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主母……啊好大……主母……求您慢点……求您……沧澜不……不行了……”沧澜跪趴在 床上,被顾颜顶的耐不住的向前爬,但是被顾颜抓回来一次后就强制自己不再动弹。他的后xue会有弹性,总是能给予顾颜按摩的舒适感,“主母……奴不行了,请主母恩准……请主母恩准……让奴泄出来。”
“不许。”顾颜既不允许沧澜把下面绑起来也不准他泄出来,沧澜凭借着意志力已经忍了一个时辰了,他求过无数次,但是顾颜不发话他就忍耐着,沧澜在Cao控身体的本事上的确是很强,“你最近越来越会吸了。”
“唔啊啊啊……沧澜有……努力唔哈锻炼过……唔哈……嗯啊……”沧澜泪流满面,他的极限早已达到,然而不依靠物理手段只单纯依靠意志力太难了,“主母求您!求您让沧澜用手……奴真的忍不住了,奴求您求您……求求您。”越来越急促的请求,越来越紧缩的后xue都彰显着沧澜的状况,但是顾颜却并不肯满足他。
“沧澜,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唔……是。”沧澜颤抖着回答,但是顾颜的冲撞哪里是那么容易抵制的,当顾颜准备射出的时候,沧澜忍不住用手死死的掐住rou具,掐的很是使劲,在充血的rou具上留下了泛白的指痕。“唔唔唔……对、对不起,是沧澜的错,沧澜实在忍不住用了手,请主母责罚。”
小沧澜一看便被捏的惨兮兮的,但是沧澜的关注点却丝毫不在自己身上,对于他而言,完不成沧澜交代的事情远比他自身的痛楚更痛苦。
“在我回来前,桌子上的那些榨成汁,不许用手也不许用嘴。”顾颜爬起来,随意的披了件衣服说道:“床单都被你弄脏了,用你的嘴洗干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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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颜推开玩具屋的大门,在正对大门的放置台上,司卿全身赤裸的跪趴在上面,屁股对着大门,顾颜只要一开门就能看到那对雪白圆滑的股瓣。他以肩抵桌,双手被吊起,屁股后面则一直插着玉器阳具,大小是按照她的尺寸来做的。关于这一点,她不得不赞美一下司家制具的Jing美与快速,她只是提了要求,三个时辰的时间,这个完全按照她尺寸来定制的阳具就被送了过来,其Jing细程度,完全不像是赶工出来的。
那玉器是冰玉,常年会保持着同样的冰凉感,不会被体温影响。它虽然不会动,但是上面涂满了药,那是司家用来调教人的高级药,除了能使患处一直保持着麻痒的姿态,长期使用不止能让那处富有弹性,更重要的是还能使后xue变得更为敏感。这药以前都是司家主子们用来调教主母的,但是这次贡献给司三爷了。三儿或者沧澜每两个时辰就会过来换一次药,保证药效都会在最顶端。自那天被开苞之后,司卿已经绑在这里三天了,一天十二个时辰,没有间歇。因为药的缘故,如果玉器阳具是会动的反而好些,还能让他解痒,但是一根冰凉的东西插在他后xue,却只让他更加难耐。
司卿整整在这个放置台上跪三天了,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幼习武,膝盖下又有厚厚的垫子做缓冲,此时恐怕早就到达极限了。即便这,也是因为老医奴不停的用补品吊着他,不然娇生惯养的司三爷哪有三儿和沧澜的本事,想当初她离家追夫那会儿,三儿可是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整整一周。三天跪绑着便也罢了,除了换药,他连吃喝拉撒都是在这个放置台上解决,沧澜、三儿,还有经常需要来查看他身体状况的老医奴!他从最初的杀意愤慨到现在的麻木。然后,他还要等着顾颜的临幸。是的,他就是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随意可丢弃的玩物,每日温润后xue就等着其主人来随时享用。为了保证后xue的清洁,他吃得都是流食,还要被经常灌肠,毕竟后xue的玉实在是太凉了,经常会让他闹肚子。但是顾颜来得时间并不固定,她通常只是来兴致的时候过来发泄一下甚至是过来排泄一下,他的身体里经常混合着顾颜的Jingye和尿ye,顾颜离开后就会把玉器阳具插回他的体内,他们并不让他排出来,只是等待自然风干或者被身体吸收。
司卿看不到身后,但是仅仅三天,他就已经能从脚步声中分辨来人,几乎是瞬间,他的身体就开始紧绷起来,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然而顾颜并不说话,这三天她都是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随手拔下他xue内的玉器,然后把极为火热的rou棒插进来。
“啊啊啊啊!!好烫!!唔唔……”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一种的东西,虽然只是短短三天,但他的身体早已记住了顾颜的样子,在被她入侵的时候,纵然他万般不愿,也只能在顾颜的侵袭下臣服。他的肠rou违背他意愿的紧紧包裹着顾颜,试图让她停留更长的时间。
“哇啊啊啊……不、不要……求、求你停下……呜呜……想射……解开、解开……让我射……求求你……”他那天昏迷再醒来之后那个伴随了他十七年的贞Cao锁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