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映陪着小将军小皇帝,在这个世界玩了四十年。小皇帝是先走的。他一向心思敏感深沉政事一向抓得紧还是有些过度劳累。小皇帝把江山托付给太子。死前还提醒他要提防唐映。
唐映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生性薄凉看他怎么也劝导不开就懒得再管。没过两年小将军在春天走了。小将军无儿无女没有后人,后事是唐映处理的,他办的风风光光让小将军走的十分体面。唐映料理完他的丧事,看着棺材入了土在坟边守了7天。
在最后一天,唐映提着一壶酒坐靠在小将军的坟边。天是Yin沉沉的,下着小雨。冰凉刺骨的风带起唐映的衣袖飞舞,像是小将军扯着唐映的衣袖在留恋安慰,几滴雨水落在唐映的脸上像是眼泪般滑了下来。
唐映把整壶酒倒在了坟边,敬给了小将军,他踉跄的站了起来,似是有些站不稳,晃了晃身子才稳住,唐映抚摸着小将军的墓碑,到底还是有一点不舍,只是这个世界再也没什么牵挂,唐映心想也是该走了。
唐映去了皇宫,见了现在的皇帝,皇帝看似毕恭毕敬的走过来要请安,唐映拦住了,不耐烦再跟他玩什么君臣游戏,他坐在椅子上,对着现在的皇帝说,“你好歹是他的孩子,切不能让王朝覆灭在你的手上,望你尽心尽力莫辜负他一番心思”说完便走出了店外,在一片雷鸣声中,划开空间离开这个世界。
唐映落地的地方是一片森林,倒是没有引起什么大的动静,他自觉心思有些乱,想要避世静一静便在森林的中心,寻到一个猎人留下来的落脚地,这是一间小木屋,墙外边和屋顶上还覆着一些绿色的苔藓,推开门进去,便看见扬起的灰尘随着风在窗户中漏下的阳光中飞舞,刚进门入眼便是一张极为简陋落满灰尘的木架床还有张桌子,靠在窗边,墙上的架子上还挂着两根有些破旧的弓木屋的中间是个火塘,还有一些烧过的灰烬在里面,破破烂烂的柜子立在床头的墙边。两条凳子,一条倒在地上,还有一条缺了一条腿歪着,椅背靠在墙边好险没有倒下去,屋顶上还有个烟囱,阳光顺着烟囱一直落到火堂旁边的地上。唐映看着这个环境扶着墙无奈笑道,“哈哈哈,多久没有亲手做过活了?看来我得忙活两天了”
其实唐映看着这个环境,心中略微有一些后悔避世了,可是以自己现在的心情入世还是稍有一些不妥,倒还不如在这林子里静一静。
唐映去了森林外的小镇上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又买了一辆马车和一些工具,玩似的一般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慢慢的把小木屋修整好。他把屋的四周都开垦了一遍,一了一些花木种在了前院,房屋的两边种了两棵极为高大的果树,只是认不出是什么果子?果子是淡黄色的唐应摘下一颗尝过,可是酸极了,他猜想应该是果子还没熟。后院唐应种了一些蔬菜,其实他并不懂如何种植花木果蔬,只是玩闹一般胡乱种着,想起来没事的时候便浇点水,就这样竟也没有死。
木屋被唐映扩大了几分,屋子里更宽敞了,外墙和房顶的苔藓也铲掉了,屋子里所有的家具都被换了,镇子上买的衣柜,桌子床凳子看起来既简约漂亮又舒适,房间里面干净又明亮,多亏了他在镇上请的三个妇人帮他打扫一下午,真让他自己动手,怎么可能?他在木屋的旁边还加了个小角屋,用来平时洗漱沐浴。以前被换下来的家具被他拆了,做成了篱笆围了屋子一圈,唐映就这样安顿下来了。
唐映在林子里面住了整整快有三年了,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洗漱完便打点水浇浇地,然后在火塘上煮点早餐吃,吃完边骑着马在林子里面打猎,找找果子带回去。小木屋旁边的那两棵果树,让唐映郁闷了好几天,果子从最初的淡黄色变成红色,到后来变成褐色掉到地上,从头至尾都是酸的,到后来还有一点麻嘴,到后来才知道果子要是绿色的时候吃才是微微有点甜的。只听过果子从酸到甜,这果子竟然是从甜到酸真真是气煞人也。
唐映骑着马在林子里慢慢的散步,忽然听到前面,有着许多人的喊打喊杀声,还有一阵阵的血腥味飘过来,刺激的马儿有点躁动不安。
他一摸了摸马儿的头,安抚他平静下来,边下马把马儿栓在了一边树旁,取下了马鞍上的刀和弓箭走了过去,他丝毫没有避讳,也没有顾及他们会不会听到他的脚步声,直愣愣的走了过去。就看到了一群穿着黑色衣服拿着砍刀的粗人,与另外几个穿着灰棕色短打的蒙面人混战在一起,还有一个穿着浅青色道袍的男子,被两个穿着灰色短打的蒙面人护着躲在一边。
瞧着灰色衣服的蒙面人应该是青绿色道袍男子的暗卫,只可惜这道袍男子和女人似的大帽上戴着幕篱,把脸挡的严严实实的瞧不见模样,但是见他那被宫绦系得纤细的小腰,行走站立间自有一种仪态风度,似风中杨柳一般气质非凡,让人忍不住攀折怜爱。
身穿淡绿色道袍之人是南平世子季玧,今日与他人约在此处见面,不料却中了埋伏,随身带的暗卫也折了许多。这等危难之时,此刻却被突然出现的唐映吸引了目光
似乎被唐映的出现给惊到了,众人的手下一顿都停了下来,唐映唇角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