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浴室内所有电器都熄灭了,紧接着水流也停了。
藉着窗外一点月光,桓容慢慢走到窗边,四下张望一番,发现整个军区都停电了。
他的头上还顶着刚揉出来的泡沫,身上还有成股的水流顺着小麦色的肌rou蜿蜒下行,像是在月光的注视下亲吻猥亵这具健美的身体,无端显出几分骨子里的色情,就像他曾经没收过的一本男色杂志封面上的shi身男模一样。
桓容,帝国某位上将的独生子,今年刚空降到位处边疆的126团,手底下管着几百号人。刚开始大家都因为他过分俊美的面孔轻看几分,慢慢的,团内都被他高强的单人作战能力折服了,谁见了他都亲亲热热地喊一声“桓老大”。
不过现在的桓容举棋不定,拿不准是不是要去士兵们的大澡堂冲个澡——至少把头上的泡沫冲干净。他的水管线路是今年额外规划的,和普通士兵的供水不一致。
但是他有一个过分羞耻的秘密,这也正是他坚持要单独一个浴室的理由。
桓容看了看月色,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披上浴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沐着月光向对楼走去。他从心里安慰自己道:反正现在停电了,谁都看不到自己,把身上冲干净就回来好了。
澡堂意外的有些安静,只有三个人在说笑。
桓容掀开帘子的那一刻就被人发觉了,一个清朗的青年音笑着问了一句来者何人,桓容抿着嘴没有回答,自顾自地走到一个黑暗的角落开始冲洗身上的泡沫。
身上都洗遍了,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没有清洗,桓容为难地皱起剑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闷着头伸手到自己身下,准备洗完最后这个羞耻的地方就赶快离开。
“啪”。
大澡堂四周的灯闪了几下,就全部亮起来了,整个澡堂明晃晃的,恍若白昼。
桓容脑袋一懵,当即就要冲到外面去拿自己的浴袍,刚迈出第一步就撞上了一个高大的身躯。
汤向笛伸手扶住桓容的膀臂,从未有过的rou贴rou的细腻触感甚至让他兴奋得脑子当机了几秒,他失礼地紧抓着手中富有力度的胳膊,磕磕绊绊地说:“老、老大!您怎么在这里!”
桓容心烦意乱,认出这是他平日最喜欢的二班班长汤向笛也没有心情聊天,只想赶快离开。
他有些绝望地看着刚才同样在澡堂的两个人也围了过来,狠狠甩了下胳膊,想挣脱汤向笛有力的大手,心里不住地祈祷不要被发现——
“哦?桓老大这里有个好玩的地方啊。”
完了。
留着寸板头的青年蹲下身子,双手抓着桓容的脚腕向两边分开了点,寸板头伸到桓容的下体处,轻笑了一声,喷出的热气洒在那个多出来的器官上。
汤向笛眼看着桓容突然软了身子倒在自己怀里,连忙搂住心上人凹下去的劲腰,迷茫地问:“左京你在干什么?”
刚才就一直站在旁边一言未发的高同眼神变了,他迅速领会了左京的意思,脸上呈现了鲜明的挣扎神情。他盯着桓容一瞬间失神的侧脸,默默上前试图从汤向笛手中抢过桓容。
汤向笛下意识收紧了环住恒荣劲腰的双手,向后退了几步,警惕地问道:“你们刚才在做什么?打的哪门子哑谜?”
桓容回过神来,因为过度惊吓而发软的双腿使不上力气,他咬着牙催促汤向笛:“快带我走!”
闻言,汤向笛立刻扶着桓容转身就走,身后的左京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面色复杂僵立原地的高同,略略抬高了声音:“喂,你知道桓老大是个双性人吗?”
所以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呢?
恒荣赤身裸体、正面朝上躺在高同身上,腰间压着高同比其他人都粗一点的胳膊,做惯了农活的粗糙双手在桓容微微隆起的双ru上揉弄,毛刺刺的触感每次经过ru头顶端都能引起桓容的情动,想被更粗暴的对待,最好能动作再重一点,将他高高挺立在空气中的ru尖压下去,压进ru晕里。
高同粗大的rou棒挤进桓容tun缝间,被桓容柔软肥大的tunrou包裹着,像真正进入身上这个人似的,高同喘着粗气,享受着这种背德的想象,双手如桓容所愿更用力的揉捏双ru,把rurou揉到发红发软,像女人的rurou那样微微泛起波澜。
他的ru尖也被轻轻揪起来,被向上提了一段又松手,再被狠厉地压进ru晕,被用两根手指揉搓抠弄,被玩弄得红彤彤的肿大,又被放入一个温热的口腔温柔抚慰。
汤向笛板着俊脸拍开高同粗笨的手,俯身用口舌轻轻安慰肿大的可怜ru头,轻柔细致的触感让刚刚痛感和爽利一并升高的桓容放松下来,甚至不小心从唇间逸出一声满意的呻yin。
听到呻yin,汤向笛猛地抬头看桓容,桓容被他shi漉漉的目光看得害羞极了,感觉现在的汤向笛像是父母养的那只金毛犬,颠颠地叼着毛球跑来趴到他脚上,等着他伸手摸摸头,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汤向笛得到奖励后更卖力的伺候一对胸ru,直把桓容弄得连连呻yin,浑身无力地软在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