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丞倒下时,本大脑一片空白,伸手一摸被他高热的体温吓了一跳。
他费了半天劲儿才把易丞抬到简陋的木屋里,搬动的过程中自然免不得碰到易丞下体撑起的Yinjing,耳边更是环绕着克制的鼻音。
他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到哪,见易丞意识模糊已经不自觉第伸手撸动下体,立刻背过身面对墙壁眼观鼻鼻观心,企图靠思考些别的来转移注意力。
易丞从前听说过强大的alpha除了引诱Omega发情,甚至能靠等级压制让同性也像母狗一样yIn乱,可万万没想过他会被自己的信息素逼到这个地步。
他喉咙干渴,身体的水分都变成汗ye包裹住身体,后xue也shi漉漉的,越是摩擦手里的性器,越是勾起内部的不满,他从未如此渴望有任何东西来填满他。
最好是像他一样的alpha,强大、富有力量,能够彻底深入,填充他每一处饥渴的缝隙,顶开他退化的腔口,狠狠蹂躏他的生殖腔,再用硕大的结堵住xue口。
易丞甩了下脑袋,想将脑海里yIn靡下贱的想法清空,可只是轻轻一动作,浴火就烧得更旺盛,等他再一回神,另一只手已经扯开裤子,不顾体面伸进了后xue。
残存的自尊让他低咒了声,“该死。”
本极力克制自己,浑身的骨骼都在轻颤,他努力回想易丞平日里不解风情的模样。
捕猎时鹰隼似的专注双眸,闲暇时吹奏树叶的薄唇,沐浴时阳光下泛着健康光泽的的肩膀,细碎的水珠顺着人鱼线滑进下身……
哪里是不解风情,分明是惹人透顶。
可易丞是父亲眼里最为出色的后辈,是本从小既厌烦又崇拜的少将大人,是披荆斩棘来拯救他的英雄。
应该被敬重,被仰望,不该存在于他肮脏的臆想中。
“本……”易丞皱紧了眉,难耐地叫到他的名字,语气是从未听过的粘腻。
本后背一紧,全然忘却了何为克制,他转身跪在易丞身边,极度兴奋又极度压抑让他的声音不停颤抖,“将军,需要,需要我帮您吗?”
易丞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颤巍巍抚上脸的手带给他莫大的放松,小勋爵的手远不及他的宽厚,却指节分明,冰冰凉凉的。
短暂驱散了些磨人的燥热,于是他头脑混沌,牵着那修长的手握住了青筋交错的Yinjing。
少将大人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没有夸张的外形,却笔直硬挺,每一寸都蕴含着蓬勃的力量。
本不自觉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头上下滚动,接替了易丞手上的工作,圈住兴奋的Yinjing上下撸动,拇指在渗ye的马眼揉搓。
易丞长舒了一口气,溢出鼻尖的尾音让本心跳得更快,没有得到应允就擅自伸手去摸shi哒哒的后xue。
只是碰了下xue口周围浅淡的毛,受到惊扰的rouxue就猛地收缩了下,挤出一小滩ye体。
本立刻收回了手,却被热昏了头的易丞握住,“进来……”
明知易丞只是让他的手指进去,但如此邀约让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巴一跳。
本试探着伸了两根手指,alpha狭窄的后xue根本不该承受任何入侵,如今却软乎乎的,极尽所能包裹吞含着手指。
又热又滑,微微抽动着,企图把能够缓解灼热的手指吞得再深些。
本加了一根手指,已经到了易丞能承受的极限,窄小的后xue被填满后终于让易丞因为空虚而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
他浅浅地抽插着手指,中指顶端擦过紧闭的一个小口,一直得不到释放的Yinjing一抖喷射出几股白色ye体。
本丝毫没有防备,被Jingye沾了一身,甚至有些飞溅到睫毛和嘴角。
他舔了舔嘴边的浊ye,硬得不能再硬的性器激动得马眼渗出黏糊糊的ye体。
易丞急喘着,达到了他三十年来前所未有的顶峰,埋在身体里的手指却没有停歇,继续缓慢而坚定地抽插着,每每擦过腔口轻轻一勾。
浅尝辄止的酥麻让易丞颤栗起来,刚才消退的饥渴瞬间死灰复燃,来势汹汹,比最开始还折磨他的意志力。
“再深点……”
手指触碰到腔口已经极限。
本发誓,如果没有少将大人的再三引诱,他绝不敢将拿自己的鸡巴亵渎对方的想法付诸实现,
可易丞此时如此痛苦,任何能够帮到他的举措都该被谅解。
本心如擂鼓,咽了咽口水,拉下裤子,早已蠢蠢欲动的性器跳了出来,又硬又烫,不需要在做任何抚慰就能够顶进那张贪婪的小嘴。
尚在发育期的Yinjing还不比易丞的粗壮,jing身却也比三只手指大了一圈,gui头更是卡在xue口无法深入。
偏偏内部没了抚慰的rouxue急切地想要吞吐些什么,一张一合,摩擦着gui头,挑战着少年人的自制力。
本头皮发麻,怕伤到对方,只能耐着性子一点点推进,一旦gui头被含了进去,后面就顺畅得多。
肌rou紧实的肠道咬紧了Yinjing,留不下丝毫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