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睁开眼睛,夜幕已经降临,透过头顶的玻璃可以看见深紫色的夜空里零星地点缀着几颗星子。
“涧涧。”有人在呼唤你,一瞬间,你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你打量着四周,昏暗的灯光,狭小的房间,抛在一旁的女尸,被血ye浸透的地毯,咯吱咯吱的木地板,充满痕迹的工作台,破碎的布料,以及一个男人。他赤裸着上身,两点红樱就像绽放的玫瑰花,琥珀色的眼睛望着你,嘴角还含着一丝微笑,你不自在地动了动脚,一只脚被锁住了,你的身上勉强挂着一件衬衫,凌乱的短裙沾着可疑的ye体。
你低头看见被血ye染红的床单,这是谁的血?
“你是谁?”你应该感到害怕的,这里的一切都透露着古怪,但是你意外地很平静。
“我是谁?”他的语气里带着不正常的热情,“我叫米迦尔,涧涧可以叫我米迦。”他突然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当着你的面抚慰自己。
“米迦…”他的脸上露出一种愉悦又痛苦的表情,“我为什么在这儿…呜”你被他扑倒了,他扯下裤子露出那根布满青筋的巨物,塞进你的嘴里,根本不顾你是否接受,耸动着腰在你的嘴里进出。
“涧涧帮帮我。”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着水光,委屈得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一看见涧涧就控制不住…”
你下意识攥紧身下的床单,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他的手指轻轻地刮过你的眼角,那么温柔,你不能理解。他的话语那么温柔,可说的却和做的不一样,就像蜘蛛织就的网,紧紧地缠绕着你。
“不要这样看着我…”他捂住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就像令人上瘾的毒药。”他叉开的双腿分坐在你的胸膛上你可以感觉到隔着纺织物传来的体温,温暖厚实带着蓬勃的生命力。他顶地太深了,你的喉头被迫包容他,引起一系列生理反应。你快呼吸不过来了,你觉得自己可能就要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了,人死前此生的记忆就会变成一幕幕走马灯,于是你的眼前开始倒带你这悲哀的人生。
你叫许涧,是个孤儿,不男不女,身体残疾,人际关系薄弱,过分地喜爱异性装扮使得你更加孤僻,你刚刚去参加了一个漫展,然后…你的记忆好像缺失了一段,你是怎么出现在这的?
在你以为自己快要因为窒息死去时,他释放了,你不小心吞了下去,居然没有什么腥气。
“涧涧,”他退出来,附下身,玫瑰花般的唇瓣就落在你的嘴唇上,rou红色的舌头轻易地攻略城池,在你的口腔里逡巡,当他离开时,收回的舌头上还挂着一缕银丝。“喜欢你。”他趴在你的胸膛上,聆听你的心跳,铂金色的头发剐蹭着你的脖颈,乖巧地像个小天使。
“米迦…”你环顾四周地视线接触到那具女尸,心里有个猜测。明明被侵犯了,可诡异地是你仍然没有感觉到任何害怕的情绪。
你感觉到你叫他的名字时,他的体温变高了。
“涧涧,我一直在看着你。”他的手伸进你的衬衫里,顺着肌肤的纹理抚摸你。
米迦尔放低声音,空气在震动,有闪烁的金粉在空中浮动,像什么东西伸展开似的,巨大的,洁白的羽翼在空中伸展开来。
他轻轻拍打翅膀,卷起的小风就吹向你,温柔惬意的。你想起这座城市里关于天使恶魔的都市传说,天使总是代表着正义,或许他你可以相信他。情不自禁地你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羽翼,这真是令人目眩神迷的纯白,使得你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向往的表情。
“你是来带走我的吗?”你的脸上流露出对死亡的向往。
“涧涧,”他的瞳孔缩了一下,抬起手轻轻划过你的脸颊,落在你赤裸的大腿上,“好孩子。”他叼住你锁骨上的皮rou轻轻地用牙齿研磨,你感觉从那一块肌肤开始泛起麻痒感,渐入佳境之时他却用力咬下。
“啊啊啊啊——”太疼了,他就像要一口咬死你似的,“米迦…请不要…折磨我。”你抱着他的背低声请求,竭力控制着不要让自己颤抖。你察觉到了,他温柔背后的疯狂,或许床垫上的血迹是属于你的也说不定。可这不科学,如果那是你的血,那你早该流尽血ye而死。
“这怎么算是折磨呢?我正在邀你共享极乐啊。”他大力地分开你的双腿,手指抚弄在你腿间的秘密。是了,就是他把你弄得乱七八糟的家伙,你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你可以反抗吗?“不管怎么看,你总是那样美丽。”陌生的快感从你身体深处生长出来,你因为自厌并不会做什么取悦己身的事,仅有的体验多来自于虚无缥缈的梦境。
就像触电一样,当他揉弄你的花核时,快感如同电流一样迅速传遍全身,你根本无力抗拒就被欲望的洪流裹挟。“别…别这样…”你颤栗着哀求道,当你看见他那双浸满欲望与狂热的眼睛时,你就明白了你无法逃离天使的意志。
你整个人疲软下来,抬手掩住自己的双眼,自暴自弃地掩耳盗铃,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低低的呻yin。不多时你的腿间一片泥泞,你感觉到米迦尔抽出手指时那些软rou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