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秦沧翎七八岁长个子时总是睡不踏实,常踢被子翻身摔下床去,因而不管是在琼萼山庄的家中,还是师尊的太行山上,为他打的床都特别宽大。
抱着谢阑坐在柔软的床褥上,秦沧翎低头亲了亲他低垂的眼睑,那颗血红的小痣随着抖动的睫羽忽隐忽现的。趁他微微阖上眼睛时,少年从怀中掏出了一样物什,放入了谢阑手中。
谢阑只觉手中之物是金属的光滑,形状却很是不规则,还带着少年胸口的体温。低头一看,却是一把巴掌大的匕首。
将匕鞘打开,抽出整只利刃,谢阑呼吸都滞了滞——匕首形如流水,除去柄格为木质,匕鞘与锋刃皆是一种似银非银的金属,仿若能似水银般晶莹剔透地流淌,细看却又是锋锐坚硬,挪移时直映出夺目的寒芒;薄如蝉翼的匕刃上开着一道血槽,柄鞘上镶嵌着细碎的宝石以作防滑,却并非大梁所常见的翡翠金玉,绝大多数他都叫不出名字,仿若抓了一把琉云璃彩撒在这无双的寒兵上。
秦沧翎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是在罗鹄的时候打的,本来说要送你的珍珠,我想着单送珠子也没有太多用,便全部嵌上去了。还有就是罗鹄与西域的宝石,我挑了些打磨后镶上去锋刃和鞘不是普通银,是一种罗鹄叫‘米斯瑞尔’的银,非常轻,却比Jing钢还要坚硬。这样的话,就算是把它放在夏天衣服的袖子里,也不会有人看得出哥哥你贴身藏了一把匕首,最能杀个出其不意。”他眼睛亮晶晶的,仿若盛着星子的湖泊,“哥哥,你喜欢吗?我明天就教你些防身的招式。”
许是少年眸中炙热的爱意太过深情,谢阑全身都在微微打颤,他合上匕首,道:“阿翎,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少年明显有些急了,臂膀微微紧了紧,打断他道:“哥哥,哥哥,我本来是,怕今天后我们就要分开了,想要作分别送你的信物的,你若是不喜欢这些武人的东西,我还有一些很好的笔墨,明天就送你你别不要别不要我”
谢阑见他难过成这样,只觉心也一抽一抽地发紧,后悔自己拒绝了收下这一片心意,倒是忘了自己本也只是想让他用一把普通匕首教自己就好。轻轻捏了捏少年俊俏的小脸,谢阑低声道:“没有的事儿,别说傻话,我哥哥哪里不要你了。”
秦沧翎一个翻身将他扑倒在床上,欢喜得声音都在发颤:“哥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埋头在谢阑的颈窝里蹭了蹭,头发擦过身下人下颔,谢阑只觉和在罗鹄出毡车回来后霜猊蹿到他怀里撒娇时一模一样。
身子陷在柔软的床铺中,鼻间萦绕着被褥中阳光的气息,抬手撩起秦沧翎亵衣下摆探了进去,微凉的手指轻轻抚过少年腰背上紧实滑腻的肌肤,侧过脸亲了亲秦沧翎的唇角。
秦沧翎被他这温柔地主动激得抽了一小口气,小腹紧绷,谢阑几乎是下一瞬便觉出少年那本是微微抬头的性器直抵上了自己大腿根部。
身上的人撑起身子,有些羞赧道:“哥哥,今晚不熄灯好吗?我想看看你。”
谢阑脸腾地涨红了,点着头却是下意识地移开目光,目光落在墙上悬挂的那把鲛鞘长剑,方才回过神来——这里是阿翎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舅舅的院子就在隔壁,自己便将在这充满少年气息的床上与他欢好交合。谢阑耻得无法承接少年灼热的视线,解亵衣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秦沧翎从枕头下摸出一方小盒,从中取出一只鸽子蛋大小的水珠状珍珠,珍珠竟是散发着暖黄的光芒,不若夜明珠那般冷彻,好似从天池中取出的一滴太阳般。秦沧翎跪在谢阑腿间,在那光芒的照耀下注视着谢阑双腿之间,只觉那里无处不美——白玉般的男根半抬,露出一枚深粉的蕈头,已是开始滑出清ye;雌花似乎因着昨夜的欢爱还有些rou嘟嘟的红肿,清黏的蜜汁已是淌得到处都是,连那粉嫩的后xue也被浸得shishi软软了。
握住情动的男器撸动,秦沧翎低头张口含住那枚玲珑的rou头,循着记忆中谢阑为他做的那般舔吮起来,一手轻轻揉捏着柔软的囊袋。
“——啊!”早已在凌虐调弄中成为一具熟知情欲的烂熟躯壳,然而这处却是最生涩的,曾是被忽略,由得其在快感中颤巍巍地勃起射Jing;再是被填入珠串锁住Jing窍,欲要将其彻底废了一般;最后反插金扦,让脆弱的rou道如另一只rouxue般在cao弄中得到高chao。少年现下将其含入口,本是最简单的伺弄,谢阑却是直如酷刑般,哪里经得住,恨不得有什么冷硬尖长的东西捅进去搅一搅,不过片刻就不行了。
“阿翎嗯要,要到了,吐出来,快啊!快”
秦沧翎只见那玉笛般的阳具,断断续续的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Jing水,全然没有正常男子Jing关大开后激射之态,反而如尿水失禁般。
细致的帮谢阑捋去roujing中残余的Jing水,将软垂的roujing拨弄到一旁,复才轻轻剥开那朵rou花,将其整个暴露在暖黄的珠光下。
谢阑双腿却是不由自主地主动分得更开,甚至腰腹微微抬起,以让少年更清晰地观察这yIn荡处。
秦沧翎抓过一只刺绣软缎隐囊垫在谢阑腰下,他从未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