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sao狗,那我是什么,嗯?”游亦摩挲着光洁如玉的脊背,手掌下移,按在了漂亮诱人的腰窝上,“caosao狗的也是条sao狗,嗯哼?”
楚汛兴奋的身体轻颤,试问哪个男人床上不爱听对象说sao话呢。他觉得既然都这么说了,游亦肯定要上他了吧。
“你还有别的床单吗?”
楚汛不明所以:“只有一张,别的不是前段时间和你的一起扔了吗。你这几天就睡我这好了,买新的也不能直接用,得洗了晒。”
“嗯,得注意点别把你的也弄脏了。”游亦揉了揉楚汛的屁股,楚汛赶忙撅着屁股把它往游亦手上送。
游亦却是想到刚刚楚汛打他屁股的情景,现在他还觉得tun瓣隐隐作痛呢。
游亦“啪啪”甩了sao屁股两巴掌,听得人心惊胆战的。不过虽然听着声大,其实根本不痛。
楚汛只觉得不够,扭过头无声催促他,两只眼睛写满了快Cao他快Cao他。
“爬到那儿去。”游亦指了指床尾。
楚汛为了吃rou,听话的不行,乖乖的爬到了床尾,撅着屁股,和床尾装饰用的木头雕花床柱大眼瞪小眼。
游亦拽着用来接yIn水的睡衣,将衣服保持着始终在他下面的位置,淌着水也跟着狗爬了过去。
游亦把楚汛的睡衣展开,但心一件不够,把自己身上的也脱了下来,两件叠在一起,铺在他俩rou逼的下方接着水,省的像昨天一样,把床单玩的shi到不能看。
游亦思绪飘散,想着或许应该买个女生用的姨妈垫。不过姑娘们是用来防止经血漏出来染脏床单,他们是为了防止sao水和Jingye溅shi床单,罪过罪过。
“现在开始,把你面前的床柱当鸡巴舔到shi。”游亦命令道。
床柱不是很粗,也就三根手指那么宽,一个手掌那么长,舔起来倒也不是很困难。楚汛估摸着他又想到了什么新玩法,也不问为什么,毕竟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点什么,才是最刺激的。
游亦看楚汛果真开始舔弄床柱了,满意地在他的屁股上吮了几个吻痕作为奖励。手指抵着内裤的布料,渐渐用力,一点点地把逐渐被yIn水浸润的布料送往前后两个yIn洞深处。
楚汛被顶得既难受又爽快,他能感受到两个xue正被残忍侵犯着。嘴上却不停,把床柱舔得啧啧有声,像伺候男人鸡巴一样伺候着这个死物。
游亦慢条斯理道:“你说……如果我把你的内裤再往里面推推,送到比手指还要深的地方,会不会顶破你的处女膜?”楚汛闻言,条件反射地夹住了逼里作乱的手指,却不能阻止它往更深处去。
“那么你的内裤理论上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对不对?”游亦恶劣的开口,“如果我上传个你被自己内裤cao到破处的视频,被看你视频的粉丝们看到的话,会不会到处说你是个人尽可夫的sao货,长了两个xue就是为了给男人泄欲的?”
“不……”楚汛哀求着摇头拒绝,视频肯定不会是真的,但他分辨不出游亦到底是不是真的想用内裤给他破处,只能卑微地向身后的男人求饶。心底却矛盾地想着就这么被破了也行,只要对方是游亦,他想要什么东西cao自己都没问题。
软乎乎的rouxue夹着纤长的手指,想往外吐,又纠结地往内吞,最终还是抵不过手指地亵玩,委委屈屈地将布料吃进一个可怕的深度。此时,内裤只剩下一点点布料在外了,也就勉勉强强能包裹住一点股rou。
“呜呜……sao逼要被自己的内裤破处了。sao逼不想吃内裤,只想吃又粗又会喷Jing的鸡巴。阿亦……不要再cao了……”
游亦听着他情真意切的sao浪求饶,只觉得既心疼又好笑。
如果楚汛真心想拒绝的话,动动身子就能做到,可他偏偏挪都不带挪的,甚至把屁股翘得更高。况且他也不是真的想就这么破了楚汛的身子。
但游亦还是心软地把shi逼里的布料扯出来一些,又往sao屁眼里补了点。手指也不再在shi逼里顶弄,而是往后xue里伸了两个指节,慢慢贴着褶子摸索着,寻找那个能让直男都能爽到的腺体。
“床柱舔得爽吗?阿汛真会舔,要是你舔的是自己的鸡巴,估计它现在已经射的你嘴里都吃不下了。自己的嘴给自己的鸡巴口交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爽的想喷逼水?”
“sao鸡巴要被sao嘴舔射了啊啊啊……小逼好胀……”
楚汛胡乱地呻yin着,突然身体猛地一抖,游亦便知道自己摸对地方了。于是指尖缓慢但有力地打着转把玩腺体,用布料包裹着腺体揉搓,指甲残忍地在腺体上一压。
“啊啊,游亦你他唔啊!”楚汛的Yinjing跳动着想要射Jing。
游亦一手揉搓着楚汛敏感的腺体,一手抓住花xue紧紧叼着的布料,狠狠擦着xuerou往外一扯。
“啊啊啊,好爽,要喷了……”
楚汛眼神涣散,sao浪地摇着屁股,在多重刺激下,既射出了Jingye,又chao吹了。
游亦一把捞起瘫软痉挛、像是被玩坏了一样的楚汛,把他放在自己大腿上。
随后像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