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今日……皇兄有信吗?”
晓湖念乖乖地接过香软的nai糕,又小口咬了,就期待又紧张地问。他知道他们出去是谈正事,就又稍稍提起心来。
庄城心里还想着些事,手下习惯性地正欲拢起他额前细发,听言一怔,凝着眉斟酌片刻,指尖挑起额发,揉着他的小脑袋,调笑道:
“nai糕不好吃吗?还是今天没玩尽兴,怎么净想着公事呢?”
晓湖念明白了。
他垂下眸子,一时觉着nai糕也不如之前香甜,囫囵一口全塞进嘴里,面无表情地大口咀嚼。
他独身一人被送到这谷中百日千指弹,除了起初几日皇兄匆匆几字书信,叮嘱他要听话,与谷主庄城好好相处之后再也没有消息。许是朝中事务诸多,许是二哥又拿兵来犯,许是……
许是他忘了自己这个没用的弟弟。
不,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根本就是被送过来交换的货物。
没有明确任务,他就稀里糊涂地被送过来,还直接送到谷主床上。即便他在皇道观静修多年,也并不代表他丝毫不懂床榻情事。
晓湖念眼角绯红,难过地要掉眼泪,他唯一的皇兄不要他了,怎么办呢?
面前这个男人慌张地柔声哄他,用粗糙温暖的大手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后背,又将他抱在怀里亲吻。肚子里的小朋友也轻手轻脚地动弹,慌里慌张地戳着他的肚皮。
小朋友。
他有一个小朋友。
虽然他故意任性强词夺理说是庄城将自己掳来,但是这个人不仅不恼,还百般呵护,更是给了一个小朋友给他。
晓湖念忽然抬起哭花的脸,眼角还有未落的泪珠,紧紧地盯着自己护着的胎腹,又仰头望了望庄城蹙起的眉头,啊呜一声哭的更难过了。
只是哭过这一场之后,晓湖念不再拒绝庄城。
他们会趁着小朋友乖乖睡觉的时候贪欢。每每晨起,他们先是浅尝辄止地接吻,但庄城的吻一路向下后便情难自禁,含住鼓胀的ru珠,舌苔表面细碎又灵巧地卷起吮吸,吻肿顶起的肚脐时,晓湖念更是颤着嗓子忍不住射了出来,射在庄城的那只握剑之手上。
每当这时庄城便会低声笑出来,嗓音低沉,仿佛是凑在耳边故意吹气着笑,喊他:
念念。
两具身体开始交融水热,庄城就着他的东西缓缓挺进,涌水的甬道被捅满后就如满盈的鹿威不堪重负地噗通一声泻了满池。庄城双手托住晓湖念的tunrou,又拿了软枕垫在他的腰下,瞧见他舒展迷离的眼,这才开始抽送,轻声道:
“哥哥疼你。”
庄城乃是习武之人,说来本不该懂此风月之事,却也不由感慨他的念念的确人间尤物。甬道紧致热情,水淋淋的贴附在自己阳物之上,抽出时不舍地翻卷出一圈鲜红的软rou来,汁水横流,再度没入时,稚子拳头般大小的顶端便用力抵着那处泉眼使劲旋磨。
晓湖念何时经得起这样捣弄,只觉快意顺着脊柱逼进脑海里,什么道观寡欲统统化为虚无,只有庄城这个人霸道地占满全部神识。
他的眼、他的模样,他的全部。天上的小仙官一旦坠入俗世便再也挣脱不了情网,只能在人间泥泞苦苦挣扎。晓湖念听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喊自己念念,就宛若被下了情毒,只能敞着腿拼命喊哥哥救命。
他哭着求饶,双腿却紧紧夹着庄城的窄腰,不住挺着肚子想要离他更近一些。腹下三寸那根粉嫩健康的玉jing憋的涨红,柱身盘绕青筋,顶端隐有白露恍恍欲坠,显然快至佳境之时。
可庄城还在顶,如同他练剑一样,一招一式都极为认真,收剑只留前端,不过喘息之间便再次持剑劈开合拢的肠rou狠狠捣进泉xue,榨出汁水来,滚烫的吻落在晓湖念高挺的肚皮上,胯下两颗也紧绷着随着动作而撞击他饱满的tunrou,留下一片粉红。
达到顶峰是一前一后,晓湖念睁大了双眸,不管不顾地呻yin,浑身颤抖着射了庄城小腹一片,这才敞开腿,飘忽忽地捧着胎动的肚子踩在床榻上,恍如一叶小舟,昏昏欲睡。
庄城见他这样,便也加快速度顶了几十回便按着他的身子全射了进去。这无穷的Jing华一股脑冲进泉xue,泡满子宫,几度之差也足以令他感到灼烧之意。晓湖念登时没了睡意,捧着满满当当的肚子胡乱蹬腿,眼泪断线珠子似的落,尖锐地喊:
“不要——哥哥——”
然此时又怎是这样轻易停下,庄城箍的更紧了,他大口大口地啃吻晓湖念,腰腹紧紧贴合他弓起的后腰,那只握剑的手又开始上下套弄那根再次立起的玉jing,食指茧厚,戳着再次沁出白露铃口开始一口一口地吐着稀Jing。
晓湖念经不起这样大的刺激,双眼一合,抱着涨大几圈儿的肚子,沉沉地睡去。
此去十几二十日,谷内寒梅着花,雪月绮窗,红泥小壶,暖阁香。
小朋友飞速地长大,动弹的力道也大,晓湖念每晚沐浴前都要稀罕地瞅自己涨大的肚皮,小朋友的动作痕迹隔着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