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煎好的面包摆上餐桌,沈穆清敲了敲主卧的门,又挺着大肚子去了厕所。孕后期尿频的厉害,他最近又不知怎么的每天睡起来都浑身酸痛,涨nai的ru房与双腿间的rou缝兜不住的流nai淌水。
“唔……宝宝…”
扯开shi透了的内裤,沈穆清慢吞吞地坐下来,子宫压着膀胱,憋胀感更甚,刺激着晨起空虚的身子,使前头后头不停地涌水,柱身也硬梆梆地杵着腹底,但前端怎么都尿不出来。
许是孩子大了,每晚睡醒他的身子便如受了好几回般又酸又涨,早晨起床时便看到自己的床单一片泥泞。疲惫使他的情欲虽有但可以忍耐,他下意识敞开大腿,双手捧着沉甸甸的大肚子微微抬起。
“嗯……”
宝宝动的很厉害。雪白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又一个鼓包。沈穆清白着脸,腾出手来缓缓揉着鼓起的膀胱,揉了好一会,前头这才淅淅沥沥地出水。憋胀感逐渐消失,他喘了口气,倏地发觉胸前一片濡shi——
漏nai了。
有孕后二次发育的双ru渐渐鼓起,虽然不及一般哺ru妈妈的大,但也如同两只雪白的小兔子直挺挺地立在胸前。淡淡的ru晕扩散成褐色的云彩,ru尖更似青涩的枣,正小汩小汩地漏nai。
咦?怎么有点肿……?
他没来得及深究,只见nai水迅速地染shi胸襟,使衣料纤维充水饱满后又顺着双ru间的缝隙流下肚子勾勒出一道优美弧线后归进肚脐。
沈穆清没发现自己这样子有多迷人,只是轻轻地卷起先前换好的衣服——他该庆幸这不是去公司的衬衫,不然没得换。包裹身体的衣料被一层一层地卷起,最后露出巨大的肚子和直立的双ru。没有布料阻挡,nai水更是控制不住地流了满肚。
沈穆清望着镜子里裸着上身的自己,揉摸着高耸的大肚子。
双胞胎八个月,可能是孩子另一个父亲体格比较大,所以宝宝们才比寻常双胞胎宝宝更大一些。但即便大一些也远不到单胎宝宝正常发育,为了宝宝的健康他只能选择延产。
但是如果延产的话,他就没有足够的钱去医院生产了。
如果……
他们的另一个父亲……
念及此处,沈穆清重重地叹了口气,眼角泛红,宝宝们也在肚子里翻了个跟头。显然,对他来说,钱的问题比漏nai要更严重,他烦躁地抽出shi巾擦去身上的nai水和下身的水,脱下衣服,熟练地开始挤nai。
nai水不能浪费,他的宝宝以后肯定吃的多,喂不过来怎么办,沈穆清拿出真空袋,左手扶上左ru,分开食指与中指将肿胀的ru头夹在其中,对准袋口便开始轻轻按压。
ru头像是被扯过一般,沈穆清痛的皱起脸来,眼泪便收不住地往下砸,砸到隆起的肚子上又缓缓流下。
他们的另一个父亲就那样的抛弃他们和他。
沈穆清自小很独立,尽量不让别人担心,有什么难受痛苦的事通通往肚子里咽,但是没人知道他心里到底有多难受。
他一面挤nai一面低声哭,完全没发现他已经霸占厕所快半个小时,自然也没发现房子的主人待在厕所外沉默了半个小时。
平川:……
他昨晚凌晨3点多才回来,进门时就看见两双皮鞋放在门口,路过侧卧时便听见两道不同的抽插声与沈穆清梦yin一般地哭求:
“不……不要…太大啊…顶到子宫了——”
平川洗完澡,赤裸着身子推开房门后,甜腻yIn糜的气味扑面而来,刚才趁人睡觉干事的两个男人早已穿戴整齐,一个站在床边,一个坐在床沿替沈穆清涂药膏,而沈穆清一个人捧着他早就延产一个月的肚子满脸泪痕地昏睡。
“哟,三儿回来了,可惜来迟了。”
替他涂药消肿的男人扭头看他一眼,月色下一双似笑非笑桃花眸看起来迷人极了。只见他视线下移,定在平川腰胯间那一大团鼓包上时不免笑意更深,此时故作柔情起来,轻抚沈穆清的脸,低下头来吻他,道:
“天快亮了,清儿快醒了哦?三儿。”
一旁站着的男人默不作声地扫了他一眼,冰蓝色的眸子冷漠且无情,收回目光时敲了敲手腕处的手表,道:
“快点,走了。”
“知道了知道了。”桃花眼笑了笑,又咬了一口沈穆清的ru房,丢下药膏起身跟着男人一起出门。
“哎老大,清儿明天上午要来我着做产检……他和你……”
“说过了。”
“那我要玩一会了……”
“下午让他来上班。”
“……”
“……”
只待他们关门走人,平川揉着自己刚洗过的头发,冷淡地扯开自己裹身的浴巾,粗鲁地掰开沈穆清的双腿,直接将自己的阳根全部没入!
“啊——!”
沈穆清依然没睁眼,但再次被贯穿的痛意再次卷席他全身!双ru随着他身子的晃动而流着nai水,平川低下头,压着他宝贝似的大肚子用力地扯着喷nai的ru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