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挣扎得过?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云逸双手被其他男人制住了,只能不断扭头想要摆脱那老二的控制,但对方将自己下吧掐得死紧,根本不容他逃脱,竟就这样将一海碗的白浊生生灌进了云逸肚子里。
“哈哈,骚货,说着不想吃,这不是全吃下去了吗,味道不错吧,”老二灌完精液,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趴在地上干呕的云逸。
“你,呕,你们这帮畜生,”可惜精液早已被吃下去了,这时候怎么也吐不出来,云逸一张美艳的脸上满是泪痕和白浊,偏偏生出了一股子凌虐与欲望结合的美感,让人更想弄哭这个看似清冷的美人,看着他性子倔强却只能雌伏在自己身下,被粗大的雄性肉棒操地满脸泪水,痛苦求饶。
头子见老二也泄了愤,便开口劝了劝,让大家伙儿都过来吃饭,也知道不能逼这少年太过,怕适得其反,便拿了水袋,给云逸喂了几口清水漱漱口。
云逸心里愤恨,却也不喜嘴里弄弄的精液味儿,便忍着心里的屈辱,接过了袋子,狠狠漱了几口吐出来,像是要吐出胸中萦绕不去的郁气和愤恨一般。
云逸盯着那口煮肉的大锅,不知在想什么,周围男人们在为得了他这个美人而庆祝,云逸看着这群脸露淫靡欢呼着的男人,嘴角扯了扯,似是笑了一笑,那一直看着他的土匪头子在火光的映照中望着这美人一笑,竟直接看愣了。
他也没忍着,直接一把揽过云逸,狠狠亲上了那诱人的红唇,而后舔吻着那带着一抹淡红色的勾人眼尾,云逸挣扎不过,便任他去了,只要这时候不直接上他就行。
“呼,你他娘的可真好看,以后好好伺候老子,老子就不让你挨那么多人操,怎么样?”
云逸斜眼扫了扫他,这一眼把那头子看得胯下兴起,眼神更炙热了。
就见云逸竟主动环腰抱住了土匪头子,将头埋在对方胸口,说了句,“好。”
头子大乐,哈哈笑了起来。
入夜,火堆早已灭了,狂欢过后的男人们早已入睡,只留了两个人值夜,正在等着下半夜另外两人起来换他们,那边土匪头子正抱着云逸睡得香,一手环着对方肩膀,将人搂在怀里,一手覆在对方胸口,显然睡前还狠狠蹂躏了美人粉嫩中带着些微红肿的乳头。
直到夜深了,值夜的两人也没等到来替换的兄弟,自己倒是有些扛不住了,慢慢靠着树坐在了地上,睡死了过去。
感觉到了四周的寂静,云逸缓缓睁开了眼,还是那般清亮的眼神,只是此刻却多了些什么东西,他将搭在自己胸口的手臂轻轻挪开,脸上带着厌恶的神色,却也不敢动作太大,纵然那曼陀罗药效不会差,但难保对方吃的分量和体质原因会醒得早。
在被男人们射精时,那毯子周围的曼陀罗被云逸掐了两把藏在了毯子沿边,男人们也没在意,只当这美人被他们操得受不了,乱抓着什么东西,毕竟这帮人里没人认识草药,云逸也是赌了一把。
将那草屑拿在手中,偶尔故意扔向操着他后穴的男人,男人们只当情趣,却不知他在有意让他们忽视这草药,毕竟自己若藏着,对方肯定会怀疑,但若摆出坦荡的态度,将自己捏下的药扔到他们面前,他们反而会以为这是普通的草。
人性一贯如此。
被打猎归来的几个男人带走时,路过那大锅,便假装无意甩了几枚进去,也不知药效能撑多久,那么多人看着,保不齐会有人注意到,他没敢多放。
云逸走到那老二的身边,伸手向扇对方耳光,举起了手,又强忍着放了下来,小不忍则乱大谋,难不成能一个个扇过去,若是醒了,自己就惨了,便随便扒了个身形与自己相仿的男人的衣服,匆匆换上,又将陈榭给自己的簪子从那老二身上搜了来,绾了头发,而后牵了马赶紧向山下跑去。
虽然这山路上牵马看似累赘,但等到了山脚,要想走得快不被追上,还真不能靠他这被操的软了的双腿。
第二日,京城城郊。
云逸跨坐在马上,抹着额头的汗水,心里愤恨,若不是那帮禽兽,自己估摸早已到了京城,哪里会磋磨到现在,昨日被那么多人奸淫过,后穴酸软,腰部和双腿更是无力,今日又骑了半天快马,此刻真是浑身酸疼,可又不敢下马休息,就怕那群人醒来追上,只有进了城才敢放松休息。
过了许久,倒是终于看见了城墙,大门人们前正排着长队等侍卫检查了进城,云逸松了口气,下了马,摸了摸马鬓,牵着它往城门走去。
等到了自己时,云逸只觉得周围的侍卫和男人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他以为是自己这身粗布衣服和头上的簪子不相称,惹得周围人频频注目,便也没在意,只要放行便可。
但他哪里知道,这确实是一方面,毕竟只穿得起这粗麻衣物的家里可养不出这般勾人的美少年。
是的,周围人看他眼神不对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云逸的勾人。
自被开苞之后,云逸那上翘的眼尾便不知为何,染上了两抹淡淡的绯红,显得这张被英气的眉形中和