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意努力地抬起下巴,任由粉嫩的舌尖被主人裹出了唇瓣肆意玩弄,仓促却心甘情愿地应对着那双火热的薄唇。
不仅仅是荣文御沉溺于这个吻中,花如意也爱极了和主人唇舌交缠,最亲密的位置往复软磨,或狂骤或平缓,虽方式有所不同,但相同的是她总能从这个吻中感受到主人对她的珍爱。
这是与奶娘对她的爱完全不同的一种爱,花如意短暂的人生中得到的爱太少,太少,被如此爱着的感受,又实在太过美好,花如意想得到更多,更多。
当荣文御慢慢从香甜的樱唇脱离之时,还能看到花如意迷蒙着水眸扬起下巴追着他的唇瓣嘟了嘟唇,他忍不住低声笑了笑,大拇指按在小如意嘟起的红唇上,揉了揉她晶亮湿润的小口。
“小如意。”荣文御哑着嗓子低叹一声,绿眸温柔似海,他着实是爱极了眼前的这个小人儿,“主人会给你更多快乐,不要急。”
所以,小如意,这辈子便乖乖地困在他的掌心,躲在他的羽翼之下,哪儿都不要去了罢。
花如意看向主人的眼中满是信任,被情欲灼红的眼周艳丽如桃花,她轻轻地吐着气,懵懂地点了点小脑袋。
荣文御捏了捏她肉肉的耳垂,被诱惑着再次低头吻了吻她嫣红的眼角。
这样的小如意才是最可口的啊,而不是之前那只从小在淫药浸淫下只知道渴求着男人肉棒与精液的淫兽,看来这药方果真有用。
心中稍稍分神打算了一下后续对她身体的调理,荣文御一边将花如意给抱了起来,放倒在旁边大片空余的桌面上。
红绳依旧紧紧地缠绕在花如意雪白的皮肉上,丰腴的胸脯上数条绯红肿起的鞭痕交错,被凌虐得一大一小的樱红可怜兮兮地支在满是红肿鞭痕的雪乳上,随着她躺下来的动作,惨兮兮地在半空中摇了摇。
“唔……”花如意刚一躺下,便感受到了身体的不适,方才叉开腿靠在箱边的的动作,也得亏她身体柔韧性极佳才能摆出来,但一放松躺下,因血液流通不畅带来的酸麻感扑面而来。
在穴心中不断生长的软木,始终困在宫口那条极狭窄的通道处不得门路,躺下后微拢的细腿带得穴内更是紧致,下身处暂缓的危机让花如意也暂时松了口气。
她拧着眉心等待着腿部的不适慢慢消失,可当腿部的酸麻即将消退之时,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便攀爬着脊柱缓慢窜爬起来。
“主……主人。”终于,花如意忍不住向荣文御求助,她微湿的双眸闪动着羞意。
“怎么了?”荣文御从将花如意放平在桌面上开始,便安静地站在一旁观赏着小如意各种可爱的小表情。
在花如意发出求救后,他捋了捋花如意额上的发丝,含笑问道。
“如意。”她身体忍不住抖了抖,“如意……如意想如厕……”花如意羞怯地垂下来眼睫,连小鼻头都红了。
终于来了么……不枉他早上特地吩咐。
荣文御暗地里一肚子坏水,面上却仿佛才知道般讶异地挑了挑眉。
他眸中黑沉深暗,唇边却笑容温文:“怎么,小如意来之前难道没有如厕?”
这句话说得,好像那命嬷嬷们多喂些汤水,弄得小如意腹中饱胀的幕后黑手不是他一般。
花如意委屈地抿了抿唇,“如意儿,一醒来便……”
“啧。”他也不听,浓眉一皱便理直气壮地责怪道,“怎么小如意现在主人不在身边,连如厕都不知晓了么。”
这话说的,也不知道那将花如意困在华贵金笼中的人是谁。
“如意……”花如意嘴笨,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她嗫嚅了几声,委屈得眸中泛起水雾。
小腹处的尿意愈加明显,穴中膨大的软木压迫到前方的膀胱,挤压着本就狭小的空间,花如意紧缩着下身,身体忍不住再次打了个尿颤,吮吸着软木的小穴,竟在这般情境下主动将软木往内吸入寸许。
软木终于突破了那道狭窄,进入了宫胞之中,一入这小小的宫胞,被狭窄宫口压抑了许久的软木解去了封禁,竟仿若有了意识般加快了些许生长速度,在那宫胞中膨大起来。
这般下来,取出来的难度便开始倍增了。
“……主人!”花如意自然察觉到了身体内部那开始放肆的软木,她崩溃地小小尖叫一声,泪花瞬间便涌出了桃红的眼角。
被压迫的膀胱和不容忽视的尿意下,终于进入宫胞的软木便成了压倒骆驼的那一根稻草,将花如意击垮。
荣文御却仿佛不知真相般,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不紧不慢地伸出指尖,温柔地抹掉那一滴晶莹的泪珠,体贴极了。
他可惜道,“小如意,主人也不怪你,毕竟这也得怪主人没有管好你,可是你看,这儿也没有可以如厕的地方,而且这可是主人办公之所,内臣们往来之处,小如意可绝不能将主人这片地方弄得污糟。”
“说起来,小如意的亲哥哥方才还来过这呢,要是他知道小如意竟然在此处尿了,他该会多么厌恶啊。”荣文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