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放...放开...”董丹秋呻吟出来,刚才被男人大哥乱戳到酥麻的处屄开始剧烈紧缩,臀肉也跟着震颤,他不屑自己的淫荡,被小叔子揉了几下屁股,处屄就流水了,真够贱的。
“你...你...”董丹秋何时见过跟自己胳膊一样粗细的性器,他不敢相信。眼前紫红龟头饱满硕大,散发着淡淡的尿骚味,茎身表面青筋暴起,没等他回神,男人掐着下巴便将龟头干了进去。
“吼...妈的!敢咬我!”祁盛隆怒了,他控制住董丹秋,忍着疼痛,将他按到胯下,然后掐着下巴说道:“嘴巴可真痒!你说要不要小叔子鸡巴进去解痒!”
“你...你就不怕我给你咬掉!”董丹秋下巴被掐着,小嘴根本合不拢,一副受虐的淫荡样,他背靠墙壁,里面就是新婚的丈夫,自己却跟小叔子做淫乱之事,他感觉难以呼吸。
“啊...你...哦...”董丹秋使劲啪打男人,下面的龟头便凶狠地闯进来,他难受地裹紧处屄,但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男人往前挺腰猛插一下,大半根巨茎干了进来,他的处子膜被龟头无情地捣破,屄道里被撑到毫无弹性
“敢打我!真是活腻歪了!”祁盛隆彻底被激怒了,他一手按着董丹秋的上半身,一手握住肥臀,挺着雄腰往处屄里插。
“新婚之夜抛下丈夫偷跑出来,跟小叔子偷情,干死你!”祁盛隆狂猛地摆着公狗腰,恨不得插烂骚嘴,虽然他年纪小,但身体素质强,再贞洁的人也可以搞成淫物。
“你...你才贱!”董丹秋也不是软柿子,他一口狠狠咬住男人的手指。
,你叫!现在所有人都在前面忙。”祁盛隆有外夷血统,性子自然带着野性,再加上喝了酒,更加肆无忌惮,恨不得现在就扒开皇嫂的喜袍。
“哦...你...啊...”董丹秋处屄被男人插进一根手指,他第一次爽的仰起头,原来这身子需要男人粗暴淫虐的对待,看来自己真是下贱。
“唔...轻...啊...”董丹秋抓着男人结实大腿帮,他无力地求饶,可是雄浑的鸡巴堵着嘴巴,他根本无法说话,只能张大嘴巴,减少一些疼痛。
祁盛隆一番深喉,耐不住胯下阴茎暴涨,他捞起董丹秋按在墙壁上说:“皇嫂是不是屄痒了?大哥是不是没有满足你!”
“嘶!好会吸,皇嫂是不是天生的淫物!”祁盛隆这么小不知从哪学的荤话,全用来羞辱董丹秋,他抱着头挺腰往里插,龟头几十次深喉,胯下的新娘子哭了出来。
“这骚嘴是不是欠男人的鸡巴捅,真贱!”祁盛隆狠劲捅了几下,闻到皇嫂身体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加上受虐的表情,淫欲暴涨,他赶紧拔出手指,将带着淫水的手指凑到董丹秋嘴边磨擦。
“你给我滚!唔...”该死的流氓手法老道,粗糙手掌包着肥臀一阵揉搓,不光是正常的揉,揉一会就抓着臀肉捏,不过瘾了还打几下,这磨人的揉臀很快让董丹秋慌了神。
“妈的!别动!大晚上连底裤不穿就瞎跑,皇嫂是不是屄痒了?”祁盛隆抓着肥臀舍不得放手,这骚货的肥臀饱满有弹性,真想揉烂。
“唔...不...”董丹秋呼吸困难,他的嘴巴被男人硬实的阴毛磨得通红,硕大的卵蛋"啪啪"打在脸上,嘴角粘了几根阴毛,而胯下腥臭的气味熏得他想吐。
祁盛隆扯开自己宽松黑袍,一下精准掏出散发腥臊味的巨茎,他的阴茎遗传了蛮夷人的基因,天赋异禀,尺寸惊人,硕长的茎身覆盖到董丹秋震惊的白脸上,他用龟头磨着脸蛋说:“你敢咬一下试试!”
董丹秋嘴巴张到极致,男人年龄虽然还未成年,但胯下的东西却撑得嘴巴发酸,他紧紧裹住吸润,却被男人按着头狂干,口腔内大量的唾液从嘴角喷出来,嘴巴通红,喉咙眼处更是被龟头戳得生疼,几乎要戳烂喉咙。
“操!皇嫂的贱嘴真紧!”祁盛隆龟头被紧致的口腔包裹,里面湿热软嫩,他立刻抱着头猛干起来,根本不给董丹秋咬的机会。
面对比自己年龄轻的小叔子,董丹秋处屄被手指插到喷水,他虽然羞耻,但抵抗不了强烈的快感,浪叫着骂道:“你才...才骚...啊...不要...要脸...”
董丹秋被男人狂干到发懵,他迷迷糊糊被掀开喜袍,再次脱下亵裤,等男人分开他的双腿,龟头抵在屄口磨擦时,他清醒了,挣扎着一巴掌打在祁盛隆脸上说:“无耻!给我滚开!”
听着粗俗的荤话,董丹秋一拳捶男人的胸肌上,他使得力气不小,奈何男人胸膛结实,感受不到疼痛,没等到他再捶一拳,男人已经掀开他的袍子,左手摸到里面。
“皇嫂的屄可不是这么说的!”祁盛隆将董丹秋压到门外的墙壁上,他将手伸到亵裤里,手指头抠挖屄口,他刚触碰,手掌就湿透了。
“嘶!精水都没抹干净,真他妈骚!”祁盛隆手指干进去抽插,怀里的人紧绷着身体,屄口全是男人的精液,他知道这是谁的,但好在只有屄口有,深处并没有,他安心地按着皇嫂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