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密闭车厢,汗ye洇shi的衣服像另外一层皮肤粘得发烫,我正要高chao,爸爸突然醒了,他退了口舌钻出头,将我掷到一旁。
我眯着眼睛喘息,抬手擦着唇边的口水,爸爸探身到驾驶位解锁,打开空调,摸出手铐钥匙。
“对不起。”他说,“我刚刚失态了。”
手铐应声而落,爸爸隔空碰了碰血痕,让我把裤子脱了。
“为什么?”
“伤口沾到布料,等会儿脱不下来。”
还以为爸爸要在这里和我做爱,我撇撇嘴,跪着把半挂在屁股上的内外裤脱下来,内裤朝上丢进爸爸怀里。
他看到内裤中央洇晕的水渍,翻面叠好放椅子上,然后闪躲着我的目光下车,回到驾驶座。
空调渐渐冷滞了高温,汗ye从身上剥离,他望着前方入定,好像忘了下一步动作。
我跪在座椅上,双手圈住前方的肩膀和靠背。我说,叔叔,你为什么知道我是用烟烫的水泡?
叔叔冷了我半晌,他说他见过。
在哪里见的?别人身上见的,还是自己身上见的?
他说是前者。
骗子。我不信,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才会印象深刻,人本性如此。
他犯了什么错要用烟疤来惩罚自己,还是像我一样,想要获得快乐?偃旗息鼓的心脏又被捏起,我迫切想知道答案。如果是后者,那我可以帮他。
上梁不正下梁歪,疯子生出来的,也是疯子。
我等着叔叔发车,叔叔却气息不稳地问我,尾声诡异扭曲。他问,刚刚...为什么叫我爸爸?
我隔着椅背把脸贴在叔叔后脑说,因为叔叔说要领养我,我没有爸爸,叔叔就是我的爸爸。
“叔叔,你不想当我爸爸吗?”
“再叫一次。”
“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我欢呼着,搂着爸爸脖子大声撒娇,他拿起我的手亲了一口。
......
有时候我会察觉到自己和正常人不一样,比如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对于他们来说是维持生活的重要意义。我没有这种概念,做事需不需要考虑后果甚至不是个问题,只要我想,就会做。
爸爸在前方专心致志地开车,空气中还有刚刚缺氧时留下的色情味道,我躲在椅背后,把他放在后座的外套取下来夹在腿间磨蹭。
有汗有灰没关系,我终于用上了朝思暮想的情趣玩具。
我用手指轻轻绕着爸爸头顶的细发,双腿绞在一起蛇一样扭动。粗糙的布料不断剐蹭gui头和Yin蒂,痛麻难耐,让我忍不住捂着嘴微喘。
爸爸看向后视镜,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哈...没...没有。”我蜷缩起脚趾,“爸爸。”
“嗯?”
屁股绷成球,双腿抖若筛糠,我迷蒙着高chao时的泪眼,看着后视镜里他清明的眼睛,说,爸爸,我好喜欢你。
下车前我口渴了,爸爸递给我一瓶水,我喝了一口,不小心洒在他斑驳的外套上。
爸爸说没关系,停好车后用半shi的外套裹着我的下身,然后抱着我往家里走。
已经好晚了,郑子闫却还没回卧室,他坐在沙发上回头,目光绕了我们一圈,不咸不淡地按了按遥控器,“爸,这么晚,你们去哪了?”
“医院待得不自在,我带他回家住。”郑辉提腿要走,郑子闫轻笑,“那关淼淼怎么不穿裤子啊,你伤的是胸,又不是腿。”
“我摔倒了,扭到脚,裤子也破了,让爸爸抱我进来啊。”我搂紧郑辉,对哥哥扬起下巴。
“爸爸?”郑子闫眼皮一跳,站起身来。
“嗯。”爸爸点头,抱着我往里走,“我决定收养淼淼,以后他就是你弟弟了。”
他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瞥我一眼,舌头顶脸,凝视郑辉,“我怎么记得,我弟不叫这名,你跟吴倩一个赛一个的慈善啊?”
郑子闫还有弟弟?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把脸埋进爸爸颈窝,说,“哥哥不同意。”
“我不是在征求你意见。”郑辉话音刚落,对峙的空气霎时凝滞,我左右来回欣赏着剑拔弩张的默片。
逼仄的别墅被三个杂乱的呼吸填满。
终于还是郑子闫败下阵来,开口,“哦。那为什么?”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上楼休息吧,小闫。”
爸爸终于失去耐心,搂紧我迈上楼梯。我悄悄从他肩膀探出脑袋,给哥哥一个飞吻,他隔空讥笑,用口型骂我婊子。
爸爸怕伤到我肥鼓鼓的屁股,走得很慢,我吊着他脖子,晃着小腿跟他说学校里的事。
爸爸时不时点头,却一直目视前方不看我。
宣泄过一场的身体,刚刚又强打Jing神围观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软绵绵提不上劲,半梦半醒间甚至不知道说的是不是梦话。
爸爸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