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谦咬牙看着柳闲,却只能冷着脸退了出去,在他将门关上的那一刻,屋内的气氛忽然变得不对劲了起来,柳闲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将腰带解开,燕舒来眯着眼睛看着柳闲的动作,空气中的药香越来越浓。
柳闲脱到只剩下亵衣亵裤后才住手,他跪在地上用头蹭了蹭燕舒来的大腿,“唔,上来吧。”燕舒来本就许久没发泄,方才的火气都直往下三路赶,这下也是起了些性子,得到应允后柳闲手脚麻利地爬上了床,他解开了燕舒来的腰带,一边剥燕舒来的衣服一边问,“哪处不舒服?”
“后腰。”燕舒来唔了一声,“快帮我看看,痛的很。”
柳闲撩起了燕舒来的里衣,腰背处雪白的肌肤上一大片青紫的淤伤十分惊心,柳闲心疼的皱起了眉,“怎么搞的。”然后便俯下了身去将嘴覆上了那片淤青,“嘶…轻些。”燕舒来平日腰部本身敏感,加上今日还受了伤,这疼痒交加的感觉更是难以忍受。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屋内静的只有柳闲在燕舒来的腰间舔舐亲吻发出的啧啧水声,略糙的舌面舔着敏感的腰际,燕舒来只觉得又痒又麻,拧着漂亮的眉头嘴里咿呀地轻叫着。
柳闲听着耳边软糯的呻yin声,呼吸越发沉重,被他舔舐过的地方,青紫的淤青竟慢慢淡化了,屋内的药香已经馥郁无比,燕舒来甚至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踢了一脚柳闲,“快点。”
柳闲刚好舔完了最后一处,他转移了战地,撑起身子吻上了燕舒来的唇瓣,比空气中浓郁几倍的药香灌进了燕舒来的口腔,清冽却不苦涩,随着柳闲一寸寸深入,燕舒来的四肢慢慢变得松软无力,这个吻结束时燕舒来的眼角已经泛起了情动的chao红。
“唔…柳神医真是医术高超,用这等方法医过不少人吧?”燕舒来感受着那股滋养着他身子的温和药劲,舒服的叹了口气,嘴上还不饶人地说道。
“值得柳某如此的,世间唯有殿下一人。”柳闲又在燕舒来的唇上亲了亲,然后一步步往下,他把燕舒来的亵衣撩起,燕舒来顺着他的动作把衣服脱了下来,露出了莹白透亮的上身,以及淡粉色ru头,柳闲含住了一点,吸吮逗弄着,燕舒来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喉间也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声甜腻的呻yin,他下身的亵裤慢慢被撑了起来。
“难受…柳闲。”燕舒来双腿蹬了蹬,柳闲会心一笑,拉下了燕舒来的裤子,将那根Jing致的rou柱释放了出来,他弯下腰,含住了燕舒来那根半勃的rou柱“唔。”燕舒来的眼角沁出了泪,他按住柳闲的后脑勺一个挺腰将自己完整地埋进了他的口中,喉口被强行打开,柳闲条件反射地想要干呕,整个喉道都开始剧烈的收缩,燕舒来舒爽的叹了口气,没管柳闲的感受,一进一出的Cao干着柳闲的喉口,等到柳闲嘴唇都被磨的酥麻失去知觉的时候,燕舒来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便射在了柳闲的嘴里。
柳闲将嘴里的Jingye尽数咽下后满意地咂了咂嘴,“殿下应是许久没有宠幸过别人了吧。”
“便宜你了。”燕舒来轻喘着回答,双颊酡红,艳色绝lun,柳闲笑了一声,大大方方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柳闲刚出生便被师傅带进了药谷,不食五谷食药草,药性也融进了他的骨子里,他褪净衣衫,屋内登时药香漫溢,他的身子相当匀称,多一分则肥瘦一分则柴,下体腿根处却早已一片狼藉,还有许多欲ye粘在上边缓缓滑落,大部分的药香也都是源自此。
他跨坐在了燕舒来身上,声音喑哑,“殿下腰伤不宜活动,让我来罢。”
“随你。”燕舒来乐得轻松,他一巴掌拍在了柳闲的屁股上,威胁道,“要是我不快活,你就等着吧。”
柳闲被一巴掌扇的浑身一抖,眼眶红了一片,前面的男根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形状姣好,尺寸傲人,燕舒来瞧见他的反应倒是笑了,伸出细长玉白的指头,弹了弹柳闲的男根,却不料那根傲人尺寸的rou柱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抖了两抖就吐出了一大股带着药味的稀薄Jing水,软趴趴地又垂了下去。
“这没用的东西,留着干嘛呢?”燕舒来握住柳闲的命根,收紧了五指,少年刻意压低清朗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要么阉了吧?柳公公叫起来可是比柳神医顺口多了。”
燕舒来的乱来让柳闲脑海一下子变得空白,他弓起了腰,红着眼睛看着燕舒来,整个人都羞的泛了红,他哀求着,“别…殿下…”
“废物一根你留着他干嘛呢?不如阉了刚好和晚舟公公做个伴。”燕舒来说着笑了起来,想到宫里那位大太监妖艳的脸,心火更旺了,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柳闲看着燕舒来圈住自己男根肆意玩弄的手,忽然头脑一热,“它…它留着可以给殿下把玩。”
将自己的性器物化成玩具,柳闲一说出这话便撇开了头,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不敢看燕舒来的反应,燕舒来轻轻笑了一阵,“那还算它有些用处。”然后大发慈悲的松开了手,柳闲原本颜色浅淡的性器被捏的红肿不已。
柳闲看着燕舒来的笑颜,喉结上下滚了滚,然后粗喘着扶着燕舒来的rou柱坐下,刚坐进一个gui头便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