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笑得很开心,他很久没这么开心了,上一次还是第一次做爱cao进一个女人的子宫口,她发出濒死的浪叫,那个时候也只是单纯的征服欲和下半身爽而已,现在想起来,索然无趣。
但是路晓不一样——
林风啪啪地拍着路晓的屁股,两片蜜色的tun瓣被他拍成了深红色,上面很明显有着手指的痕迹,他把手放在了上面,刚刚重叠。
路晓被拍得有点懵,刚刚沉迷情欲的神志稍微醒了过来,却被林风一把抱住,深深的吻了起来,林风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里,猩红的两片rou块互相挤压摩擦着,津ye从他的口腔里溢了出来。
“咳咳!!”
路晓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林风不但把他的嘴撬开给他来了个法式热吻,还不停得把他的唾ye送到他的嘴里,路晓想吐出来,他的喉咙里还残留着唾ye的腥臭味。
“林风!你——”
“怎么了,我的小母狗,迫不及待让你的小公狗cao你了吗?”
林风的表情完全变了,他笑的肆意张扬,就像路晓认识他时候一样,路晓被他的荤话急红了脸,急忙想把林风推开,林风倒也不恼他就任由路晓推着,像狮子看着绵羊的挣扎一样。
路晓却没想到两人上半身是分开了,下半身还粘在一起,林风只是低下头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中指却顺着他的Yinjing滑进花xue中,狠狠扣了进去!
娇嫩的花xue被人毫不留情的碾压,和刚刚受到的“温柔对待”完全不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路晓被他这一下弄的身体痉挛,整个瘫在了他身上。
“你啊……”林风轻柔地拍着路晓的脸,无奈地说“你这个人从小就不能抗拒欲望,辞掉工作当“英雄”是这样,面对情欲也是这样……阿晓,你知道吗?”
路晓没有回答,他也回答不了,原来是林风把手伸进了他的嘴里,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舌头,软腻shi润的红舌顺着他的手指流出透明的唾ye,他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我很生气,你知道为什么吗?阿晓?嗯?”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是不指望路晓回答,用脸磨蹭着路晓的脸像一只大型的犬,他抓住了路晓的胸揉搓着,挺翘的红ru碾在他的手心。
林风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阿晓,你穿一下这个好吗。”
他说是这样说却完全没有管路晓的的回答,路晓剧烈的晃动着身体,他摇着头抗拒的看着林风手机拿的皮套“别……林风,我不要穿皮套……”
“为什么?”林风亲昵的玩弄着他的口腔,手指在嘴巴里搅来搅去,刮弄着脆弱敏感的牙龈。
“那是雷欧……”
“是奥特曼——是孩子们的——英雄啊!”
路晓突然啜泣了起来,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的推开了林风,就要逃离这里。
绝对不能穿着皮套做……
林风却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臂就这这个姿势按着他的腰,把勃起的Yinjing直接插了进去!
粗长黝黑的rou柱钉在了猩红的xue口,殷红的软rou早已被彻底亵玩过,吐着yIn水,讨好地伺候着入侵者。
Yinjing被层层叠叠的软rou绞着,温暖shi润的yIn水包裹着rou柱,林风只感觉脑中白光一阵闪烁,差点就要泄了出来。他苦苦忍耐住射Jing的欲望,发出了一声叹谓:
“怎么这么舒服……”
“怎么这么舒服——!”路晓吊高嗓音,嘶哑地呻yin着。
倒是林风愣了愣,脸上表情晦暗不明,他突然发狠挺胯狠狠抽动,像鞭挞一样抽打着花xue,他动的极快,两片花唇被他进进出出抽的翻开露出猩红内里,路晓和他交连处的yIn水也被他打成了半透明的泡沫,沾在他的Yin毛上。
“你怎么这么荡!我tmcao过的最贱的婊子都没你这么yIn荡!”
林风发狠地说着,却感觉花xue里微微抽动,把他吸的更紧了,他头皮发麻,Yinjing爽到了极点,心中的妒意却像钻心的蛇,密密麻麻,吐着毒ye,逼着他不得不露出利齿,把脆弱的羊羔上最柔软的,名为“自尊”的嫩rou狠狠咬碎。
“这么荡的母狗还做什么英雄?说起来阿晓你刚刚不是在拿皮套自慰吗?想让奥特曼cao你?嗯?那体型差也太大了吧。你整个人都装不下他的鸡巴,说不定宫口都会被他撑爆,内脏全都会被挤出去,整个人都只剩下个小xue,做个鸡巴套也不错吧。”
“不是……”路晓获胜痉挛着,既是被cao的发麻,也是被他说的混话给刺激到了。
林风却不管,说到最后,下半身一个挺身,Yinjing埋到了最深处,林风看见他粗长黝黑的Yinjing埋在路晓嫩红的软rou里,把两片软roujian成了yIn靡的猩红,强烈的视觉差刺激着他,林风赤红着眼喘着出气才把那致命的快感给忍了下来。
不能输给那个混账东西——
他心中怀着一口怒气,被夺走了雌兽的雄兽的怒火与嫉妒心连童话故事中最恶毒的女巫都比不过,他誓要宣示主权。
林风把皮套捡了起来。
他揉搓着路晓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