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来人啊,救,救驾,哈啊~”
从来都是他去临幸嫔妃宫女,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别人身下像个女人一样承欢,对方还是个太监!这样的事实让萧珏几近崩溃
“您再怎么叫其实也是没有用的,哦,您还不知道您的叔父滇王爷为什么突然造反,大臣们突然倒戈吧”
裴春流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变得更加愉悦
“是我,亲手将玉玺交给滇王爷。”
“是我,亲手杀了那些大臣的女儿、您的妃子、、”
“不仅如此,奴才还假借您的名义把那些大臣的妻妾召到宫里来干死了送回去,他们真傻,还以为是您所为”
“奴才很开心,您并不在意这些,您是那样的相信着奴才,所以,连今天这批死士换了人,您都不知道”
少年笑着,道出最真实却又是最残酷的事实。
“裴春流,你该死!”萧珏听在耳中,心神具震,目眦欲裂的叫骂,他这几年竟被这个假太监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被Cao的痛得眼中泪珠滚动,可内心更多的是惧怕,现在护送自己的,全是裴春流的人
“您该感谢我才对,如果不是奴才,您可早就不知驾崩多少回了,奴才现在只是索取些应得的报酬而已。”
“放你的屁!啊啊!你这个臭阉人!朕恨不得杀了~~~啊你”萧珏嘴里叫骂着,却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光滑的腿,被情欲侵蚀的他显不出平时的一半气势。
“陛下您想想,这几年奴才哪次不是接过小太监的活,亲自服侍你沐浴,我忍得多难受啊”裴春流开始不快不慢,时重时轻的抽插,有时还会旋转着阳具在里面,让它尽量和紧实的内壁摩擦
菊洞被慢慢扩大,每次抽插都能露出里面细腻的褶皱
渐渐的,萧珏觉得自己被Cao弄的有点麻木了,不再那么痛苦,身体内像是有一团令人燥热的火焰开始燃烧
少年发现了这一变化,嘴角轻蔑的笑意扩大,突然扯着萧珏的头发将他拉近“陛下也有感觉了吧,瞧,yIn荡的身体,饥渴的saoxue,像青楼ji女一样被男人插得乱叫,这才是那个真实的你!”
言毕,他丢开萧珏被他拉至头顶的双手,将萧珏的脸甩回原位。
而摆回原来的姿势後,裴春流一手狠狠掐着皇帝的腰将他灼热的凶器捅进那娇嫩肠道的最深处,一手重重地蹂躏着起萧珏前面的分身部位
在灼热的目光中,似乎连分身都感觉到那热度,虽然萧珏咬着牙,但是在温暖的手心里,他的分身还是慢慢立了起来,上下的套弄使那分身的颜色已经加深,而铃口也渗出透明的ye体。
“你这畜生给我住嘴!啊啊、啊、慢点…痛啊……”萧珏何曾被如此凶残的对待过,他怎么可能被男人Cao的有感觉!
顿时下意识想要否认,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缩去,而少年的身体立刻不留空隙地追逐上来。
玉xue之中yIn夜越流越多,青年的俏脸也慢慢红透了,身体的本能开始了扭动。
裴春流松开手,将他的双腿抬了起来,扛在肩上,手掌抓紧他的tun股,双臂把他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加快了抽插,在那已经shi润的龙xue中深深地挺动着,带出一些ye汁和丝丝血渍滴落到马车的座上,粗大的Yinjing每出来一次,都把小皇帝里面的入口处的粉rou带了出来
“啊啊哦哦~好快好快~~啊、别、啊啊啊、屁眼要烂了啊啊啊~~~”萧珏在疼痛与快乐的交织中沉迷,昂起高贵的头颅被Cao的乱叫起来。
萧珏感到一股从未有过浓厚的快感开始侵袭他的头脑,裴春流的阳具在火热柔嫩的rou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gui头也被像小口一样的rou团紧紧吸吮,毫无闪躲馀地。
“陛下也很爽吧,小xue比女人还很会夹哦”少年毫不客气地羞辱着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帝
萧珏脑子被羞耻感冲击得一片浆糊,只感觉下体分泌出了不少的ye体,裹着那根丑陋的rou棒,让它一下一下进入得更深,更顺畅。
两人tun部的撞击发出剧烈的‘啪啪’声与交合处ye体混合的水声合奏成一曲令人脸红心跳的乐曲
裴春流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Jing。忙握住萧珏的分身用力地向下按压
“陛下,奴才的Jingye这就射进您的屁xue里!”几息之后,裴春流一声闷哼,双手分开萧珏修长的双腿,下身朝下一压,深深地进入那紧窄幽深的体内。有力的腰胯死死的抵在青年的雪tun上,让萧珏的tun瓣与他的下身密不可分,随后一股一股滚烫的Jingye争相喷涌进从未有人开采过的深处,打在娇嫩的rou壁
“啊~!你这该死的狗奴才!烫死了烫死了!啊啊啊~~~~~~”萧珏整个人止不住的抖了起来,发出一声凄惨的魅叫,全身紧绷,微微抬tun,幽深火热的shi滑Yin道膣壁内,娇嫩yIn滑的粘膜嫩rou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大阳具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分身在刹那达到高chao。
随着萧珏马眼中最后一股Jingye泻出,他才陡然回国神来,他竟然高ch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