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铁笼内,男人熟美性感的胴体泛着浓郁的琥珀光泽,肌rou饱满,筋骨强壮,没有多余赘rou,皮肤柔韧光滑,也无皲皮皱褶。周善渊绕着笼子走了一圈,将绑缚的红绳束得更紧,用遥控器按了炮机的开关,打神鞭和打鬼棒齐齐抽送,这样的辟邪宝物见不得yIn邪污秽,灵有所感,鞭身、棒身逐渐炙热,不到片刻,就让郁止山觉得下体私处高热滚烫。
紧凑的玉庭不比蜜bi柔韧,撕裂般的痛楚迸出,郁止山鼻息粗重,剑眉紧蹙,张口大喘,胸肌起伏不定,手臂、小腿肌rou束紧。男人强忍疼痛,眼神凌厉,眸子里的飞扬神采让周善渊有些兴奋,喉头发紧,“山叔,其实,也许你本可以给我生个弟弟或妹妹。”
男人一身漂亮紧实的肌rou是体魄健康的表现。雌兽漂亮健康,生育力自然强,诞儿育女是迟早的事。周凝玄不喜两个亲子,得知郁止山能生育之后,还真萌生过让其为自己再生几个孩子的想法。郁止山死活不愿意,周凝玄就胁迫,但他试了几次没有成功,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听周善渊突然这么说,郁止山眉头皱得更紧,竟有些心慌。
“老东西不喜欢我们两个,如果不是爷爷压着,他早就在外面有了私生子。爷爷不在之后,他就打你的主意。我们两个就想了个法子,在你的饭里偷偷放了避孕药。”
郁止山心跳猛地加快,两个小畜生那时心思就深沉得可怕了么。再见周善渊说起此事时云淡风轻,他更觉心戚戚。
“那老东西也不是喜欢你,逼迫你是为了报复爷爷,把你当工具而已。”周善渊的手探入笼子,手掌揉着郁止山平薄的小腹。
“所以,你们两个小畜生偷偷给我下药,我还得感谢你们?”郁止山冷然道。
周善渊摇头笑笑,掌下的细腻紧实的肌rou触感极佳,“我和他不一样,山叔,我不会把你当成工具。”
那你现在又是做什么!郁止山对周善渊的虚伪嗤之以鼻。
腹部的温热触感离去,郁止山只见周善渊再次站直身体,在遥控上按了按,下身的疼痛骤然加剧。
打神鞭突出的圆节擦着男人腻润的蜜rou,无情地拉扯,bi口的丰润媚rou被撑挤成圆圆的小rou圈,shi黏润ye堆积在玉蛤上,晶晶亮亮,颤颤欲滴。雌蕊尚且有几分快感,粉嫩的肛菊就只有锐利的痛楚,脆弱小径头次被撑得如此大,薄软的美rou被粗硬的打鬼棒粗暴戳刺,火辣辣的热痛感,薄薄的rou膜很敏感,好痛,男人摇动routun,试图摆脱粗木的侵袭。tun尖儿摇摇,rou浪浮动。
青年稍稍踢动炮机,粗木进得更深。男人大腿内侧肌rou绷得鼓鼓的,腿心两只红嫩小rou圈被粗木插得无一丝缝隙,如此苦,如此痛,膣腔里反而泌出更多浆ye,rou身下贱如此。淡ru色的浆汁淋shi褐色桃木,打鬼棒抽动间,将来自上方的蜜ye送入玉庭,持续润shi,持续向前。那一捣一捣的尖锐痛楚简直要痛死人!偏生雌蕊膣里被打神鞭戳得酸麻无比,有些快活。两种极端感受,弄得郁止山欲仙欲死!
周善渊高高在上,没有怜惜之情,乌黑的眼珠散发着森寒邪气,如一尊魔神在上,俯瞰男人的痛苦。踢踢炮机,让粗木再次深入。
“唔……”眼皮上的汗水浸shi眼帘,咸咸的汗ye滴入眼睛,眼眸酸痛,郁止山昂起脖颈,喉结滚动,好不难受!
下体仿佛是被两柄利刃破开,打神鞭已进到rou壶深处,顶部的有一小节尖杵,正戳在圆嫩的宫颈上,一顶一顶,郁止山翘高的小腿一阵乱颤,膣腔反射性地收张,想将令他难受的硬物挤出去,却反而越吞越深。在青年看来,就是男人的放荡saobi正夹着打神鞭吞吐套弄。
“我就说,山叔肯定会喜欢这个。”高挑玉立的青年好整以暇地笑道。
不止如此,男人蜜bi上方的rou蒂也硬挺着涨起,润红如熟樱桃。鲜红rou珠缀在深红蜜rou之上,色滟妖妩,炙热的粗木棒戳得玉房抖抖索索,红rou珠也跟着颤晃,小红珠变大红珠,羞答答地探出外Yin,绽在微凉空气中。Yin蒂硬涨,Yinjing也一样。gui头上翘,马眼翕张着吐出yIn露,沿着光滑jing身润shi两颗睾丸,憋着Jingye的圆球涨得跟充了气似的。
“saobi。”周善渊轻蔑道,将炮机的震动频率调到最大。“嗡——”两根粗木在电机的猛力催动下,在男人的紧bi嫩菊里疯狂捣搅,热烫的粗木搅弄男人膣里的蜜rou仿佛搅弄热泉一样,滋滋的yIn靡声分外响亮。撑成圆洞的菊蕾不堪蹂躏,渗出鲜红的血珠,在下方的纯白毛毯上开出一朵朵红艳血花。
郁止山身上汗如雨下,打shi的发丝贴在额前,不时发出痛苦的闷哼。
此时,周善渊终于对男人有了怜悯之心,按停炮机。“噗嗤”一声先从娇嫩菊蕾拔出打鬼棒,“唔……”郁止山腰身上浮,菊蕾猛然收缩,好痛!青年再拔出插在雌蕊里的打神鞭。充血的玉户肿得跟馒头似的,蜜露浸润,紫彤彤的很美艳,两片shi润蜜唇蜷曲着黏合在一起。再看下方的小巧菊蕾,一道血线从紧闭的凹陷中蜿蜒而出,显得凄艳可怜。
扯开炮机,周善渊打开笼子的铁门,钻了进去,半跪在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