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躺在床上,没有回答我。
“锦...”我好心疼,我不敢碰他,我怕他疼,我怕碰到他的伤口。
锦落下了一滴泪,渐渐地那滴泪变成了珍珠,落在我的掌心,这是...鲛人泣珠...
我握紧了手,这就是他们想要的吗?这就是他们想要证实的吗?如果给他们,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再折磨锦了?我想叫他们,刚刚张开口,锦就捂住了我的嘴,他冲我摇摇头,我轻轻抱住他,“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他冰凉的唇在我额上落下一个轻吻,“扬...不要...不高兴...”他轻轻说道。
他的指甲都被拔掉了,在他强大的自愈能力下新的指甲已经开始生长,伤口一遍遍地愈合,又一遍遍的裂开。还有什么生物能比人类更加残忍无情?
我毫无办法,只能看着他一次次地被伤害。
这是第四十一天,锦遭受了四十一天的酷刑,他的鳞片不知被谁拔去,落在哪个富豪或军阀手里,又成了谁的胸针、头饰。
锦闭眼睡着,一动不动,浑身布满了血痕,我伸出手,捂住他的鼻息,“不要再继续忍受痛苦,我要疯了。”
守卫发现了我的动作,他们将我拉走,关在另一个房间里。
我颓废地坐在地上,忽而笑,忽而哭,我想我是真的疯了。
锦,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样的日子?
我看不到锦了,我不能照顾他了,我不在身边他可会害怕?
几天后,穿着白衣的人将我带进了一个房间。
是锦,我又看到他了,他虚弱地倒在地上,美丽的脸上也布满了血痕,他的胸膛剧烈起伏。
外面围了许多白衣人,他们身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各色试剂。远处帘子被掀开,赫然是一条人鱼尸体,脖子上一道口子划断了动脉,美丽的面庞上是已僵硬的痛苦的表情,眼睛大大睁着,毫无生气。
紧接着,他们将门锁上。
“你确定要这么做?”研究员A说道。
研究员B神色严肃,“它杀死了要与他交配的雌性人鱼。还记得抓到他们时那些人看到的场景吗,他在和这个人类少年接吻。”
研究员A:“可是...这样做,始终是有违人道。”他眉头紧皱。
这几个研究员看起来年纪都不大,三十多岁的模样。
我看着锦,轻声呼唤,“锦,你怎么样?”
锦睁开眼,看到我他眼中好似闪过一束火光,他将我推得远远的,“走开!”他凶狠地朝我吼着。
“不,我不走!”
“不要靠近我!”
我不理会他的话,一步步朝他走去。
我蹲下来,抚摸着他莹蓝发丝,“即使前方是地狱,我亦同你一起。”
“哪怕永堕无间。”我亲吻他的额上头发,我早已堕入了地狱,不得超生。
锦抚摸着我的脸,我的身体,他的冰凉略过的地方带起一阵火热。
他的吻落在我的眉间,划过我的鼻尖、嘴唇、下巴、脖颈、喉结、锁骨,毫无章法地撕碎我的衣物,我的心中一阵颤栗,不由抱紧了他。
锦的手划过我的背脊,失去指甲的指尖十分柔软,带着清凉,来到我的股间摩擦盘旋,我不由夹紧双腿;他一个翻身,躺在地上,将我放在他的身上,宽大的鱼尾分开了我的双腿。“锦...”
他坐起来,咬上我的唇,我都能嗅到血腥的气味,他疯狂地啃噬我的唇舌,他要吃掉我了。
我已经神志不清,股间好像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硌着我,我不悦的扭了扭。
锦含住我的耳垂,呓语着:“...扬...我的...扬...给...我...”
他一点点的进入我的身体,他太大了,后面好像被撕裂了一般,我痛苦的哀叫:“啊!好疼!别!”
锦吻住我的唇,掩住我的呜咽,他的舌长驱直入,攻略我口腔的每一处。他抬着我的腰缓缓动着,每一下都仿佛顶到了胃一般,我好疼好疼啊,一边落泪一边承受着锦的进攻,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同一只人鱼交缠,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不知过了多久,我晕过去了。
这时,我仿佛听见的枪声,争吵声,惨叫声,一股滚烫流入我的身体中,我死死抱住锦,彻底晕了过去。
“锦...锦...”我好像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我无法睁开眼,我身体的每一处诉说着疼痛。
“顾将军,公子的伤已无大碍。”白医生查看了伤口,换过药说道。他是跟随顾将军的军医,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很清楚,虽然好奇,也没多少什么。
“嗯,他什么时候能醒?”顾将军问道。
“就在这几日。”
“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谁在说话?我费劲地睁开眼,一个身着军装的人出现在我眼前。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我猛地坐起身,不住往后挪。“锦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