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漫长的童年时光活得像只老鼠,他得回避风头正盛的继母和私生子出身的兄长,凭他那张像极母亲的面孔,在亲生父亲面前也讨不到任何好处。
好在庄园的草场足够广阔,他可以独自拥抱太阳,明亮、耀眼、足以融化所有孤独。
而现在,本有了更温暖的替代品。
易丞的手掌温热,曾揉乱他发顶;胸膛宽厚,曾拥他入怀;就连狭小紧致的rouxue,此刻也在传递着体内高热的温度。
本的顶弄一如既往地克制,即使他幻想了无数次该如何处刑他的少将大人,每到真正被一片shi滑柔软包围,他满心只剩下如何疼爱对方。
他想撕咬易丞胸口的伤疤,让那重新鲜血淋漓,破碎再愈合,现实却只敢用嘴唇轻轻触碰。
他想捆住易丞的双手,绑在床头,让他在情热和撞击下逃无可逃,现实却伸手握住易丞几乎扣进血rou的手指,免得伤到手心。
他想扣住易丞的腰,毫不怜惜地顶开生殖腔,不顾易丞的挣扎,Cao到最深处,让退化的生殖器肿胀起来成为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
现实却是缓慢而有力地戳弄着最瘙痒的腔口,直到被快感麻痹的生殖器微微松口,他才又轻浅地进入几分,一旦易丞的呻yin透露出痛苦,他就放慢速度,不厌其烦亲吻着耳垂和侧颈。
他想让易丞在自己身下痛苦,却只做得出让易丞快乐的事。
直到彻底顶开生殖腔,成年alpha萎缩的腔体只要短短小小一段,恰好完全包住gui头,紧得发疼,本的后腰泛起一股酸意,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企图后撤。
gui头填塞满了生殖腔每一处缝隙,稍一后退,类似真空泵的腔体吸得本眼前一白,仍在生长期的少年迎来了人生头一次成结。
gui头下方的球状海绵体迅速膨大,将原本已经紧紧贴合的柱身和xuerou嵌在一起,只是抽出一点,就像要将腔体连根从身体里拔出来。
不该承受开拓的生殖器被一路破开,娇嫩的内部很快升起一阵阵绞痛,和自己蛮横的信息素勾缠在一起,疼出易丞一身的冷汗。
没有了痛呼的Jing力,易丞只能咬着牙承受着成结后的性器。
两个人喘着气不敢再多动作。
易丞已经成年许久,难以再有发育期,然而两年来频繁被强大信息素改造的生殖腔,越发适合发情,一旦忍过了最初的刺痛,后面竟然从满满涨意中品出些满足感和快意。
不仅越来越shi热,还试探着收缩了几下,本没有来得及阻止他的撩拨,很快迎来了成结后第一次射Jing,囊袋里满满当当的Jingye一股股打进窄小的腔体。
原本就撑到极致的生殖腔被自己的yIn水和流不出去的Jingye撑大了一圈。
即使被陌生人jian污也不曾畏惧的易丞头一次在性交过程中升起了惧意,内部的胀痛像是马上要爆开,让他的肚子流满sao水。
“本,出去……”
如果可以,本按耐住扣死猎物的本能,也想让易丞好受些,然而成结的Yinjing强行抽出只会让他受伤。
本抚摸着易丞的侧脸,丝毫不敢动弹自己的下体,极力安抚着他。
然而两人都知道,这只是成结后的第一次射Jing,还有漫长的时间等待他们。
等到最后一次射Jing,易丞已经昏了过去,本连忙拔出Yinjing,抱易丞去浴室做了清理,后xue已经被撑成合不拢的rou洞,顺着勾动的手指,流出大量白色的粘ye。
本却没有半点暧昧的想法,只顾着按照星网的指导照顾发情后期的易丞。
易丞醒来时,已经换上了丝质的睡衣,浑身干爽,得益于本的全程体贴,他不仅没有纵欲后的酸痛,甚至还有几分饕足的舒适。
本正端着碗玉米浓汤进屋,两人在沉默中用完了早餐。
本根本不敢开口,怕两人一谈起昨天,又是很久不能再见易丞一面。
易丞实在不忍什么都没做错的本满脸愧疚,他沉思了良久,做了个明知错误的决定。
他让本坐在床头,揉着那头硬扎扎的金色碎发,自问自答到,“我该怎么向伯爵大人交代呢?拐走了他嫡亲的儿子。”
本不可置信,疑惑于自己是否误解了易丞的意思,然而这样一份馈赠放在眼前,他顾不得思考,急忙道,“大人,我,我会自己向父亲解释。”
易丞被少年直白而纯粹的眼神看得心口一软,说道,“本,你大概还不懂得恋人之间的情感,所以未必能为现在的承诺负责,我只希望,当你想要结束我们之间任何关系时不必太愧疚。”
本已经听不进去易丞在说些什么,胸口溢满了得偿所愿的惊喜,反而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可以吻你吗?”
只有这句没能说完的表白。
易丞凑近了一些,宽厚温热的手掌扣住了本的后脑,薄唇印了上去,轻咬着本木楞愣的嘴唇,伸出舌头敲开了过于激动还在微微颤抖的牙齿,勾起本的舌头打转。
嘴唇贴上来的瞬间本的半边身子都麻痹了,他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