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算是吧。”
“我知道，现在一定还有人藏在暗处想随时找我的麻烦，可是我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是谁，陆长官有没有打算让你向我再透露点什么消息？到底是谁引爆的那颗炸弹？”
“除此之外，”陆亚德接着说道，“你爸当年在部队服役的时候，和我爸就是
“你说的倒也没错，”陆亚德笑道，“可是我对小柔是真不可能有那种想法，我现在事办完了都还不敢回家，就怕一进门就要被她整一顿。她长到现在就从来没人好好管过她，连我爸都不愿意管他，要是再没个男人治一下她，用不了多久疯掉的就是我了。”
“不多吗？至少按我的经验，安保部队可不会花大价钱去供养一个Ｄ级的士兵的家属。”程中反问。
“听起来她也没少给你添麻烦——你教训过她了吗？”
“对，我奉命要保护你，以及你家人的安全。”
“那么今后你也还会住在这里吗？”
“贺琦。”
“你觉得多吗？我觉得不多。”
程中感觉有些哭笑不得。
程中出了门，打算回胡小黎家。刚上车，电话却响了。他看了一眼号码，骂了一声，接通了。
“抱歉，我什么都不知道。即使知道，我也不能回答你。”
“那我只能为你默哀了。不过先不说你妹妹的事了，我问问你，你知不知道你爸爸有什么很信任的女人？”
“没有了，据我所知没有了，更何况这几年我人在西半球，爸爸这几年认识了什么女人我哪里会清楚？我现在连我的后妈都还没见过呢——话说你问这个干什么？该不会是我爸送了个女人给你吧？”
“哦？”
“喂，是我，对，就是你最缺德的朋友。我刚一直联系你，你都不接电话，还以为你出事了。东西拿到了吗？”
，我想我也没有再追问的权利了。”“那很好，”女人向他鞠了个躬，“欢迎入住。”她说完，手中的黑色长棍忽然化作一堆灰尘，飘向楼下，程中追着这堆灰尘看去，见它们自己飘进了一楼的垃圾桶里。
“那就不必了，”程中忙打断她，“随你吧，反正有免费的大房子，干嘛不住呢？况且我身上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隐私。不过，我记得陆长官今早已经辞职了，可你这时候还在听命于他，你到底是什么人？看你刚才操纵灰尘的能力，单纯单纯做一个清洁工可太屈才了。”
“保护？我觉得应该是监视吧？陆长官对我似乎不放心。”
“是吗？”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也不否认。我会根据实际需要，把你的一些情况汇报给长官。”
“果然如此，”程中叹了口气，“那我就不问了，不过，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让其他人也进来吧，这里很安全。”她说。
“除了她就没别人了吗？”
“这和你无关，不该问的，就不要问。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贺琦却退后了一步，仿佛很嫌弃似的，并没有和对方握手的打算。
“拿到了，托你好妹妹的福，害我费了好大的劲。”
“我会把你的想法原话转告给长官的。”
“没关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
“不，我只是不喜欢和人接触而已。”
“这是她的能力吗？那怪不得外面的家具都那么干净。”程中心想。
“你好像很急着把你妹妹嫁出去啊。像你这么风流的人，以前我们每次出去找女人你都是抢得最急的一个，这次我还以为你一回来就急着对亲妹妹下手了，可你竟然还想把她推给我？”
“女人？开玩笑吗？我爸爸可不会信任女人，他宁可把事务交给母猪去办都不会交给女人——当然了，今天接替他位置的闵雁好像是个例外。”
“何止是女人呢，他还附赠了一栋大房子给我呢。”
“反正我是不知道我有什么功劳值得了这种礼物，就算是作为我哥的抚恤金，这也太多了一点。”
“你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她了？我可没对她做什么。”
“这样啊？那好吧。我去把人接过来。晚上见。”
“是啊，聪明人大多是天生的哑巴，”程中走上前去伸出手，“多的我也不打听了。今后合作愉快……”
“兄弟，记住我的话，对付她可千万不要留情，否则你娶了她之后可有你罪受的……”
“我有那么让人讨厌吗？”
“那么，就快点把其他人接过来。现在只有这个地方最安全。”
“这么说，就算我不愿意住进来也不行了？”
“我今天帮忙整理档案的时候，大致统计了一下，爸爸在他的一大堆报告里面提得最多的名字就是你哥程坚，给执政官的信件草稿里面，还推举你哥来接替他的位置。要不是因为他现在失踪了，闵雁是绝不可能有机会接班的。”
“其他人？我是一个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