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晓东三十多年来最大的收获可能就是靠着那张略有姿色的脸娶了一个能干的老婆,他老婆大春比他大十岁,早年做做皮革生意,后来渐渐做大了,又转投了近年渐长的电商,卖起了化妆品,说不上顶富贵,也算是个董事长。范晓东借着老婆的光,也开了个小公司,让人叫一声“范总”。
范总在公司颐指气使惯了,三十多岁走路却像个六十岁的老领导一样,背着手,仰着头,公司里面颇有人知道点他家里事情,偷偷传他吃软饭,这么多年结婚没个孩子,也不怕大春重金求子。
大春岁现在虽说富贵了,却不忘初心,她是梧州山沟里出来的,近些年赚了些钱,也想着给村里修修路,捐个学校,让村里致致富,自己这么大岁数也不见怀个孩子,心想光拜菩萨没用,还得做些善事,积功德,可她公司事儿忙,是在走不开,于是这积德的事儿自然落在了老公身上。
范晓东被老婆派去山沟里“体察民情”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他身娇体嫩的惯了,哪里受的山沟里那些苦,面上却堆着笑脸,好好应下。
小轿车开在土路上很是颠簸,多亏范晓东屁股rou厚,才没硌到,不过颠来颠去的他这小身板确是要不行了,司机老张开了很久,终于到了村口。
村口“李家村”三个大字印在牌坊上,那牌坊显然有些年头,上面红漆斑驳,也多有刮痕,李村长知道消息,早早站在村口接他,后面围着的还有村民。范晓东抬眼一扫,只见村里似乎都是男人,各个卷着肮脏的裤腿,像是农活刚干完一半被叫来的。
李村长一张堆着笑容的老脸凑到他面前“呦,是大春她男人不,俺们早上就在这等你啦,俺们可都盼着你来呢。”
郑晓东心里嗤笑,哼,可不等着我这财神爷么。他很是不屑,只觉得李村长靠近了身上一股子臭味,难耐的用手蹭了蹭鼻子。
“晓东啊,俺就这么叫你罢,别见外哈,咱们村子啊,平时在是太偏了,这山沟沟都不通路,开小汽车进来是在太费劲啦。”
切,这话不就是让我给他们这群土包子修路么。范晓东暗暗想,他随着村长来到家里,刚进院子,就有一只大黑狗冲他汪汪直叫。
“啊啊啊啊—-”
“黑子,去去去,一边去。”那大黑狗站起来得有一人高,见看生人低着头嗷嗷直叫,如果不说主人在一边,是怕说要扑了上去。李村长连忙一只大手揽上范晓东穿着真丝衬衫的肩头,转头呵斥大狗,这方才老实。
范晓东被吓了够呛,一时间没发觉村长在肩头的手竟然揉了一下他肩。村里好不容易来了客人,热闹极了,更何况还是个财神爷,村长忙里忙外,张罗了几桌饭菜,村里不少人都围着吃rou喝酒,范晓东面上应付着,心里却吃不惯农村饭菜,只觉得不干净,又油腻。
“来来来,晓东,你是俺们村的大贵人啊,俺敬你。”说罢,从村长到村民,竟然都来敬酒,家里酿的白酒度数不小,几杯下肚,范晓东脸上就泛起了红晕。连连称道,不能再喝了。
“不喝就是瞧不起俺们!”村长旁边穿着老头衫的黑壮男人拿着酒杯,在一般说道。
“诶,二狗子,晓东不愿意就不喝,你怎么这么说。”村长见范晓东喝的耳朵泛红,生怕他摔倒,一手揽住他单薄的身子,只奇怪不知那丝绸段子下的身子是不是也嫩红的。
司机老张在一边也被灌了酒,他是第一次喝村里自酿的酒水,不知度数这么高,此刻已是不太清醒了。
“晓东啊,你要不行就别喝了,没人会怪你的啊”村长一脸慈祥,手上却揉捏着,只觉城里来的人就是不一样,身娇rou嫩,脸上红晕晕的,比村里的大姑娘都娇艳。旁边二狗子见范晓东领口下白嫩的皮rou,吞了下口水。
喝的晕乎乎的,听见耳边说“晓东呀,今儿天也晚了,你就在叔这睡吧。”
郑晓东不太乐意睡在这地方,想拒绝,却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他隐约觉得有人给他喂了什么东西,苦涛涛的一碗,然后就睡着了。
待到醒来,郑晓东发现自己被捆了,所在之处并不是什么房间,而是柴房。
不好!这是谋财害命啊!
他被绳子绑了起来,胸口交叉,绳子又在腰上颤了几圈,,勒得喘不上气来,口中酸臭,竟是被塞了一团袜子!他害怕的呜呜直叫,没一会,柴房门开了,进来的正是村长。
“小美人儿,你醒了啊。”
老村长一脸yIn笑,搓着手靠近,“你有话要说啊,好啊,俺给你拿出来,但是你不许喊叫。”说罢就把他口中塞的东西拿了出来,哪知刚拿出来,那范晓东就嗷嗷直叫救命。
村长见状连扇了他耳刮,“贱人,你要不想说话俺就一直堵着你这贱嘴!”
范晓东被打蒙了,怕极了,连忙住口不再喊叫,“我…我给你钱…放了我吧”
“嘿嘿,别着急,钱嘛,俺是肯定要的。”说罢,伸出手隔着丝绸衬衫摸索着范晓东的胸脯。
范晓东一脸懵逼,这是干啥呢,突然,那双指甲里带着淤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