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伸手在黑暗中摸索,几次试探之后摸到了一棵树,一棵不知容纳了多少灰尘和细菌、又或许被无数野狗撒过尿的树。他暗自在扶与不扶之间挣扎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闻恕现在爽得难以用语言形容了:人啊,有点儿本钱真的太重要了,想他都年过半百的岁数,依然有这不要脸的美bi上赶着伺候,明明跟他之前也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处女膜都好好长着的,说牵出来就让当母狗一样地随便遛,撅着白屁股让狠抽了一顿巴掌,这要没自己这根好鸡巴能行?至于有钱那只是锦上添花了。
边揍自己女人的屁股边caobi,这滋味儿绝了!闻恕沉浸在变态的快感里飘飘然,胯下鸡巴跟吃了春药似的涨得发紫,他径自使劲儿挺屁股发泄自己凶狠的力道,全然不顾陆昭被他穿在这根粗大Yinjing上只能艰难地手脚并用往前爬。
这片树林白天看上去平平无奇,晚上就成了着名的野合胜地,黑灯瞎火的要看见路还得自带照明设施。陆昭光是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呻yin,就知道像他们这样露天性交的不在少数。
他眼上蒙着睡觉时戴的眼罩,为了做瑜伽而特意买的运动套装此时也成了yIn弄自己身体的工具。这上衣薄薄一层布料十分贴身,能细致地勾勒出胸部浑圆挺翘的曲线,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裹在身子上。
从家到这儿,闻恕始终没有脱他上衣,而裤子早就在进树林之前就不翼而飞了。
闻恕拽起他的上身,一手攥住一个nai子揉捏着说:“真他妈sao啊!穿着衣服都遮不住你的nai!看这nai子涨的,这nai嘴儿撅着是想干嘛?还没生就等着喂nai了?”
陆昭一直压抑着不敢出声,他不希望被人发现自己的存在。因为大概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对男女正在激烈地性交,rou体撞击声噼啪噼啪响个不停,最后伴随着一声女人sao浪的尖叫,两个人渐渐没了动静。
黑暗中,陆昭听到自己被撞屁股的拍rou声,以及Yin道里被搅稠了的yIn水发出粘腻的声响和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嗯嗯啊啊。忽然,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我去!他这nai子是真的吗?”陆昭被踩了尾巴一样慌乱地躲闪,却被闻恕死死掰着胳膊把胸脯挺给那个男人。
闻恕胯下顶着陆昭的屁股竟然又往前挪了几步,语气炫耀地说:“当然是真的!没掺一点儿假纯自己长出来的nairou,不信你摸。”那样子就像在与人买卖自家养的牲畜,任由人挑挑拣拣。
陆昭挣扎不过只能哭着求饶:“不要……求求你闻恕,不要让他……不要好吗呜……”
陌生的男人听他这样说大概有些犹豫,然而闻恕又一次怂恿:“甭管他,这sao逼就是在这一片儿卖yIn的,早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弄过了,你摸就行。”
那只手先是隔着一层布料捏住了他的nai尖儿,陆昭被陌生人的手指刺激得哆嗦,不由自主地呻yin:“嗯——嗯嗯……不要……”指尖沿着nai头根部细细地掐过一遍,那nai头就凸起得更明显了,立在ru房上宛如一粒花生那么大。
“嗯,他nai头挺硬的。”那人这么说着,捏着ru头就是狠狠一拧,手指拎着两个nai尖使劲揪,揪了许久直掐得陆昭啊啊叫疼,任凭他如何痛苦那发了狠的指尖就是不撒手。闻恕都觉得下头的bi里都受不了了,紧紧夹着他颤抖。等到男人终于松手时,陆昭只觉得自己ru头废了。
可那人像是还不满足:“内个……我能给他脱了……”
“不行!不可以!!!Cao你妈的……呜呜,不能脱掉!闻恕你个老变态!你让别的男人玩儿你老婆你!你个王八蛋!还是个男人吗……呜呜,我不要……好痛!”陆昭一再为他突破了下限,却换来变本加厉的侮辱,忍不住地破口大骂。
闻恕当然并不认同他的话:“我老婆?我他妈是脑子被驴踢了会娶你这种卖逼的贱货?赶紧的!他这一晚上贵得很,今儿就当我花钱请你摸了,给我使劲抓爆他这对儿saonai子,让他一个ji女妄想着给我当老婆!”
于是男人上来扯他的衣服,那一层布料紧贴在身上,加上陆昭一直死命扑腾就格外不好脱。
一道女人的声音响起:“你起开,我来。”陆昭听出来是刚刚高chao尖叫的女人,想到自己这幅样子已经被不知多少人围观了,忍不住地呜呜哭泣。
只见那女人薅着他的衣领,“哧啦”一声就在前胸撕开一个大口子,把破布往旁边扯开就拿出两个饱满浑圆的ru房。陆昭两个nai子被女人冰凉的手粗暴地掏出来,yIn贱地暴露在两个陌生人面前不知羞耻地像两只大白兔一样上下弹跳。
他终于崩溃大哭:“走开啊畜牲!不要玩我呜…啊啊啊不要……”并挣扎着企图用手遮住自己的胸,然而被闻恕挟着根本无法动弹。
有两只手对称地四处按着,仿佛真是在确认他这到底是真的,还是硅胶填出来的。
“摸着好肥好软,真nai子就是不一样,我说他这也不小了啊,竟然一点儿没下垂,厉害厉害。”说完又补充一句:“你来摸摸?”
女人说:“我才不摸,又长鸡鸡又长nai子的,看着怪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