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事被揭穿,燕舒来呜的一声把头又埋进了被子里,“你走你走,我讨厌你,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柳闲看着燕舒来的反应和那露出的通红耳朵只觉得可爱无比,他含住了燕舒来红彤彤的耳垂,“殿下讨厌柳某,可柳某最喜欢殿下了呢。”
说话的气息打在燕舒来耳廓,他忍不住浑身一颤,他把头扭了回来,眼眶泛着红,“喜欢我你就欺负我…”他说完这句话眼泪便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柳闲被他哭的心都痛了,他吻掉了燕舒来眼角的泪珠,明知殿下自尊心强,最受不了别人提他羞事,怎还不知进退的逗弄!柳闲在心中狠狠责骂着自己,然后把燕舒来揽进了怀里,轻轻哄着他,“殿下别哭了,我以后再不提那事了。”
柳闲抬起手想要帮燕舒来拭去泪珠,却被燕舒来抓过去狠狠咬了一口,燕舒来这一咬是下了狠劲,咬到破皮出血才算为止,哪料柳闲的血也满是一股药香,燕舒来没忍住,用舌头舔了舔柳闲的伤口,吮尽了柳闲的血。
等到伤口处已经不再沁血,燕舒来才抬起头来,柳闲温温柔柔的看着他,又把他嘴角不小心沾上的血珠捻去,用的是那只被燕舒来咬了一口还舔的水津津的右手,“陛下要喜欢喝柳某的血可咬的更深些。”柳闲把手又递到了燕舒来的嘴边。
燕舒来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他本来只想咬一口柳闲,给他个教训,谁知道……都怪这个柳闲血太香了!他推开了柳闲的手,嘴巴撅得能挂个油瓶。
柳闲无奈一笑,知道自己怕是又惹燕舒来不开心了,他想着怎么哄才好,却没想到燕舒来忽然回过头来,脸上恶狠狠地,用力推了他一把,柳闲顺着燕舒来的力度躺在了床上,有些疑惑地看向燕舒来。
燕舒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小腹上,柳闲的神色彻底变了,后xue的尿ye和Jingye被挤压却没个宣泄口,他痛的额间都渗出了汗,燕舒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恶意满满地说道,“柳闲…!你既然这么爱提我尿尿的事,以后你就当我的尿壶吧!”
“我不仅要尿你一身尿你一肚,还要尿你一嘴尿你一脸!叫你身上的药香味都盖不住尿sao味!”
柳闲一愣,殿下被逼急了竟是这样的,他在心里笑出了声,如此…孩子气,燕舒来没给柳闲说话的时间,他抓起一边的衣服便往身上套,可惜他从小养尊处优,哪会自己穿衣服,套了半天也没套好,气的又想发脾气,柳闲连忙坐起了身,用帕子把燕舒来身子擦干净,然后服侍他穿衣,还好两人的衣服放的较远,没被污了,这会穿起来倒也无碍。
“我袜子呢!”其他衣物都整整齐齐,唯独少了只袜子,燕舒来皱起了眉头。
柳闲面不改色,“许是掉在哪儿了。”
“你去给我找!”经过先前的气事燕舒来只觉得是连袜子也要和自己作对,一时间又是委屈又是气恼,他抓住柳闲,霸道地命令道,“算了,不要了,你给我去买一双来。”
“遵命。”柳闲笑着答应了,走出房间发现沈易谦正双手抱着胸倚在门边,面色Yin沉,“诊病?神医倒是有个好借口!”
柳闲刚和燕舒来做完,神清气爽心情舒畅,对沈易谦的Yin阳怪气只当没听到,挑了挑眉便走了。
“神医竟然不愿同我说话,那便去和皇上说话吧。”
“我倒是没想到,沈大人不仅爱偷听偷看,竟还爱偷打报告。”柳闲脚步一顿,“您若要去和皇上汇报三皇子的行踪,那便去吧,且看是三皇子先恶了您,还是皇上先找上我。”
沈易谦气的浑身发抖,柳闲淡淡一笑,“三皇子安排柳某去买贴身衣物,柳某先告辞了。”他故意拖长音调把贴身衣物四个字念的缠绵悱恻意味深长。
“不必。”沈易谦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殿下皮肤娇嫩,穿不得市井小店的衣物,屋内的柜里有家弟这几天找百绣坊添置的衣物,尺寸与殿下相仿,还未穿过。”
柳闲有些惊讶,“多谢。”
“去罢,别让殿下等恼了。”沈易谦有些苦涩地说道,心上人和别人在自己家发生关系,竟然还要自己来打点善后,这是何等…憋屈,他闭上了眼,“一会你带着三皇子快些走罢,我差人把房间清理一下。”
柳闲这是真的对沈易谦刮目相看了,甚至都有些肃然起敬,“丞相肚里能撑船。”他称赞了一句,便又进了屋。
柳闲走后,沈易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只觉得胸膛一阵剧痛,撑着墙才勉强站稳,整个人颤抖着猛烈咳嗽了起来,最后一口血喷在了地上。
沈易谦花了好一阵才把自己平息下来,,脸上带着灰色的哀痛和嫉恨,他抬腿走了两步准备去叫下人准备,走路带起的风让他有些不自在的调整了个走姿,若是有心人便能发现,沈大丞相的裤裆竟是shi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