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好痛!”
未经开发过的后xue出乎意料的小,德lun赛似乎也没有想到,只挤进了半个gui头便再也进不去,他愣在了原地,这触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德lun赛作为梵卓族的亲王,掌握大权数百年,博览群书,是血族学识最渊博的人,但就在此刻,他头一次理解了先前在典书上看见的一句话:书到用时方恨少。
“怎么做?”他的语气不再淡漠,仿佛有了些无助,但只是微薄的一点点。
“出去!”秋首秋吼了出来。
xue口的疼痛已经不是单纯的痛,相反那撑裂的痛感直接越过最低级的刺痛,瞬间到了麻木,让秋首秋全身都处在一种似痛非痛的错觉中,仿佛像习惯了疼痛,却能感觉到痛楚,身体失去了思考,连带着大脑也停机,听不见看不见,只能下意识绷紧,不自禁得颤抖。
每一寸神经都说着痛,大脑便无法传达这个感觉。
“啵。”
轻轻地一声,德lun赛干脆利落拔出雄伟,却让括约肌的疼痛一下放大数倍,针扎般的痛感从菊花蔓延开来,秋首秋感觉整个屁股都像废了一样。
当不同部位痛感不一的时候,因为错觉,偏痛的那一方会更痛些,他快痛昏过去了,痛得要命!
“嘶……嘶……”秋首秋不停地吸着凉气,颤颤巍巍地收回手臂,将脑袋深深埋进去,背部也躬了起来,像警惕状态下的小猫。
德lun赛打开了脚铐,视线落在了秋首秋的脚上,脚腕处没有磨伤,意外的纤细,皮肤也很白。
他走到床头,看着秋首秋藏起来的手,再次微微皱了眉。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动用表情最多的一天。
德lun赛伸出手,抓住了秋首秋一只手臂,轻轻一拉,没有拉动,于是他加大力气,强行拉了起来。血族平均身高两米以上,作为亲王,德lun赛不可能弯腰哄着秋首秋,这一拉,把秋首秋半边也顺带掀了起来。
他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睛,透明的泪珠还挂在下巴边缘,脸上都是泪痕。
这再次触到了德lun赛的知识盲区,他顿住了。
而秋首秋对上了一双红色的眸子,如同两颗没有生息的红宝石镶在眼眶内,德lun赛的眼睛是一潭死水,毫无波澜,盯久了,还感觉莫名寒冷,仿佛在与一条蛰伏的蛇对视。
“你……你要干什么?别以为,你是、亲王,我……我就怕你。”秋首秋磕磕绊绊地说。
德lun赛回过神,什么也没有回答,解开了手铐。
秋首秋的四肢终于自由,他刚打算忍着痛换个姿势,就被德lun赛抱起来翻了个身,又平放回床上,对方甚至给他盖上了被子。
做完这些,德lun赛坐在床沿,双手撑在秋首秋的耳朵边。
“德lun赛,”他注视着秋首秋的双眼,“我的名字。”
秋首秋被那双眼睛盯得发怔,点了下头。
“告诉我,怎么做?”德lun赛压低了身体。
“我……我也不知道……我没试过,而且我是男的……我不能,”秋首秋想到了什么,突然住口,侧过脸不敢直视德lun赛,“要不你先把你们说的典书借我看看?”
“可以。”说完,德lun赛捏住秋首秋的下巴,把脸掰回来面对自己,低下了头。
德lun赛的脸放大在秋首秋眼中,他的嘴唇被贴上了另一个软软的却冰凉的嘴唇。同样冰凉的舌头入侵了他的口腔,在他的口中四处掠夺,唇齿间也不放过,吮吸出“啧啧”的水声,竟让秋首秋一时忘记疼痛,红了脖子红了脸。
温暖,这是德lun赛感觉到的。这种感觉太过新颖诱惑,像一汪春水,也像青天的白日,却比春水更柔,比白日更暖,使他沉沦。
在秋首秋快断气的时候,德lun赛才放过他,而后俯下身亲了亲秋首秋红透的双颊,一路亲到脖子,猝不及防地咬了上去。
“痛!”
尖利的獠牙没入皮肤,如同钝器穿透,股股刺痛贯穿秋首秋的大脑,顷刻他头晕目眩,陷入半昏迷状态。失去意识前,他听见汩汩的血流声,最后映入他眼帘的,是德lun赛三千的雪色白发,窗外阳光溜了进来,竟大胆的爬到亲王头上。
朝如青丝暮成雪,德lun赛到底活了多久……秋首秋如是想着昏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
很多人跪着,拖着抱着他的腿,他们求他,脸上全是惧怕之色,一个个张大了眼睛,突出的眼白里、晃动的瞳孔里皆是害怕,每个人都哭喊着,不停地张嘴闭嘴。
“求你……求求你……”
“我不想死……好孩子,我不想死……”
“带上我……带上我!”
那些人开始只是哭着哀求,最后竟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演变成了殴打争抢。他们默契地认为只要最后赢的人,就能被他带走,就能活下去。
但他们错了,他打一开始,就没想过带走任何人。逃亡的飞船是他出钱造的,设备是他托人研发的,这架飞船上,除了研发的人和他,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