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怀将人带回公寓后,便将他扔到了浴缸里开始将他身上的东西拆下来。
吸ru器上的电击开关一直没有关掉,被凌虐的ru头已经变成了紫色,甚至有几滴血渗了出来,被吸得在玻璃吸ru器的边缘染红了一圈。
林安怀将电击关了之后,轻轻取下吸ru器,然后用手指轻轻拨了一下深紫色的小珠,却没想到顾明衔的身体猛地就绷了起来,面上也呈现出扭曲的疼痛表情。
“呵……”
林安怀冷笑了声,两根食指不停地在ru头上拨来拨去,将两个ru头拨得乱晃,血ye也将指尖染红。顾明衔被玩弄地不停呜咽着,却始终清醒不过来。林安怀又拨弄了几下,便用食指和拇指捏住nai头使劲扯着,将ru晕全都拉扯起来,又左右晃了几下。
顾明衔在浴缸里不断地扭动着,试图躲避这刑罚,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口中不断发出痛苦地呻yin。
林安怀猛地松了手,让nai头弹回了胸膛,又重新捏住nai头狠狠一拧。
“啊……不,啊啊啊……”
顾明衔被疼痛折磨地从昏迷中惊醒,面色惨白地往后躲着,却被林安怀又狠狠拧了一把nai头,瞬间痛得一丝力气都没了。
鲜血顺着林安怀的手指往下滴着,在顾明衔的胸膛上绽开一朵朵红花,刺眼的红色让林安怀想起以前林易被割破nai头放血的样子,强烈的仇恨袭来,让他不顾一切的狠狠蹂躏着手中的两个小nai头。
他捏住nai头狠狠一转,又用力往上扯着,看着顾明衔大汗淋漓,惨白着脸哭喊的样子,忍不住伸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贱人!”
林安怀将自己的rou棒掏出,捏住顾明衔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rou棒塞进了他嘴里狠狠Cao弄着,眸色冰冷地看着顾明衔因呼吸不畅而憋红的脸和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
rou棒在喉咙间不管不顾地刺着,喉咙被深入的呕吐感让顾明衔喉间打开又合紧,被挤压的rou棒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又胀大了一圈,狠狠Cao进喉咙深处。
“呜呜……”
顾明衔闷声呜咽着,口腔与喉咙的震动像是按摩一样刺激着林安怀的rou棒,酥麻的快感让他一瞬间有些恍惚,然而当低头看到那一张让他厌恶的脸时,所有的快感都退散的感觉,Yinjing也软下去许多。
林安怀不喜欢男人,对于这样的性爱本就无感,更何况面前的还是自己的仇人。
他将rou棒抽出,继续去揉捏两颗nai头,等血ye将两只手的手心全部染红才收回手,又去揉搓萎缩的Yinjing。
顾明衔承受了太多的痛,即便Yinjing被揉搓也没有感受到多少快感,甚至还在隐隐作痛。林安怀揉了许久不见rou棒勃起,便放弃了揉弄的动作,开始用指甲去抠弄gui头。
gui头敏感,稍微一蹭便有感觉,更何况用指甲去抠弄。
下身gui头上传来强烈的疼痛,顾明衔疼得蜷缩起身子,下一秒却感到尿道中的软管被一点点往外抽出。按理说他本应该高兴让他控制不住尿ye的东西被拿出,然而紧跟着而来的灼烫与疼痛便猛然扑来,将他死死钉在痛苦的十字架上。
原本因软管的存在而没有遭到迫害的尿道被膀胱中流出的姜汁撑满,偏偏林安怀刻意放慢了手中的动作,让每一寸尿道壁都能慢慢感受这份疼痛。
“不……不要……”
顾明衔颤抖着手抓住林安怀的手指,意识已经被疼痛折磨得恍惚,眼前人的面容模糊,只有声音在耳边响起。
“疼吗?可是我哥比你疼多了……”
顾明衔摇着头,除了疼痛什么也感受不到,Yinjing仿佛被人用刀子狠狠割开,一寸寸用力蹂躏着。
林安怀终于将管子完全拔出,看着正在往外漏出姜汁的Yinjing,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将流出的姜汁抹在整个Yinjing上,又特地在gui头上多揉了几下。
顾明衔的身体不断抽搐着,下身的疼痛让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嘴里,火辣的感觉灼烫着舌尖。
林安怀抽出手指,取了个飞机杯套在顾明衔的Yinjing上。飞机杯内部是软绵而shi润的类似硅胶的物质,开启后便开始用力地蠕动着吸吮Yinjing,顶端还伸出一个小舌头快速挑弄着gui头。
顾明衔只觉得刚刚被抹了姜汁的地方疼得厉害,尤其是飞机杯开始运作之后,姜汁在揉按中一点点渗进Yinjing中,尿道中新渗出的姜汁被舌头舔过,又在舔弄gui头时被狠狠摩擦到gui头上。
顾明衔的gui头被姜汁辣的肿胀了许多,每当被舌头扫过都会疼得痉挛。
大约五分钟后,林安怀又往上调了一级,飞机杯内壁慢慢凸起一个个小珠子,小珠子转动着摩擦着Yinjing,此起彼伏不断刺激着Yinjing,时而前后左右无规则地滚动着,时而一起猛地震动起来。若是换了平时,这样的挑逗足够让一个男人硬起来,然而此刻却只能增加Yinjing的疼痛。
顾明衔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着,眼神涣散,下身的疼痛依旧猛烈,可是大脑却仿佛在疼痛的折磨中变得麻木,再也给不出半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