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是一个不大喜欢说话的人,他与白朗在一起时的交谈最多停留在讲解题目上。而白朗似乎与宋清恰恰相反,总是没话找话。
比如:“老师你喜欢吃什么啊?”“老师喜欢玩游戏吗?”“老师你看电影吗?”
他那张嘴,特别能叭叭。
艺术系的同学对高数都特别没激情,宋清上课永远都那么冷冰冰的,学校里几乎没有学生会和他搭话。
白朗就是个另类,在学校只要是碰上宋清就大声地喊“宋老师好!”仿佛是喊给周围人听的。在别人昏昏欲睡的课上,白朗聚Jing会神地盯着宋清看,要是两人对视他还会意味不明地笑一下。
白朗长得俊人也好,身边朋友很多,朋友们都担心的觉得他是学高数学疯了。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啊,竟然被高数硬生生地给逼疯了!
面对朋友们的担忧,白朗回道:“宋老师那么温柔美丽敬业,和老师交个朋友多好。”
完了完了,这孩子没救了,都开始说胡话了!白朗,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宋清都把“莫挨老子”写脸上了,哪温柔可亲了?!
纵使宋清对白朗态度依旧冷淡,白朗热脸贴冷屁股的事业却从未停止。
今天是白朗来宋清家里补课的第五天,明天就是周末。几天下来宋清觉得白朗根本没有补课的必要,他问的都是上课讲过的东西,而且几乎是一点就会,俨然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这几日白朗天天在宋清家蹭晚饭,天天都是外卖。其实不是宋清爱吃外卖,只是如果没有白朗的话随便煮碗面就行。白朗在的话宋清也不想委屈学生吃他煮的面,所以只好点外卖。
今天白朗没有像往常一样早早的蹲在宋清家门口,也没有在学校同宋清一起回去。就在宋清以为白朗今天不会来的时候,门铃被摁响了。
打开门,白朗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外,还带着一个行李箱。
“老师,我的房子租期到了,我爸妈在国外拍戏暂时联系不上,您能收留我几天吗?”白朗那无辜又可怜的眼神真挺让人心疼的。
“你进来吧。”
“老师您答应了?”
“嗯。”
“谢谢老师!”白朗咧嘴笑了。
进门,白朗只拖了一个行李箱,不习惯询问的宋清也没问白朗为什么他被扫地出门所有的行李只有一个箱子,也没问他为什么不去找朋友而来自己家。
也可能他是母亲同学的儿子,所以宋清也没什么理由拒绝他。
“老师,我不会白住在这里的,这几天我给您做饭您就不用点外卖了。”说着白朗放下行李箱走进厨房,宋清才发现白朗手里除了行李箱还有一袋子菜。
宋清下意识想要拒绝,却也没想到拒绝的理由,也就由着白朗将菜放入空空的冰箱。
宋清的公寓只有一个房间,“你睡床,我睡沙发。”他把床让给了白朗。
“这怎么好意思,老师您可以和我一起睡呀。”
“不必了。”
其实宋清认床,家里的沙发也不大,睡着并不舒服。一点半,宋清还醒着,毫无睡意。
一阵动静,宋清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有人走了过来。宋清没有动,仿佛睡着了般。
白朗走到沙发旁,连着毯子将宋清屈膝抱起,放到卧室的床上。
身旁一个塌陷,宋清攥紧手中的被子,身子僵硬得很。白朗似乎朝宋清这边挨了下,宋清感觉有个温暖的气息将自己包裹。
迷迷糊糊间,宋清的眼皮愈来愈重,没多久便踏入了梦境。
梦里,似乎落入了一个怀抱,暖暖的、软软的。宋清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了巨型的海绵床上,越陷越深,无法站起。
一只手撩开了宋清的衣服,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而宋清身陷海绵大床,无力挣扎,使得这只手更加肆意妄为。
那只手捏住宋清的ru尖,轻轻地揉搓。小小的刺激让宋清差点叫出声,只是他还在梦中,只溢出软糯的呻yin。
当阳光溜进屋内,宋清终于转醒,然而他身旁却空无一人。起身的那一刻宋清愣住了,耳根也渐渐染上绯红。
他能感觉到下身某处shi成一片,而罪魁祸首的ye体并不是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