子打着颤,看起来可怜极了。勾得柏森又去咬他,粗粝的舌吮着他脚踝上的骨节,不一会就让他呻yin的声音带上着哭腔。
这么一会,奉彦差点就让柏森光摸着后xue射了出来,他笑着踢了下柏森的腹肌,笑声又sao又浪。干脆顺从心意,双手反撑住床,头往后扬起,露出白净脆弱的脖颈,像只漂亮的白孔雀。
他抽着气,凤眼眯着,迭声唤着柏森,故意逗弄薄脸皮的青年:“乖孩子,上来,嗯啊……来呀,舔我。”
奉彦将脚趾分开,恶作剧地夹起根柏森下腹的毛发,猛地往外一扯。青年便皱起了眉头,冷冰冰又委屈巴巴的模样,凑上来舔他的锁骨,问他:“什么时候让我进来?阿烟,我想和你做爱。”
奉彦听着他直白又纯情的话语,突兀地有些脸热,他错开眼眸,懒洋洋地抬起手,像摸只巨型巡查犬,在柏森头上有一搭无一搭地摸着:“……嗯,我舒服了,就让你舒服。”
奉彦的确是个美人,尤其这般似笑非笑的模样,加之生理上的快感,鼻尖都在微微泛红,实在可口得不行。
柏森喉结滚动,又要凑上去舔他。奉彦却捏着他的下巴,给了他个黏糊的吻。
他们在上川河上的船屋里做爱。船屋是回溯第七部依据历史记录复原的旧式窄型船,内置的卧房、浴室、厨房、餐厅一应俱全,不过都十分迷你。奉彦此刻就躺在船屋里的这张不怎么宽大的床上,张着腿,任肩宽腰窄的高大青年进出着他。
甚至整只船都被他们猛烈的动作撞得晃动,带得内里的家具也跟着在动,让他们恍若飘在无边无际的海上。奉彦被勃发粗大的Yinjing插得满涨,xue口褶皱撑到平直。他的瞳孔散开,没有焦距,粘稠的水沿着交接处流出来,蹭在了柏森粗硬的蜷曲毛发上。
柏森堵着他的喉咙吻他,让他只能发出兽般的呜咽喘息,闷闷的,撩人得紧。他每哼一声,青年埋在他身体里的器物就要狠插到底将他猛cao一通,唇紧贴着他的唇,亲得他下巴上全是口水。
青年的面色淡漠,汗珠顺着额角滴下,滑过那双深浅不一的灰色眼眸,眼底的光尽是凶狠,直白地写满了想要把他干死在床上的欲望。他捏着奉彦的ru头,指尖将粉嫩的ru尖按陷进去rou里,又抠出来,冷淡地揉捏着,眉头微皱,以此来分散汹涌的性欲。
Yinjing插在逼仄的xue里,奉彦又是天生yInxue,这么shishi热热地裹着柏森,吸得柏森呼吸越来越沉。他抽出性器,用gui头蹭着奉彦的xue口,像是幼崽在忍着不吃光糖果一样,难耐地忍着不插进去。
奉彦被这样的青年撩得不行,他在柏森面无表情的脸上一下下亲吻着,尤其在吻过青年深灰色的左眼时,动作十分温柔,将隐秘爱意全藏在了这个吻里。
“进来……柏森,进来,我要你……我要你都给我。”
奉彦低声呻yin着,而随着柏森的顶入,他的哭叫声又变得绵长。柏森喘着粗气,掐着他的下巴,眼神凶狠地望着他,到底舍不得真将他干死在床上,干脆低头又堵住了这腔yIn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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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彦和柏森相识于三年多前,而他也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这么宠柏森的。奉彦是天之骄子,加之头脑聪明,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常人想拥有的一切对他而言不过是垂手而得,感情在他看来也只是拿来消遣的玩物。
柏森在最开始,不过是他消遣的玩物。
那会他刚升上副主任,办公室的明争暗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